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1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断不会出尔反尔。”

我则装作有些气愤的道:“干一直便无为曹『操』效力之心,只是委曲求全而已,如今壮士既已相信,难道还要胁迫在下否?”

赵平表情平静的摇头道:“在下今日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日后大人既同为我主之臣,还请莫要怪罪,只是如今仍尚需大人屈尊将在下送至书房之外,至于张将军,还是安坐莫动的好。大人,请!”

我冷哼了一声,只得依旧在他刀锋的威『逼』之下往书房外走去。

待到院中,便见赵平另一只手从衣下腰间取出一条绳索,一头上系三爪铁勾,想来这便是他跃墙之物。

“蒋大人,得罪了,在下离去之时,大人还是回房安睡为好。”赵平话中有话的说道,然后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我的身侧。

此时天上乌云尽去,月『色』甚浓,我站在院中,突然开口道:“赵壮士且慢,干尚有一言相告。”

赵平瞬间已奔出十步之距,闻言停住前去之势,转过身来。

就在这刹那之间,自我手中响起“铮”的一声,随后“扑!扑!”两声轻响,两枝短小的弩箭已闪电般『射』进赵平胸膛之内。

静夜里,鲜血瞬间浸透了黑衣,月『色』之下,没有殷红,只是越发的漆黑,一缕鲜血顺着赵平的嘴角流下,他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惊愕与不甘,身形微微摇晃,嘴唇颤动,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却只有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我看着他,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轻轻的道:“赵壮士一路走好。”

赵平似乎听到了我的话,眼中流『露』出不知是愤怒还是绝望的目光,一手捂住胸口,一手缓缓抬起,却最终伴随着身体的倾倒,无力的垂了下去。

这时张任已自书房奔出,手持钢刀站在我身后,看着赵平倒下去,似乎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家主,此人要如何处置?”

第一次杀人,我却出奇的未有丝毫异样感觉,好象不过是做了件最为平常的事一般,心中无喜无忧,冷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诡异。

我低头看着手中握着的精巧手弩,淡淡的道:“取其首级,尸体暂用芦席裹了放于柴房,明日再做计较。”声音冷得如若寒冰。

张任令命上前,举刀将赵平头颅砍下,他乃阵前大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自是手到擒来,而我竟也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所为,看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那具躯体中涌出、流淌、浸湿了地面。

寂静的夜『色』下,空旷的院落中,僵直的尸体、流淌的鲜血、挥舞的钢刀,这是一副怎样诡异阴森的场面,而我站立在其中,看着赵平的头颅,脑中却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他可会是曹『操』手下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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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废物利用(上)

第一百五十二章 废物利用(上)

赵平就这么身首异处魂断许昌,想想这样一个高手,竟会栽在我这条小河沟里,也实在不能不令他感到郁闷,当然,是临死前的郁闷。

不过纵然他武艺再高,却也总是血肉之躯,只看诸葛亮送给我的这把手弩弹『射』出那两枝弩箭疾如闪电的速度,以及『射』进赵平胸口内的深度,便可知其威力,纵是称为三国时代的手枪也不为过,在我看来,实在想不出短距离内能有人躲过此弩的攻击。

我把玩着手中做工精细的小巧手弩,不觉连声感叹,也不知诸葛亮那家伙是否将这利器改进后用于军中,若是如此,那威力将是何等强悍,只不过看这精密程度,恐怕绝非易事。而经今晚之事,我才真正意识到这手弩对于我这样几乎不通武艺之人的重要。

“家主,属下护卫不周,请家主责罚!”我正在感叹之即,张任进到卧室,单膝点地,向我请罪道。

我知他向来自律甚高,一直以来,我均将护卫重任交于他手,极是信任,而今日竟发生这等险情,他无疑心中颇为自责。

连忙放下手弩,抢步走到张任身前,我弯腰将他搀起,淡然笑道:“君兴莫需自责,今夜之事非你之过,这赵平若论步下小巧功夫,身手之高已是罕见,谁可想到其竟能密谴至此?”

张任虽被我扶起,但仍是满面愧『色』,我见了不欲他太过内疚,便转移话题道:“君兴,赵平尸首可是处理完毕否?”

张任拱手道:“已按家主吩咐处置。”说着,又自怀中取出赵平所用的那把短刃,双手捧着,道:“此乃赵平所用利器,请家主过目。”

我微微点头,取过短刃,入手颇为轻巧,再看翻转观看刀身、刀刃,只见火烛光亮之下,竟隐约泛起丝丝寒光,不由心中大喜,当初在竟陵时,“铁痴”孟刚对兵刃质地优劣可是极有见地,而且他既然可称得上一个“痴”字,自是除此之外不谙他事,因此我与他交谈,十句中到有九句离不开兵刃、锻造,因此几年下来,对鉴别武器也算有些心得,因此虽只是略观之下,却知这无名短刃乃是上品之器,再轻弹听其声响,必是曾经数百锻后而成。

“难怪放在脖子上会感到寒气『逼』人,嘿嘿,兄弟我只被划破表皮,真是幸运。”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早已止血的伤口,心中揣摩。

一旁张任身为武将,自然也看出此兵之不凡,但见我又『摸』伤口,便不觉愧疚尴尬的低下头去,我看了一笑道:“有言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如此利刃干文弱之人要之无用,便送予君兴吧。”

张任闻言实出意料,他护卫不周非但未受责罚,反到获赠宝刃,足可见我对他器重爱护之心,而他却不敢相接,连忙道:“家主宽厚不曾惩罚赐失职之罪,赐已为惶恐,又如何能当家主之赏?”

我摇头笑道:“君兴莫要再提此事,干既已言此非你之过,又何需介怀,至于此物,自当送予有用之人,你若相拒,干才要责怪也。”

张任见我意决,只好伸手接过,而我则抚其臂膀,叹道:“君兴虽名未干之家客,然干却一直视君兴为手足挚友,自竟陵而至陈留,自陈留而至今时,你我二人同经诸多风雨,可谓患难之交也,如今许昌乃是龙潭虎『穴』,吕丰、吴克两人到来,虽可为助,但终究长于争斗,弱于谋事,还望君兴与我同舟共济,渡此难关。”

张任本就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再听我言想到一起所经历的种种,不禁感慨万千,神情决然的道:“赐必当生死追随!”

我点点头,温言道:“夜『色』已深,君兴且去安歇吧。”

张任略微平静了下情绪,却未告辞,而是拱手道:“家主,那赵平所言陆大人被擒之事若实,则恐为不妙,家主可有需属下当为之事否?”

说到陆逊被捉,起初还真令我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