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往后退去陈武见了也是侧目手按剑都正要说话我却一面暗赞李忠这憨汉还演得有模有样一面呵斥道:“厚德休要无礼。”
之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干与周督都曾是同窗亦是致友先时已约一友来会将军可否容干待其到来另约他日后再与将军而去?”
陈武见我喝退了李忠心中微定道:“吾主之命怎可拖延?汝可让本处掌柜转告。”
琢磨着时间已耽误得差不多我无奈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便遵将军之命。”说着缓缓向外走而李忠三人则很是不满的瞪了陈武一眼也跟着出了客栈。
磨蹭着跟吓得脸色白的掌柜说着我却眼角不时的望街上扫一旁的陈武正有些不耐于我的罗嗦便要上前催促忽见大街之上一辆马车飞快而来街上行人纷纷躲避我则远远望见坐于驾车人身旁的铭心嘴角不由微微露出些许笑容。
转过身也不等陈武催促便要跟其前行那马车奔驰过来附近立即有陈武所带军卒上前阻拦。
那驾车之人将马缓缓带住铭心则不等停稳纵身跳下满脸是汗跑了过来推开阻拦的士卒喘息着到我面前道:“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我则微微一笑点头也不说话心理却把自己好好夸奖了一番兄弟我如何?也有点料事如神的水平了吧虽然大意之下着实疏忽了孙权老巢里耳目的厉害但好在猜对了危险的来源也想到了补救的方法不过那给我送信的是何人却死活想不出来。
一旁陈武见了正奇怪只见车帘一挑鲁肃自车上而下面带诧异的问:“子烈将军这是何意?”
着实没有想到来的是鲁肃陈武一楞连忙见礼道:“见过子敬先生莫将奉主公之命来请蒋先生一去。”
“偶?”鲁肃很是不解的看了看周围的军士和围观的百姓平静的道:“子翼先生乃吾友既是主公欲见肃便陪之一往。”说着又看了看铭心他们几个道:“其余众人便在客栈等候如何?”
我自是点头陈武犹豫了一下道:“主公之命乃是......。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鲁肃摆手道:“子烈不必多言主公之前自有肃去禀告。”
陈武见了无奈的道:“便如先生所言。”
鲁肃听了点点头对我笑着道:“如此请子翼与肃同车前去见吾家主公。”
我笑道:“干自是遵命。”说完转头吩咐神色忧虑的铭心等人在客栈相候便与在陈武的“陪同”下与鲁肃直奔孙权的将军府而去。
孙权此时正在府中等陈武回报忽闻门外亲兵来报鲁参军、陈将军与蒋干求见不由心中奇怪这鲁子敬怎么也搀和进来?略微思索道:“请!”
进了将军府我也不理会四下站得笔直的军卒直随鲁肃、陈武直奔议事厅。
进了戒备森严的厅中只见正面桌案后坐了一人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定是孙权孙仲谋是也。
果然鲁、陈二人一见便快步上前见礼口呼“主公”孙权面无表情道了声:“免礼。”我却是立而不躬面上微微笑着也不说话。
一旁孙权亲卫见了怒喝:“见得我家主公厅下之人焉何不上前见礼?”鲁肃面带焦虑催促道:“此上便是吾家主公子翼快快上前参拜。”
我深知这孙权是吃激不吃劝的人于是哈哈大笑却不理睬孙权见了面色阴沉怒道:“汝见吾不礼又放肆大笑莫非藐视于吾?”
“干先从于曹操其虽狂傲却也知待士之道顾吾见自是行礼;后又遇张三将军其虽莽撞然对干亦客气有加刘使君更有仁厚之名吾若见必躬身而拜;然却不知孙将军以百多军士持戈配刀杀气腾腾命帐下将军携剑而来是请是押?故让干如何见礼于将军?”我面带傲色的朗声道。
孙权见我之态、闻我之言不由一楞见我言语中暗指他不如曹刘更是不快冷冷道:“先生智不见高这言辞到是锋利是请是押汝心中果真不明?!”
一旁鲁肃忙对我连使颜色道:“吾主自是请子翼前来何有押之一说?”
我却装作未见嘿嘿一笑三角眼微微眯着道:“干自知才智平庸然却晓师出有名欲罪有因之理若请为何刀出鞘、箭上弦?自古未闻如此邀请之道;若押敢问将军干所犯大汉哪条律法东吴何样之规?若是将军欲加之罪干自是无言只请一死而已然恐难堵天下悠悠众生之口便纵是可防万民之口又可知距地三尺有神明乎?”
心里这叫一个爽到了三国似乎还没如此挑战过权威若是面前坐的是曹操打死我也不敢啊可谁让是孙家老二呢没有曹操那般势力和狭天子以令诸侯恐怕你和刘备还是要努力混个好名声的。况且如今小孙年纪还轻满腔对曹、刘不服气的心思真要这样把我给杀了他岂不让两人给比下去了?再说我有什么罪?散布刘备来娶孙尚香的事么?嘿嘿这要真是罪的话我也就认了。
果然孙权被我这一番话说的牙口无言脸色微微涨红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一旁的鲁肃看准时机忙道:“子翼此言差矣吾主谴军士前去自是去请先生原是听闻先生来时曾遭不明之人劫杀心中实乃不安故恐再有不利于先生之事才命士卒严加戒备或是陈将军未明主公之意有所唐突还望先生见谅。”
好大的台阶孙权要不知顺着下来就真是笨死我却一面佩服这鲁子敬和稀泥的本事一面奇怪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他连陆雪那里也去调查了一番?
孙权此时心中是又怨又恼有心真把面前这个蒋干砍了的确也怕被人腹诽耻笑何况这个鲁子敬恐怕也会百般求劝孙权的性格和孙策不同相比起来更加沉稳一怒杀士的事轻易还做不出来于是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脸上僵硬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子敬所言甚是权正为先生担忧故派兵马前去守护定是子烈不知轻重。”说着转头对一脸惊愕的陈武冷冷道:“子烈行事因何如此莽撞竟使子翼先生误会于吾险些令天下人笑我东吴不知待客之道。”
陈武心里这叫一个撮火、委屈但既然已如此哪能多言只好单膝跪地无奈的道:“莫将知罪请主公责罚。”
我见了他那模样差点脸上露出笑意这兄弟恐怕心里在喊比窦蛾还要冤吧当然如果他知道有这么一个女人的话。
我自然不能让孙权真处罚他爽也爽够了也应适可而止一方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