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出来玩吗?也没个人带着。(1 / 1)

老子是他相好 长明木乔 2079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回 出来玩吗?也没个人带着。

  服务生摇摇头,“这...客人别开玩笑了。我们这里只接受刷卡或现金的。”

  白思思有点难过地摇摇头,“那算了。我今天没带钱,就不喝了吧。”

  “这样吧,我给你拿一杯最简单制作的饮料,不要钱。”

  “真的啊!”白思思的眼睛一下亮了,“谢谢你!”

  对方微微欠身走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舞台上已经渐渐有人走动,装一些设备和音响。这会儿没人挡着,白思思轻轻晃着秋千看过去,觉得这地方真的有意思。

  “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

  服务员很快把东西端了上来。如果有经验的一眼都能看出来,那是最普通的一种鸡尾酒,超市就有卖的。

  可是白思思不知道,还特别开心地和他道了谢。

  结果准备喝的时候,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把杯子拿走了。

  “哎?”

  白思思回头,竟然是刚刚那个摩托男孩。

  “干嘛?”

  男孩拿过那杯酒随手放在身后的桌子上,看着她问:“你成年了吗就喝酒?”

  “我...我成年了啊!”白思思瞪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男孩儿也不说话,把她的秋千稳定下来后朝远处喊了声:“给这小姑娘来杯养乐多。”

  养乐多?那又是什么东西?

  白思思看他仰头把那杯酒一口喝了,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语气不急不缓地说:“等会儿喝完饮料我送你出去,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凭什么,门口又没刻我的名字不许我来。”

  男孩儿“啧”了一声, “但是这里刻我的名字了,我说你不能来,你就说不能来。”

  白思思扭头看向他指的地方,那里挂着由几条黑管拼成的五线谱,上面的名字是-司侵。

  白循光握着安九一的手,眼神在外围乱瞟,忽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是身体一直在动,他刚刚没有看清,一个晃神又被别人挡住。

  “我要找的人好像来了,我们不跳了吧。”白循光伸着脖子,被安九一带回舞池。

  “急什么,这首歌跳完。”

  白循光没办法,一直看着那个方向,却没再见到那个身影。

  安九一觉得有点好笑,“你在看白若斐?”

  “咳。对。”

  “你找他干什么?”安九一转了个圈。

  “......”

  白循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出来。

  他想告诉所有人,但又怕给白若斐带来麻烦。

  安九一看着他的脸色变化也有点吃惊,“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她靠近白循光,表情说不上是惊讶还是不屑一顾。

  “你喜欢白若斐?”

  白循光绷着脸,看着她,“你别乱说。”

  安九一扬眉笑了两声,“虽说这确实算个大新闻,不过我还没那么无聊。”她摇摇头,“不过人家是舞会上一出现,所有小姐都要踮起脚尖想要一睹风采的少爷。而你呢,一个穷小子罢了。刺激,刺激啊。”

  “......”

  她这话有些诛心了。

  白循光不是没有考虑过差距。只是他现在,也没有想和白若斐一辈子都在一起。他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能谈一场恋爱自己就满足了。

  好不容易熬到那首歌放完,白循光立马放开安九一,转头正好看到白若斐脚步有些虚晃的往外走。

  白循光没有多想,大步追上去拉住他的手。

  没想到白若斐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

  白循光愣了,跑到他面前把人拦住,“怎么了?”

  “继续跳你的舞吧。”

  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白若斐的眼睛微波潋滟,眼角还有淡淡的粉色,像是人面桃花。

  “我....”白循光被他那眼看的口干舌燥,“我只是答应了她,让她带我进来要陪她跳一支舞,我们没什么的。”

  “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的谁。”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白循光一个不认识,他正眼巴巴地盯着白若斐的背影。

  刚刚白若斐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因为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就不敢上前,只好找了个能看到他的位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面前已经放了好几个空杯子,他心烦的又端了一杯酒。

  过了一会儿,他一口气干了手里的酒,给自己打气。

  不管了,大不了被他骂一顿,先找到人再说。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很病态。自己对白若斐的独占欲还有不安、嫉妒、情欲像是无法抑制的藤蔓一般见着缝隙就能生长。

  白若斐有些控制不住醉意才倚在后门墙边吹风,他隐在黑暗里,看清来人有些惊讶,“这你都能找到。”

  “嗯。”白循光学着他的样子也倚在墙边,“无论你去哪我都能找到。”

  突如其来的被撩了一把,白若斐无声翘起嘴角,没有说话。

  酒意消了大半,他清明了些,也知道自己刚刚是在无理取闹,这会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有点虚。

  十月的夜晚带着凉意,窗纱浮动翩跹,形成了只有两人的小小天地。

  身后衣香鬓影言笑晏晏,丝毫不能影响他们。白循光久违地觉得心安。

  他和白若斐不过相隔一掌的距离,他大着胆子,靠着墙壁摸索到白若斐的手,一把握住。

  怕他挣开,白循光还特地用上了苦肉计,“疼...”

  白若斐指尖碰到纱布,果然没再乱动。

  几十厘米的距离被他慢慢一点一点缩短,他拉起两人相握的手放在自己腰侧,

  “阿斐,阿斐,阿斐....”

  “叫魂呢你。”

  少年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的不肯离开,“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喜欢的看不到你心口就痛。”

  白若斐戳了戳他的心口,“你酸不酸啊?”

  白循光笑起来,搂着他的腰,“看见你就不痛也不酸了,满心都是甜的。”

  这话腻得都掉牙了,白若斐满脸通红,但是十分欢喜。

  “白循光,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在诚思的生活确实有点无聊,好像可以尝试一点别的东西。”

  “但是我...”

  “我都知道,你不用说。”

  白循光钳住他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

  你的那些难言之隐,我都知道。

  白若斐默默地接受了那个吻。

  那些欲言又止的话和人尽皆知的爱意都包含在这个吻里。

  那间名叫“侵色”的酒吧里,这个时候已经堵满了人。

  白思思捧着她那杯养乐多,被司侵安顿在了离舞台最近的观众席上。她披着司侵的皮衣,整个人都要被这摇滚乐震傻了。

  不过还是很酷。

  司侵弹着贝斯,站在乐队的最中间,偶尔瞥向那个小姑娘,就能看见她摇头晃脑地跟着他们的节奏一起动。

  他一笑,底下的尖叫声更甚,小姑娘就会有些害怕地捂上耳朵。

  一曲终了,司侵跳下台子,把人拉到后台问她:“怎么样?玩够了吧?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白思思把最后一口酸奶嘬完,“那你还是送我回诚思吧。”

  她要是再不回去,估计他们家保镖都该疯了。

  回去的时候白思思依旧穿着他的皮衣,还戴上了比她脑袋大一圈的头盔,摇头晃脑地被带上车。

  没了外套的阻隔,白思思抱着他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那件薄薄的衬衣下肌肉。

  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