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1)

南明解梦录 深海巨兽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手一松,程渔就直接因为无力差点摔倒在地。

  程渔的吐血吓到了崔安澜,也终于让崔安澜确认:程渔的身体不太好。

  他抱起程渔,将程渔安置在床上,问着:“你到底生了什么病,怎么常常如此?”

  程渔翻了一个白眼,心里骂着: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导致的!

  他觉得面前装腔作势的崔安澜很讨厌,非常碍眼;想着将来自己解开诅咒后,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崔安澜。

  崔安澜担忧地望着程渔,心急的手足无措。他问着程渔:“你带药了吗?我下去打急救电话!”

  程渔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住进医院,便一把拉住他,说着:“不许去!”

  可他的力道太小,根本拉不住崔安澜。

  无奈之下,程渔捂住胸口的疼痛,说着:“我……我告诉你怎么能救我。

  你过来!”

  崔安澜立刻赶回程渔身边,他担忧的眼神让程渔有些怪异。程渔自从那件事后,就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平日里,程渔吐血成习惯,在其他人眼里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程渔许久没见过这种眼神,可这段时间也见到的过于频繁。

  他望向讨人厌的崔安澜,有点对崔安澜的眼神感到陌生,感到无措。当然,更多的是感到生气,气面前这个家伙让自己的胸口疼。

  程渔用一只手捂住崔安澜的眼睛,另一只手去触摸崔安澜脸上的伤。那些伤都不深,流出的血却不少,看上去有些面目全非。

  可能是有些疼,程渔的手一摸到伤口,崔安澜就忍不住躲。程渔看出了崔安澜的窘迫,便更加放肆,让那些伤痕慢慢愈合。

  伤口愈合的慢,可崔安澜的心脏却越跳越快。他的眼睛被程渔的手捂住,脸颊又被程渔的手触摸。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让崔安澜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紧张,但是知道根源是面前的程渔。

  程渔愈合了崔安澜脸上的伤,算是今天做了一件善事。这善事抵消了刚刚作恶的心,让程渔的胸口不在疼痛。

  疼痛一解,程渔就丢开崔安澜,嫌弃地靠在床上,说着:“可以滚了吧!”

  崔安澜摇摇头:“你还没说呢?”

  程渔又有点胸口疼了,他望着面前依旧担忧望着他的崔安澜,不知道为何突然想把真相告诉他,想看看崔安澜这张脸会发生什么样变化!

  他的手提起崔安澜的下巴,嘴角流出一丝鲜血说着:“我啊,每次只要一想杀人,就会心痛不已,口吐鲜血。

  你算算看,我对你动过几次杀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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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已修)

  1.6

  和叶小寨的民宿房间布置很用心,是网上流行的ins风格,当初摄影社订房时,就是因为房间布置精美,比其他家的房型、房源质量要好,才会预定这家民宿。

  程渔第一次进屋时,就喜欢上房间里的羽毛台灯。他和勿忘平时外出任务住的都是廉价酒店,还是第一次看到布置这么精美的房间。

  他满意了,同意了崔安澜的提议,跟他一个房间。

  可现在,程渔很是后悔。

  他说出自己吐血的真相,本想好好吓吓崔安澜。

  在程渔看来,没有人不害怕死亡。他等着崔安澜害怕的模样,祈求自己放过他。

  程渔都想好了,要是崔安澜哭出来,他可要好好捉弄崔安澜一番,绝对要崔安澜永生难忘。

  可崔安澜呢?

  他听到“杀心”这两个字,觉得这个词跟程渔不搭,可又很适合从程渔口中说出。

  他自然能数清楚自己见程渔吐血的次数,可万万没想到这吐血背后竟然有这样的真相。

  在他眼里程渔是一个不羁之人,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应该受不了一丁点的束缚。

  崔安澜听了这话,心里涌起的第一个感觉是心疼。

  他心疼程渔的身不由已,开口:“对不起。”

  崔安澜的眼眸温柔,望向程渔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程渔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崔安澜没有看到程渔疑惑的表情,还沉浸在对程渔的怜惜中。他问程渔:“能……能治好吗?”

  程渔傻了眼,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不能,这是诅咒!”

  崔安澜听到“诅咒”两字,心里已经满是怜爱,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程渔的手:“那这疼痛能缓解嘛?”

  程渔不习惯地抽出手,点点头:“能,多做善事,积善果便……等一下,你在套我话?”

  崔安澜自然摇摇头,他听到做善事,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想着等出去,就以程渔的名义,开设一个慈善机构,这样程渔就能广积善果,

  只不过两人都不在一个层面上瞎聊,鸡同鸭讲了许久,最后在程渔的一句:“你……不会是心悦我吧?”中,终于结束了尬聊。

  崔安澜就坐在程渔对面,因为这话脸一热、心一惊,赶忙回应:“怎么会?我不喜欢男人!”

  程渔有些狐疑,翘起腿,审视着面前俊逸的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崔安澜的皮囊尚佳,长着一张没有攻击性的温柔脸,他像是邻家男孩,又像是贴心弟弟。通身干净透彻,宛如水晶。

  这是一个难得干净的青年。

  至少,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年代,干净是最值得称赞的词。

  程渔打量着崔安澜,听见崔安澜自辨:“你忘记我有前女友的事情了嘛?而且我交往过三任,都是女孩子,没有过男生。我……”

  程渔就更加不理解崔安澜。他不耐烦地打断崔安澜的话,问:“那你那么迁就我,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崔安澜一听,本想把梦中的事情全盘托出,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自己若开了口,真相就会离他而去。

  他能看出程渔讨厌男人的觊觎,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让程渔很是满意。

  至少,程渔没有再吐血,没有再动怒。

  崔安澜在家卧床静养的日子里已经拟定了计划,就是和程渔成为朋友,然后通过程渔了解真相。他对程渔的种种包容、迁就,自然是为了刷程渔的好感。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程渔会开心、会满意、会对他放松警惕。

  在崔安澜的眼里,没有不能成为朋友的人,只有他想或不想。

  他看着程渔漂亮的脸,说出:“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程渔觉得新奇,这世界上还有人敢跟自己做朋友?

  他换了个姿势,想继续听听崔安澜的解释。

  崔安澜知道自己上一句话令程渔满意了,继续道:“我……其实对大昭历史很感兴趣,我是南明大学历史系的学生。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其实是看到了你手上的金镯,它是大昭的制品对不对?”

  程渔没有回答,他在判断着崔安澜口中话的真假。

  崔安澜见自己没有被打断,说明程渔又相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