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下一步行动。
“对。就是我。”他用目光扫视高俅,然后又盯着李奎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我那个坏透顶的大徒弟没来?”
“回师傅的话。大师兄正在外面跟人打架。我瞅住这个机会带人来救你出去。”高俅毕恭毕敬地说。眉宇间显示出太过分的诚恳,以至让人觉得他有些虚伪。
“你以前见过我吗?”老头问。
“见过师傅很多次了。大师兄每逢六一儿童节那天都会安排我来打扫这个洞府。只是师傅您总在闭目养神,并不知道徒弟我来过。”高俅双手放在大腿两侧,显得非常卑谦的样子。
“看来他遇到强敌了,所以才没人守在外面,让你有机会进来。”老头若有所思。
“老人家。你能帮我对付大师兄吗?”李奎心想不能再等待,得尽快把他弄出去支援小丁等人才行。于是出言询问。他很是担心,从外表看,这老东西的腿脚和双臂恐怕都已经僵硬了,眼中神采也是极为黯淡,估计就算把他弄出去,能取到的作用也必定有限,至多也就是出言指点一番,寄希望于他大展神威打败敌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你先把我弄出去再说吧。这绳子用兵器是斩不断的,它柔软而坚韧,只能慢慢搓揉,弄出单独的小股丝线来,再用力拉断。”老头慢悠悠地说。
这边的李奎与高俅却已急不可待,一同扑上前去各执住绳子的一边,按照老头说的方法开始努力。
“现在是什么年头了?”老头问。
“三零零八年,再过十多天就是武士圣诞节。”李奎回答老头的问题同时,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或停顿。
“如此说来,我已经被关在这里整整十九年了。”老头费劲地把自己的双手举到眼前,仔细吹落堆积在上面的灰尘。
见到此情景,高俅觉得有点惭愧,认为有必要解说一下。“上一次给师傅你擦身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平时几位师兄也不准进来。”
“你这孩子还比较乖。”老头伸手在光溜溜的下巴前抚弄。估计他从前曾长有一些胡须,但现在已经全没了。
这边的小丁和杨志等人已渐渐稳住阵脚,虽然每个人身上都带有几处轻伤,但均无性命之忧。对于敌人的阵法变化,稍稍摸到了一些门道,不再象刚开始那样狼狈。战况由此进入相持阶段。
“这些家伙总是不停的跳来跳去,不肯与我结实拼一记。“花荣背靠着小丁,现在他觉得身上的压力比刚才小了许多,已经可以开口说话。
“咱们只要再坚持一会,他们就会被累垮。”小丁说。他也觉得对手实在太狡猾,并且行动迅速得不同寻常,简直超越了人类的身体极限。
“咱们得想法打乱他们的阵形。”杨志大声向众人说。
说来容易做着难,小丁这样想。厮杀了大半个时辰了,对于敌手的阵形变化仍然摸不着头脑,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很幸运,打乱对手的阵形谈何容易。
李奎背着那名自称是蓝骷髅的老头离开了被囚多年的洞穴。高俅在前面带路。
“慢点,我骨头都要被你颠散架了。”老头抱怨不断。“这里本来是很宽敞的,只因你功力太差,不能背着我一起飞行,以至让我受这般罪。”
若不是有求于他,李奎简直想把他扔到地上不管。
杨志发现敌人又使出了新招,十六名蓝衣人在穿梭跑动的间隙中把一只小尖刺插入自己的太阳穴,每个人均是这样做。起初他还怀疑这些家伙是不是想自杀。随后发生的事却让他大吃一惊。
脑门上插着小尖刺的蓝衣人功力突然增加,如同服用了什么强力补药般迅速进入疯狂状态,每个人的行动更加敏捷,眼中显现出血红的光芒,偶尔被刺中一剑也若无其事地继续战斗。
刚有好转的情形再次被颠覆。同仓促间张顺背后中剑,口喷鲜血倒在地上。失去一名强手,其余的人所要面对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
花荣觉得自己面前密密麻麻全是对手的兵器,竭尽全力也无法一一低挡,几秒钟之内就被对手的兵器在身上划伤了几道。想要和小丁说句话,在来自敌人的强大压力之下却无法开口。
“我跟你们拼了。”孙二满身是伤,自知已经无法幸免,全然不顾刺向身体的众多兵器,怒吼着向对手扑去,与两名蓝衣人抱在一起,滚落到地面上。
被她这么一冲,整个阵形出现了暂时的混乱,小丁趁机刺穿了一名蓝衣人的脑袋,白色的浆汁四处飞溅。
花荣与杨志也各自重创一名对手。
蓝衣人对此情况显然早有准备,阵中的头目及时发出发指令,整个阵形一变,强烈的杀气顿时又凝聚起来,十三名蓝衣人再次将余下的五人围住,展开有序的进攻。
李奎背着老头来到大厅内。看到小丁和花荣仍然在浴血奋战,他那棵走到绝望边缘的心顿时又回过魂来。
“老人家。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我的朋友打赢你那几个丧尽天良的徒弟?”李奎急忙问。
“我可以帮助你,但你能保证那几个人不伤害我,也不毁坏这里的任何东西吗?”老头一脸阴险的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并不傻。
“那当然,我以性命担保,决不会做任何对不住你的事。你有什么好办法就赶紧说出来吧。”李奎急得想咬这老头几口,尝尝他那刚从僵直状态中活回来的百年老肉。
“你敢对天发誓吗?”老头仍然不怎么放心。
李奎强忍住攻心的怒火,举起右手说。“如果我做出对不住你的事,就让我被雷打死,被水淹死,被鬼吓死。如果我的同伴们做出对不住你的事,也让我遭同样的罪。”
整个的誓词说得不伦不类,乱无头绪,但老头却很满意。“看来你这人不经常发誓。现在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破阵的方法。”
李奎心想自己的耳朵一直就在他嘴边,还要怎么样凑过去。但为了尽快解除同伴面临的困境,只得偏过头将就这个挑剔的老家伙。
“你听好了啊。......。”老头说了一段很简单、类似咒语、又有些象是绕口令的词句。“你运起全身内息,尽可能大声的把这段话向那帮人说一遍,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李奎怀心都是不相信。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
“快去啊。再耽搁就来不及了。”老头很不耐烦,似乎对李奎表现出来的怀疑感到生气。
李奎无可奈何地把老头交到高俅怀里,转身冲到离战场很近的地方。扯开嗓子把刚学到的那段话吼出来。
“......。”李奎完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