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的问题,但是程渔的回答,好像十分重要。
他也期待地望着程渔,听到程渔一句:“喜欢!”
胸口突然有什么一撞,虽然很疼,但是却从心底里发出一丝欢愉。
周围的人都起哄,叫出:“好样的!我就说嘛!”
程渔知道他们喜欢这种不着调的答案,抬起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所有人都随着程渔“嘘”的动作安静下来,瞧着程渔那种漂亮的如同鬼魅的脸,露出一个浅浅笑容。
那笑容很淡,可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看着程渔艳红色的唇继续说着:“我也喜欢女孩子。”
他眼波如水,从在场女孩们的身上飘过,荡起一阵涟漪。
女孩们都吞下一口水,死死地盯着程渔,听见他最后说出一句:“不过我最喜欢死人!”
“死人”两字一出,程渔那魅人的眸子变得冰冷,瞬间清醒了在场的人。
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恶寒,脑子里那些旖旎的画面全部被冻成冰块。
程渔满意地看着面前众人的表情,还不等他在欣赏几分,崔安澜却鼓着掌说:“这个玩笑不错!”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般地鼓起掌,说着:“原来是开玩笑!”
程渔这点就不开心了,他气鼓鼓地瞪着崔安澜,想让他消停,可崔安澜却更加嚣张,还敢摸了摸他的脸,说着:“辛苦了!”
这一点弄得好像程渔是为了崔安澜才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开了这么一个笑话。
程渔这下更加生气,想用指刀将崔安澜大卸八块。
他这个想法一出,胸口就疼痛起来,直接晕倒在崔安澜的怀里。
周围人见程渔晕倒,还以为程渔喝醉了,一个个嘲笑着他。
只有崔安澜闻到程渔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他不想打扰了这场派对,抱起程渔腿弯,让程渔的脸靠在他的胸口。
周围的女孩们尖叫着:“哇,公主抱,好帅!”
唯有岑媛生气地丢下杯子,她看的可清楚,那个程渔今晚滴酒未沾,怎么可能醉酒,根本就是在装醉。
在岑媛心里,程渔真的变成了狐狸精。
她本来也想装醉让崔安澜送她回房,可现在这招被程渔用了。
她生气站起身,红着眼跑回自己的房间。
梅若有些担心,跟男友许博彦说了几句,提前离场,去安慰岑媛。
他们四个人的离开,并没有带走派对的欢乐。有些喝醉睡着的人,又清醒过来,加入游戏。
拍了不少好照片的王苑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得到孙珍珍的回应。她今晚酒喝得也不少,完全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她总感觉孙珍珍才走没一会儿。
她翻着照片,再抬头时,孙珍珍已经出现在派对上。
她赶紧拿着单反去跟孙珍珍分享刚刚的事情,可孙珍珍却无视了她,拿着一叠红色的牌丢在游戏桌上,说着:“我们来玩点刺激版的《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被酒精麻痹的众人听到刺激两个字,自然举手同意。他们全部围到桌子处,不约而同地伸出手摸向那张血红色的游戏牌。
他们还不知道,这组游戏牌就和外面血红色的月亮一样不详。
唯一知道不详的程渔,正因为心脏疼痛到无法自拔。他自从决定好好完成与那人的约定,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那种心脏被撕裂的疼痛,让他紧紧地抓住崔安澜的手臂。
崔安澜感觉到程渔的痛苦,担忧地抱起程渔说着:“你是不是又发病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程渔向绿色的大门走去,却被程渔警告:“不想死就离那扇门远点。我没事,送我去回房!”
崔安澜立刻抱紧程渔,赶回房间。一回房,他就将程渔放在软软的被褥上,想去给程渔倒些水。
程渔的心脏还在疼痛,他一把拉住要离开的崔安澜,说着:“你要去哪里?”
崔安澜指着杯子:“我想给你去倒些水!”
水?
程渔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他只想止住心脏的撕裂感。
他一把抓住崔安澜,脸色苍白地命令他:“不许走,你哪里也不许去。今晚你就待在我身边。给我挡住那血红色的月光!”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小可爱不妨点个收藏加个关注哦。我写的应该不怎么绕吧!如果有没看懂的小伙伴,可以告诉我。我在修修稿
第14章
1.4
为什么会有血红色的月亮呢?
清风徐徐,涟漪点点。
罗裙坠着宝珠,随着转动一颗一颗地跌落在金色的地砖上,飞天的胡旋舞伎赤裸着双足,踩着金色的地砖,摆出撩人的姿态。
她的眉目含情,眼角的媚态,比水中的精魅还要风情。
可惜,这般美好却无法打动席上的青衣客人。
那青衣人抽出银烟杆,慵懒地问着身边比牡丹还要娇艳的少年:“表弟啊,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血红色的月亮吗?”
牡丹少年抬起头,玲珑般的眸子望着头顶的月亮:“因为要死人?”
青衣人一愣,摆摆手,让妩媚的舞伎退下。他可不想等会儿看见这美丽的舞伎死在台上。
湖边的精魅喜爱美丽的少年,可牡丹少年身上的煞气,吓得她们只敢漂浮在水面,偷偷观察岸上牡丹般娇艳的少年。
青衣人收起银烟杆,苦口婆心地劝说:“渔哥儿,你这杀心太重,恶念丛生,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不同往日,你要为自己留条退路。”
他很是担忧牡丹少年,瞧少年郎年轻气盛,明明胸口疼得厉害,还要装作无事的模样,又继续道:“你啊,真该跟鱼娘换个性别,若是那样,想来阿母也就放心了。哎,我送你去学道,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总而言之,若你遇上这血红色的月亮,一定要赶紧离开。
因为这是大妖现世的预兆,对于你这种缺魂漏魄的人来说,是燕巢飞幕。
所以赶紧逃吧。”
逃?
能逃去哪里?
程渔抬起头,面前的青衣人像香炉里的青烟,被凉风吹拂,消散在他的面前。
无边的大火烧毁了面前的富丽堂皇,血红色的月亮挂在天边,金色的地砖被血水染成褐色。
程渔伸出手想去抓青衣人的手,脆弱地喊出:“表哥!”
这一声好像跨越了时间与空间,让先醒来的崔安澜听了个正着。
他支起身子,听见身边正在梦呓的程渔,觉得有些趣味。平日里,多是旁人听他说梦话,现在听别人说话,倒是理解了那些担忧他的人。
那种无意识的呼唤,真得有些让人心疼。
程渔的口中又喊了一声“表哥。”
崔安澜猜想这个人一定对程渔很重要。
也许就像程渔置于崔安澜一样重要。
天刚亮,崔安澜一直侧卧着身体,挡着外面血红色的月光。他其实不太懂,明明有厚厚的窗帘遮盖着月光,为何程渔还要他挡着。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