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1)

木乃伊之携手末世 上蓝若水 2000 汉字|19 英文 字 1个月前

耐地环抱住他的肩膀,一阵阵□夹杂着微疼,竟然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畅。他的手指好像在弹奏一件倾世的乐器,而她在他怀中,只能不断地战栗,随着弹拨阵阵嗡鸣。

  像是要抵抗这种感觉,安娜猛地挺起上半身,摸索着吻上伊莫顿的耳廓。感到他的演奏为之一顿,她在暗中笑了起来,用尖尖的牙齿轻咬他的耳垂,然后是眉弓,眼睛,鼻梁,最后重重地落到他的唇上。像是在报复一般,有些粗鲁地舔过上下唇,像含着蜜糖一样含住他……

  伊莫顿的呼吸有一刻停滞,在安娜看不见的黑暗中,他的双眼从未离开过她。伊莫顿的眉心微微拢起,眼睛里如同盛满了整个夜空的星子,而所有的繁星只照耀他的爱人。他把她掬入怀中,开始暴风骤雨般的回应。这一次,不再试探,不再徘徊,所有的一切顺理成章。他沉□子,左手下行摸到她细而有力的脚踝,抓住向上提起;右手握紧她抵在他胸前的手腕,正要和另一只手一起压住,却听到安娜脱口而出的一声痛哼。

  他的手之前就摸到过安娜身上裹的绷带,这是不由愣了一下。她的伤对于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在普通人,却是需要数月的休养。但是箭在弦上,他已经触到了她最神秘的所在,他的渴望如果岩浆,只想再一次拥抱她。

  Tobecontinued……

  ☆、41、最新更新

  安娜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拉住他的上臂。‘安娜’虽然未经人事,安卡苏纳姆却很清楚得记得伊莫顿这方面的习惯。因为彼此身份的约束,他们总是必须隐忍。一旦有了亲近的机会,自然格外疯狂。他正处在男人的黄金年龄,又不愿像其他高位的祭司一样,私下里找小神官或者蓄养女奴纾解。每和他相会一次,安卡苏纳姆都要先确保后面的三四天中不会出现在法老面前。

  他们一个是法老的祭魂大法师,一个又是正炙手可热的宠妃,时刻都有千百双眼睛盯着,这点子事怎么真能瞒得了人?安娜甚至偶然听到一个祭司在背后感叹:“大祭司学识渊博,颇得神眷,又对金钱美色毫不上心。简直让人抬不起头来。幸好,他到底还是个‘人’啊!”

  是的,在塞提一世面前,他是完美忠诚的臣属;在民众眼里,他是拉神的使者,是半神的存在。只有和她在一起时,他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也会疲倦,也会向她抱怨属下的贪鄙嘴脸,也会和任何一个痴缠的情人一样,需索无度……

  那晦暗而辉煌的宫室里,从希腊,米诺亚,比泰多进口的香料静静燃烧。他们紧紧抱住彼此,低声交谈,间或夹杂着几声轻笑。有时在地板上,有时在黄金卧榻上,有时,就在神殿后室的储物间中。

  安娜用未受伤的手臂抱住他,低哑地说道:“伊莫顿,别走。”

  她忍着伤处的不适,抬起腿轻轻摩挲着他,伊莫顿抽了口气,伸手按住她,“你会受伤。”

  安娜无声地笑了起来,“我知道,我们不做完。伊莫顿,我好想你……”

  伊莫顿还未回答,就感觉一只温软细腻的手顺着胸膛滑到腹下,在他的肚脐周围打了个圈,再继续向下……

  他猛地昂起头,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上,浑厚的上半身微微战栗。太久没有抱她,只是这样,脑中就一片空白。极致的愉悦充塞了他的感官,而更加狂野的情感则在心中游走。他渐渐找到自己的节奏,俯身小心而热烈地吻着她,伴随着压抑不住的一两声低喘。

  他们身后,Alluka面红耳赤,用窗帘捂住自己的嘴,一寸一寸地向帐篷边缘梛动。

  巴新确认两个姑娘都睡下了,没有在自己的‘帐篷’里耽搁,直接向红海冲去。自从变异过之后,他一直小心保持着人的形态。即使面对大批怪物也不敢使出全力。但是一接近海边,那种几乎是来自骨血的呼唤却让他按捺不住。他需要水,很多很多水。陆地和阳光已经不那么适合他。

  巴新一浸入海中,顿时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原先想要稍微泡一泡就回去的念头被他抛到脑后。他不假思索地往深海里冲去,皱起眉头努力伸展四肢。因为憋气而导致的不适感只有半分钟时间,他就发现自己像一条真正的鱼一样在水中畅游:双腿再次并为鱼尾,手指间张开透明的蹼。不时有小鱼凑上来碰碰他的尾巴和腰部,似乎对他十分好奇。头上突然一暗,一条巨大的拿破仑悠然从他的上方掠过。

  海底,是另一个美丽的世界。

  这里还是近海,往下看去,大片大片的鹿角珊瑚密如森林,颜色鲜艳的小鱼出没其中。一群小吞拿行色匆匆,巴新通过水流的波动,感到有大群的大型鱼类在接近。

  他如今在人群中罕有敌手,对海洋中的原住民却有几分忌惮。刚刚沉到一片细沙上,便看到头顶七八条远洋白鳍鲨气势汹汹地追着吞拿群游来。

  这是一种凶残而懒散的鱼类,因为屡次与吃人事件挂钩而臭名远扬。巴新无意招惹它们,其中的一条却突然转向,冲着他游来。

  这是一条成年白鳍鲨,比变异后的巴新长上几英尺。它在靠近他的地方停下,不住在外围打转,雪色的鳍尖在水里微微反光。

  巴新双手用力,尖锐的指爪猛地从指尖伸出。他停在沙地上,作出攻击前的姿态。只是这一条并不可怕,怕就怕杀了它,血腥味会引来一群。鲨鱼是连自己的同类都会分食的物种,他不想冒险。

  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脑中:就这么死了,有什么不好呢?

  他已经不是他了。

  巴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连那条鲨鱼都不安地退了退。他张开犬牙交错的大口,猛然向着它最没有防备的腹部冲了过去!

  巴新的嘴咧到最大,侧头一歪,便连皮带肉撕开一大块,鲜红的血很快冒出来,染红了附近的海水。周围的远洋白鳍鲨和锤头鲨闻到气味,立即开始大量向这里围拢。被他咬住的鲨鱼死命挣扎,有力的尾巴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巴新瞬间胸口一闷。

  他索性把双手插/入咬开的创口,向两边撕裂。那股浓郁的腥气对他仿佛有特别的作用,像酒精一样让他失去控制。看到聚集而来的鲨鱼群,他非但不怕,反而兴奋异常。扔下已经半死的手下败将,巴新向其中最大的一条远洋白鳍鲨直冲而上。他想要杀戮,想要更多的血!

  一缕缕红色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