第105章 幕天席地
大概五米宽的天然池子升腾着丝丝白气,清澈的水能看清底下铺着的小圆石,虽说是天然温泉,但也能看出被人工打磨过,池子边都是石头堆砌而成的,一点泥也看不见,确实是泡澡的好去处。
李言蹊白着脸往后退,周颂就站在他身后,不论他怎么退都躲不过去周颂铁铸一样的高大身躯,保镖躬身递上来一个什么小玩意给周颂,“周总,都准备好了,都是安全的。”
“嗯,这个东西测试过了?数据准确?”周颂手里轻轻把玩着那个小东西。
“测试过了,还是由咱公司设计部设计的,在您手机上装上那个软件,随时可以精确定位到对方位置,只要对方不取下来的话。”
“嗯,你们下去吧。”
保镖躬身要退走,临了又小声说了句:“这个……一开始肯定会很疼,您还得仔细着人受伤。”
周颂冷笑一声,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李言蹊听的,“不听话就该疼,疼了才能长记性。”
保镖不敢搭话,马上消失在温泉边了。
李言蹊听了对话,原本白的脸此时更是青白一片,他就像被顷刻间抽走了魂魄一样,软靠在周颂身前,颤着声音说:“周颂,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周颂抬手环抱着他,凑在他耳旁:“脱衣服。”
李言蹊腿一软,下意识的摇头拒绝,周颂轻笑了一声,“那我帮你。”说完猛地一推,李言蹊毫无准备的被推到池子里了,池子的水不深,跟大浴缸差不多深浅,李言蹊在水里扑腾起来,一开始呛了两口水,周颂随即也下了水,把人捞起来靠在池子边,然后自己动手脱衣服,脱完自己的,再帮李言蹊脱。
李言蹊都快吓傻了,头发还在不停地滴水,周颂帮他脱衣服的手指很温柔,不经意擦碰到皮肤,身体仿佛接收到了触电警告,酥麻疼痛顺着尾椎骨密密麻麻攀爬上来。
片刻后,两人幕天席地,周颂坐在水里,把李言蹊拉到自己怀里抱着,这水温刚好合适,人浸在里面浑身都放松开来,周颂倒是很享受,双臂揽着李言蹊的细腰,指尖摩挲着这人的腰腹,然后微微仰着头靠在池子边,惬意的舒了口气。
李言蹊不知是冷多一点,还是惧怕多一点,环绕着他的水总是荡着小圆晕一圈圈散开去,他坐在周颂大腿上,一动不敢动。
周颂享受了一会儿,稍微直起身,姿势一变贴着的地方可就不一样了,李言蹊感触到身下的东西,骇得就要挪开,他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场惩罚,可是身体的条件反射总是引导着他。
周颂就着他挪动的姿势翻身一拧,李言蹊便被摁在了岸边背对着周颂,瘦削的脊背在冬夜的空气里瑟瑟发抖,他被迫跪着池子里,膝盖磕在硬硬的石板上,疼的他皱眉,他知道他在劫难逃,可是心里的难堪和恐惧促使着他开口:“周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虽然天色已晚,夜幕低垂,也没人会来这里,可毕竟是乾坤之下,而且保镖还隐在周围,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这种难堪的事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周颂回答他的是带着狠戾的手指,不带任何润滑液的情况下,直接用水作替代,那处艰涩无比,李言蹊疼的喊出了声。
周颂进出的手指顿了一下,动作收敛了一些,温热的水随着手指丝缕进去,李言蹊难堪的闭上了眼睛,咬唇承受着这一切。双丘开启,硬热的利刃刺进身体,一刻不停歇直至钻到最深处,李言蹊疼的眼眶发红,眼里全是水汽,他憋着气一声不吭,生生咬住嘴唇,那一瞬他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在受刑,撑过去就好了,死罪不成,活罪难免。
周颂掐着他的窄腰,开始由下往上撞,力道之大足以使池子里的水漾起波纹,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昭示着这场屠戮有多凶狠。
李言蹊的膝盖不停地在石板上前后摩擦,不一会儿就磨破了皮,丝丝红血混进了水里,转瞬即逝。
李言蹊跪不住了,身子往一边歪倒,周颂于是捞着人换了个姿势,他让人坐在他的身上,借着水的浮力上下起伏,李言蹊像个溺水之人,只吊着一口气了,不知过了多久,周颂停止了动作,他静止在对方体内,然后捏起李言蹊的下巴,看着对方湿成一片的脸,说:“你知错了吗。”
李言蹊微微抬起眼看他,“我……没错。”
周颂深邃的眼瞬间翻起巨浪,他眯起眼盯着李言蹊,片刻后再次捣了起来,李言蹊一刹那没忍住叫出了声,温水随着进出的利刃奔涌,李言蹊抬手捂住嘴巴,眼里的湿润再也挡不住,泛滥成灾。
疾风暴雨般的击打过后,行至顶峰前一刻,周颂骤然停下,他把之前握在手里的小玩意放在李言蹊眼前让他看,李言蹊看了好几眼才看清楚,那是一个极小的银色小圆环,就跟一般那种耳环差不多,但他不知道周颂给他这个干什么……他又没有耳洞。
周颂突然抬指抚上他胸前一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处搓了搓,引得李言蹊差点呻吟出声,此刻是关键时刻,临门一脚卡在那,又挨着这样的手法,正常男人哪里受得住,李言蹊难受的不行。
“你是我周颂的人,从今天起我给你打上印记,你就再也跑不了了。”周颂咬吻着李言蹊的耳垂,低沉暗哑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又危险,每一个字都戳着李言蹊的神经,不等他回神,胸前突然一阵钻心刺痛,李言蹊蓦然喊叫出声:“呜……!”
只见那个小银环生生刺穿了乳首,从左边穿透到了右边,然后圆环再次扣上了,像个耳环锁在了李言蹊的尖尖上。
李言蹊疼得挺直了脊背,想要抬手去摘,周颂按着他的手不让动,“你摘不下来的,除非你把它一整个割了。”
李言蹊再也无法忍受,他此刻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身体上的疼痛是一方面,更让他疼痛不已的是这个侮辱性的标记,就像牲口一样,被人用铁链锁起来了,他崩溃的大哭,也不管此时是什么姿势,他在周颂身上不停地扭动翻转,想要离开这里,也或许是太疼了,被生生打穿了肉,还是那样敏感的地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怎能不让人想要逃离?
周颂紧紧环抱着李言蹊,这会儿倒是不用他出力了,那人一番收缩扭动,让他畅快的发泄了出来,畅意持续了好几秒才停歇,身上的人突然也不动了,颓然的缩倒在他怀里,只是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
李言蹊觉得自己已经死在了这一刻,他的魂魄被锁在了这个池子里,永世不得翻身,永世见不到光了。
周颂含吻着李言蹊的唇安抚了好一会儿,然后替人清理干净身子,拿过准备在岸边的酒精帮人消炎上药,蹭破皮的膝盖、手肘,酒精遇上这些小伤口,刺疼如万蚁啃噬,李言蹊全程闭着眼睛没有睁开过,只是在棉球棒碰到银环锁着的地方身子才会**一下。
大浴袍裹上,周颂把人抱了回去,大门果然留着,院子里还有一盏灯熬着夜,显然是二老睡前给他们特意留的,周颂直直抱着人上楼去了。
李言蹊整个人都恹恹的,随着周颂折腾,直到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他才翻了个身背对着周颂,然后把自己蜷缩起来。
周颂这会儿发泄完了,也把人狠狠收拾过了,拿了块干毛巾给人擦头发,李言蹊没法躲也没处躲,任凭他动作,两人谁也不说话,熄了灯之后,周颂也躺了上来,这是老式木床,所幸结实,也足够宽,周颂把人强行搂进怀里,盖好被子。
李言蹊浑身都在疼,累成这样却丝毫没有睡意,贴着身后那厚实的胸膛,源源不断的热烘烤着他,可是心里的寒意却真真切切的一阵阵袭来,惧怕和恨意裹挟着万缕情绪,缠绕得他快要窒息,他无力反抗身后这个男人,可他也实在是难以接受对方,他无所适从……绝望像河底的水草,勒得他胸口发闷。
黑夜或许是个安睡大师,在这样的心境下,李言蹊居然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冬日里的月光丝毫不输夏日光辉,它偷偷从窗户外攀爬了进来,覆在榻上,周颂看着月光里安睡的人,眼眸深沉似汪洋,但却透着股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柔。
次日清晨,院子里早早便有了扫地的声音,唰、唰、唰——一下又一下,二楼的卧室里,两具交叠的身躯痴缠在一起,身下那一个浑身斑驳,到处是青紫指印,细腰被人抓握在手里,趴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冲撞……白嫩的臀通红一片,可见身后的人有多凶。
李言蹊紧紧咬着枕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周颂俯下身问他:“怎么不出声?嗯?”
李言蹊红着眼尾,洁白的贝齿咬得死紧,任凭周颂怎么折腾他,他半丝声音也不出。
老爷子扫完院子,去厨房看了老伴儿准备好早餐没有,老太太总是笑盈盈的,孙子回来了很开心,锅里翻滚的沸水搅着细白面丝,“去叫他们俩下来吃早餐吧,再煎一下蛋就成了。”
老头儿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爬楼梯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一点什么响动,再侧耳去听,又没有了。
门被敲响的时候,李言蹊浑身僵硬到让周颂都感觉到疼,“放松!”
李言蹊使劲摇头,手指揪着床单,指节发白。
“言蹊啊,你们醒了没?”
李言蹊不敢答话,周颂也停下了动作,屋子里只剩下压抑着的喘息声。
周颂腰腹一动,李言蹊这一瞬恨不得杀了身后这人,只听这人跟他耳语:“说你知道错了,你再也不敢了,再叫声好听的。否则……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李言蹊心跳如雷,心间的怒、恨、惧、辱、疼、耻逼得他双眼发黑,他用气音喘息着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还有呢?叫声老公来听听。”周颂还在欺负人,简直恶劣得天怒人怨。
李言蹊想到爷爷还站在门外,他被这人逼得无法了,终究还是小声叫了声,周颂没听清,让他大点声。
“老……公。”李言蹊带上了哭音,原本嗓子已经很哑了,这会儿低哑里又掺杂了鼻音,挠得周颂快要把持不住。
周颂怔了一下,彻底满意了,安安份份抱着人不动,同时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只听见老爷子转身下楼的脚步声,还没醒呢!年轻人的确能睡,那就让他们再睡会儿吧,老爷子乐呵呵的下楼去了。
知道人走了之后,李言蹊脱力得软倒在席被间,这一压正好碰着带环的那处,疼的他吸气,不及他换好气,身后那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再次动了起来,书桌上、窗台上、墙上、甚至门上……在这个李言蹊从小长大的房间里,每一个角落周颂都没放过人,李言蹊像个残破的人偶,没有半点生命力,任人操作,白皙修长的四肢只在撑着墙壁的时候看得出用了力,青筋鼓起,极力替主人承受着来自外人不一般的力道。
李言蹊清醒的最后一刻,听见周颂在打电话,至于说了什么,他还没听清就已经昏了过去。
周颂帮人清理完,又归置好之前被弄乱了的所有物品,才穿衣服下楼,二老没看见自家孙儿下来,都疑惑的问,周颂把早就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说人有点不舒服,有些发烧,昨晚泡温泉着了凉,现在还在睡着。又说他已经派人去请医生过来了,正好随行人员里有医生,让二老放心。
老太太一着急,忙着往楼上去,周颂拦了一下,说:“言蹊刚刚让我告诉你们,他说还想再睡会儿,不想被打扰,等看过医生睡醒了,自会下楼来吃饭。”
老太太有些惊讶,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病了?她也不是不相信周颂的说辞,就是太关心孙儿了,听完只说了句:“我就在门口看他一眼,不进去吵他。”继续往楼上去。
周颂不易察觉的皱了下眉,只得转身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