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2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6天前

山之中?在如此突如其来的攻击以及关羽领军出城夹击之下,等曹『操』援军到时,荆州军已退回城中,曹真大营一片狼籍,非但损兵折将,那些苦心打造的攻城器械更是尽毁于一旦。而就在拂晓之时,放松了戒备的城东夏侯惇大营又被关羽劫营得手,死伤军兵数千人,实是令人恼怒非常。

“二十万大军南下,非但寸地未得还丢了半个扬州,曹仁几人在天水亦是久攻不下,西凉武威的侯选等人也是阴奉阳为,口口声声言效忠自己合攻马、韩,却只是带着十几万大军在一边看热闹,想来日后也将是大患!”曹『操』心中越想越气,重重的一拳砸在案上,震得笔墨纸张一阵『乱』颤。

重重的喘息了几声,胸中闷气却仍积郁难消,仔细想着眼前之事,似乎唯有曹植较有远见的兵进庐江,使周瑜无计可施勉强还令人欣慰,看来他平日虽行事随便了些,但在大事上却还谨慎知重,此外又聪颖多才,与曹丕到也各有千秋,可这日后两人又该以何人接替自己辛苦所创基业?曹『操』想到此事,眉头又不由皱了起来。

刘巴得到了刘备与庞统的答复,直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口里赞叹不已,而刘备到也不居功,坦然而言乃是我所想出之法。

既然难题得解,刘备又如此诚恳,何况几番奔波还是难逃其掌,刘巴便也认命的归顺于刘老大麾下,但随后这“非常”之人不去上任,却一脸兴奋的先急匆匆前来拜望于我,而对于他所来的目的,我用脚想也能猜出一二,可却实在没有拒不想见的道理,于是只得应着头皮准备接受他的“拷问”。

果然,彼此坐下没有闲谈几句,这历史上躬履清俭,不治产业,非公事不言的刘子初便话题一转,开始说起我那半吊子科举取士之法来。

“先生所言取士之法,巴闻之心服,其中妙处实非如今察举所能媲美也,然既欲以优者而拔,则需有一定之尺度也,否则若由一人而决,非旦劳苦且必难免偏颇,而若要多人分举,又恐将受个人所好之限,如此一来岂不失科举之本意乎?”刘巴微微皱着眉问。

我看着他那有些凸起的前额,心道这家伙也不知长了这么大的贲头到底是干啥吃的,怎么如此简单的问题也要来问,又想到自己从七岁起便二十多年来饱受填空和选择题的折磨,不由起了“恶毒”之心,打算也让这年代的才子们享受一下,于是微微笑道:“子初先生所困实易解也,除时务一科外,其他何不以填空与选择方式而考?”

刘巴听了这两个新鲜词语,瞪着眼睛『迷』茫的问:“何为填空、选择?”

呵呵笑了笑,我便将这两种方法一一说出,而后又道:“于此两法之后,亦可出问答之题,如此既有书为据,何愁无有衡量之尺度?”

“妙!实在是妙也!”刘巴听了合掌连连赞叹,面『露』敬佩欣喜之『色』。

我听着他这很是耳熟的话,心中暗笑,正暗为把自己一人之“苦”变成日后天下众人之“苦”感到窃喜,却见他又皱起眉头来,苦着脸道:“先生所言虽好,然如此一来岂不需大量人手抄录考题?便是益州多产纸张,但却实是太过损耗人力财力也。”

汉末之时虽然造纸技术有所提高,但成本却仍是不低,因此也造成了普通百姓读书难,但我却哪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当我是《大百科全书》么?不过我还是给刘巴讲了一通市场供求关系,纸张的需求量大了,商人看到有利可图,必然会随之增加生产,而随着竞争的激烈,更简单快捷的制造方法便会应运而生,如此一来价格便会下降,倘若纸张便宜百姓便有书可读,可知圣贤之言,如此人才则更多,这样一来岂非是大大的好事?

中国文人自古便有个『毛』病,便是大都视钱财如粪土,却舍不下一个“名”字,因此我这一套虽说的天花『乱』坠,但刘巴却是一脸的半信不疑,更对我大谈生意经,句句言不离利感到别扭,直至说到可教化天下百姓,使其可知圣贤之言时,这家伙才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这可是造福天下名垂青史的好事,傻子才不愿做。

我见他为“名”所动,又趁机提出“活字印刷术”和“标点符号”的想法,有了前者批量印书和考卷则大大简便,虽然按照历史的发展顺序应是先出现雕版印刷才对,但那方法在我看来实在是麻烦的很,而最早的泥活字我也知道的不多,所以干脆直接“进化”到木活字算了,不过就是这样我也只能说出个大概原理,反正这时代的人智慧绝对不低,剩下的就完全可以交给那些能工巧匠去想吧。至于标点符号的问题,则也未尝不有我的私心在内,看纵版书本已让我很是别扭的适应了一阵,再加上通篇连个空格都没有,便是现在我看起书来有时还要一句话读上几遍才能找到断句,实在是痛苦万分,如今既要科举,正可将标点符号借这“东风”推广开来,暂时也可列为考试项目,也算是对未来官吏们应变适应能力的考核吧。

刘巴听完我这两个提议,那眼神简直比看见西施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还要惊骇、热烈,张着的嘴足能放进两个鸡蛋去,以他的才智,自然知道倘若能将这两项推广开来,将会给整个天下带来怎样的变化。

匆匆而来的刘巴带着一脸的崇拜与敬服匆匆而去,看着他有些飘飘然晃悠悠的脚步,我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一下子给他灌输的太多了超时代的东西,不过既然能把他打发走,我已是连呼“万幸”了。

离开竟陵已一月有余,如今庞统安然无恙,刘备又已得了成都,我便涌起了强烈的思乡之情,往常远至他处时,虽也偶有惦念,但毕竟无佳人相候,也不过是一想即过,可如今有了娇妻在堂,又怎能不令我思念万分,英雄尚有儿女情长之时,更何况我这凡夫俗子了,身为二十一世界的男人,饱受女权主义洗礼的我,自然不会像刘备那样视妻子如衣一般,而且对于我这经过“以工资上交为荣,私存小金库为耻;以微笑拎包陪购为荣,苦脸喊累催促为耻;以在家包干家务为荣,只管饭后抄桌洗碗为耻;以勤交‘公粮’为荣,隔三差五‘交租’为耻;以陪看肥皂剧为荣,看网书玩网游为耻;以主动交手机、qq、电邮检查为荣,私自删除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