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1 / 1)

末世谈 报纸糊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小黑,你去把今天他们挖出来那东西弄回来。”葛明一副哥俩好态度拍了拍小黑头,小黑扭开脑袋不甩他。

“小黑你学坏了啊,以前你很听话。”某人受到了打击,可是小黑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脚边蹲下来,明确地向他表达了自己已经易主了事实。

“唔……你太薄情了,想当年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再苦再穷时候也没让你挨过饿,有我一口饼子,就绝对有你一根骨头……”

眼看着葛明抽抽毛病又开始犯了,我决定还是要和小黑好好沟通一下,这狗随主人,这会儿估计又有那根神经不太顺。

“小黑,你咋了?是不是葛明趁我不注意时候欺负你了?”小黑不甩我,看来是猜错了。

“不然就是他抢你东西吃了?”这事葛明真能干得出来。小黑终于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一双乌黑乌黑眼睛里,装满了无限委屈。

“他抢你什么了?骨头?”不能啊,这个葛明怕是嚼不动。小黑扒地上挠了挠地面,不会说话真是很憋屈啊。

“不然,鸡蛋?”这家伙近除了骨头喜欢就是鸡蛋,每天只要小母鸡一生下蛋,他就屁颠屁颠地叼回来,一天几只蛋,它心里必定是有数。

“他啥时候抢你鸡蛋了?不能啊,这几天蛋不是都平分了吗?”我把疑惑眼神投向了葛明,这家伙一脸无辜。

“不就是,刚刚……”葛明对了对手指,一脸犯错表情,然后不到三秒钟,他又突然回过神来。“混蛋,今天是老子生日,吃几个鸡蛋咋地了?”

这一次小黑很生气,他把脑袋对着墙边,屁股朝着我们,决定拒绝交流。

“那个,小黑生日是哪一天?”好吧,世间万物都是平等,小黑也应该有生日。

“我怎么知道,它是我路边捡回来。”葛明不负责任地嘟囔。这一次小黑彻底地受到了伤害,他飞地冲出房间,然后我们听到了后门打开声音。估计是跑鸡窝去寻求安慰了。

“你这话太伤人了。”我觉得葛明态度有问题。

“它是人吗?

“狗也是有自尊心。”

“切,都是你把他惯坏了。”

“关我什么事?”

“以前都不见他这么娇贵,说一下就被伤害到了。”

“你不讲道理。”

“那你说怎么办?”这家伙又把问题甩给了我。

“这个……要不给他也弄个生日呗?”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啥时候?”他挑挑眉毛,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蠢主意。

“那个,你觉得哪一天合适?”

“六月十二怎么样?”这摆明是欺负狗,今天六月十三,那小黑岂不是要等上整整一年才能过上生日。我对这家伙小心眼十分鄙视,咱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

“六月十四。”我知道小黑肯定没耐性等上一年,实际上它一天也不想等。

“那不就是明天?”

“明天就给小黑过生日,这么说定了。”

“哼,过就过呗,不就是几个鸡蛋吗?”

谈拢之后我去找小黑,这家伙还扒鸡窝边上黯然神伤,那些公鸡母鸡都已经睡觉了,它还扒那里不肯上楼。

“别生气了,明天就给你过生日。”它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明天无论它们生几只鸡蛋,都给你吃。”我把话再说得明白点,小黑动动耳朵,显然是听懂了。我拍了拍它脑袋,他亲昵蹭了蹭我裤管,然后起身往前门走去,开了门,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小黑呢?”上楼之后葛明问我。

“干活去了。”我打开电视来看,近都没什么好看电视剧,闻时间也已经过去了,我拿着遥控器不断换台,屏幕光一闪一闪。我想我近真有点把小黑宠坏了,可是当你身边只剩下这么一个同伴时候,你不对它好还能对谁好?

小黑动作很,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嘴里叼着那个传说中香炉。葛明接过那东西仔细看了看,笑着说还能用,然后我们两人一狗就进了山谷。

葛明上次搬回来那个东西是个炼丹炉,看起来不大,却沉得很。这次这个小鼎比他炼丹炉看起来简陋多了,可是看葛明语气,却好像加难得一样。

“你别看这东西不怎么样,其实它材质是世间难求。这东西现整个世界也就那么三五块,能聚集灵气,对修炼者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好用得很。但是这个东西一直被埋地底也就算了,这会儿出土了,怕是有不少修道者闻风而来,我们就把它放山谷里。嘿,看他们上哪儿找去。”

葛明乐呵呵地山谷里上蹿下跳,他说他布阵,布阵这回事原来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玄。

忙活了好一会儿,他说好了,让我静下心来试试他鲜出炉聚灵阵。我依言开始打坐,一开始我就发现了异常,以前吐纳之间,总觉得到处都充满了浊气,每次能吸收进来灵气微乎其微,但是现就像是泡氧吧一样,到处都充满了灵气。

我这一坐就是一宿,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只觉得精神饱满浑身舒爽,看来这一回是真得了一个好东西。我抬眼看向山谷前面那一片雾气,隐隐地觉得那边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但是因为自己现实力还不够,我决定以后再去一探究竟。

有些事不用着急,等到了时间,该是你总会是你。

迷雾之后

山谷中水稻眼看着就能收获了,我还有羊群要照顾着,一日三餐也不能懈怠,修行也不能停,一下子忙得跟陀螺似。

不过这一次葛明他有帮我收稻子,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干农活,镰刀到了他手里那个叫不得劲。我几次都想让他去一边休息算了,可是这一次他很坚持,声称自己以后要这里长住,所以要对这个家有贡献。我觉得就割稻子这件事来说,他贡献实是很有限。

“亮亮。”葛明现就喜欢这么叫我,我也都习惯了。

“干嘛?”我正埋头割稻子。

“我割到手了。”

“我看看。”早说不用他帮忙了么,我停下手里活计,站直身体向他那边看过去。娘啊,这叫割到手了吗?他不是把手指割断了吧?

我赶紧扯着他到水潭边去清洗,血一直流着,都染红了半片潭子,这样不行。“这山谷里有止血草药没有?”

“有啊,那不就是。”他还是一副没搞清楚状况摸样,好像割到手不是他自己一样。我揪了草药放嘴里嚼了一下给他裹上,又从旁边扯了一块软一点树叶给他包起来,然后去木屋那堆屯货中找出一根红色塑料丝绑好。

“要不要上医院?伤口挺深,夏天容易发炎。”我还是有点担心,指甲片被他割断了,手指上肉都开翻了。

“放心吧,有你山谷里边那棵草药,不出三五天就连个疤都看不到了。”他抬高手指欣赏着我劳动成果,一片绿色树叶包成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