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听你唱歌呢。”
秦斯年唱歌的时候会比平日里说话的声音更低,他吐词清晰缓慢,但音调独有自己的清逸温柔。
“Lulla lullaby“
“Birds above you gliding high”在你上方滑翔的鸟儿
“Wishing you a peaceful sleep”祝你睡个安稳觉
“Close your eyes and do not peek”闭上眼睛,不要偷看
“Lullaby”
“Lulla lullalee a nightingale will sing for thee”一只夜莺将为你歌唱
“A song so soft upon your ear”一首如此轻柔的歌在你耳边响起
“Tis only for a babe to hear lullalee”这只是一个宝贝能听到的平静
“Lulla lullaby robin redbreast in the sky......”天空中知更鸟的催眠曲
他轻声哼着,偶尔唱两句歌词。身旁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睡吧,我的宝贝。”
白循光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他醒过来时身边没有人,但是房间外有说话声。
他走出去看,原来是秦斯年在试衣服。
“这件白色和灰色的留下吧,裤子帮我拿小一号,哦,顺便带两份午餐回来。”
“好的客人。”
服务生带着东西出去,秦斯年正好听见身后的响动,朝白循光招招手,“来看看这件打底有个米白的你喜不喜欢。”
白循光揉着眼睛挪过去看了眼,“不喜欢。”
秦斯年有些惊讶,“为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喜欢这种风格的。”
“我也要白色和灰色的。”
秦斯年摇摇头,“那行吧,那这件我让他们换个小一号的来我穿。”
“哎。”白循光拦住他出门的动作,“那就留下吧,你别走了。”他一个用力带着人就往回走,秦斯年手里拿着的外衣也被甩到沙发上,“干嘛呀你。”
白循光头也不回的,急的要命,“干昨晚没做完的事。”
“你 他 妈”
秦斯年话说一半又住了口,他隐约想起上次白循光说过,他听自己说脏话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他真是哭笑不得的被他拉回房间,“我打电话给Ann说今天去不了纽约的时候,他可特意提醒你晚上六点得回家啊。”
白循光才不管那些,他一下把人压在床上,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动情地吻着他的眼睛、脸颊、脖子,明明是灼热又偏执的动作,却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最后两人做了三次,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秦斯年被他磨得受不了,威胁他要是再来就禁欲一个月,白循光这才消停。
秦斯年安安生生的自己洗了个澡,整个人累的不行。已经差不多要到出发的时间,他站在落地镜子前打领带,突然瞥见脖子上一块儿红肿,这么新鲜出炉的牙印,任谁看了都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
他叫了声白循光的名字,把人从浴室叫了出来。他指着脖子上的牙印气坏了,“跟你说了不要咬脖子你还在这么上面的地方咬,气死我了你!”
吃饱了的某只小狗此刻非常听话,挨骂也不还口,只是默默记住了他领口的位置,决定下回咬在领口下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