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7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军。”

我想想也是,不过程银等人在西凉如今有十几万大军,恐怕不会如历史上那么轻易投了曹『操』,因此曹仁是否真会追到汉中还难说,但我想以诸葛亮的水平,自然不会忽略这个问题,因此便不再多说。

这时诸葛亮问我道:“子翼此去益州可有所需?”

我沉思了一下道:“若孔明暂无调派,干想请三将军同去。”

诸葛似乎并不意外,点点头道:“此外亮再谴一百精兵随行,子翼觉如何?”

眼下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如何去救庞统,怕只能边走边想,于是我道:“如此便谢过了。”

诸葛亮见了起身一躬道:“如此益州之事便拜托子翼了,亮知子翼无心于俗事之中,却又已几番相助,然此事实除君外在无他人可为,还望恕亮扰子翼佳期之罪。”

我听了只有还礼苦笑,却见诸葛亮忽然唤进堂外一名亲兵,从其手中接过一小匣,将其打开后,只见有一张比手掌略大的小弩,他道:“此乃亮所造防身之物,可同发或连发两箭,十五步之内可取人『性』命于无形,三十步内可置敌伤,因不利战阵,故只制三具,我主、士元、亮各有其一,子翼此去或有用处,还望不嫌粗陋。”

看着这精巧的护身利器,我不由一阵欣喜,早想做个小手弩护身,却苦于不知如何表述,谁知诸葛亮竟造了出来,而且还能选则击发方式,实在是另我佩服不已,不过若是换成筒状发『射』的袖箭则是更便于隐藏,但要想造出弹簧来怕是甚难,听说黄月英更擅长机巧之术,以后有时间到是要去见见,或许真能造出来也未可知。

我想着也不再和他客气,接过手弩,又请教了使用之法后,便送诸葛亮离去。

回到厅中,我一面摆弄着精巧的手弩,一面琢磨着该如何去救庞统,看着略带寒意的乌黑箭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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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分、别

第三十七章 分、别

如果真像法正所言,黄权等人并未有挟持刘璋之心,那么要救庞统眼下最大的障碍无疑便是张任,倘若他要借机自立,那自然难得人心,而就算他真的只为保刘璋之益州,但所为也未免太过偏激,更何况那些饱读诗书,素来重视上下尊卑的文士,他们可以接受以死相谏,却绝难接受这般大逆之行。至于张任所掌之兵将,无论是以上哪种情况,纵然一时受其威信所从,但既然是人,就难免没有牵挂和顾虑之处?因此一旦谣言四起,在张鲁无所动静或是大败而归的情况下,张任若再有个什么意外,哪怕他仅是受伤而已,成都之内的刘璋、黄权等人便将有扭转形势的机会,而值此内『乱』之后,又外无救兵,刘璋除了投降便别无选择,自然也就保住了庞士元的『性』命。

虽然看来行刺张任确是个方法,但我还是不免苦笑,想在成都刺杀他又怎是想来那么简单?首先如何能混进城中便是个难题,其次还要掌握其行动的规律,总不能直接冲进军营吧,第三则要有精于此道的死士。而纵然是这三条具备,我却还有许多难题要面对,譬如张任到底为何要兵变?虽说他在历史上是个忠臣,但这样的做法未免让人觉的匪夷所思,而他若有心自立,自然会有所布置,那则必须有人去与刘璋暗中密谋,在行刺之后一举掌握局面,否则纵然是当场取其『性』命,谁能保证混『乱』之下庞统能安然无恙?但这联络之人让谁去为好?我么?九死一生啊。此外还有黄权等人的立场等等,都需要确认。

哎~,我拍了拍脑门,情报啊情报,我到哪里去找?怎么竟让我遇到如此棘手之事?

正当我独自在书房苦闷之时,忽闻王直来报夫人从黄寿府回来了,我一听“黄寿”两字,不由给了自己脑袋一下,令王直看的目瞪口呆。

没时间和这小书童多说,身边明明有一个最擅长此道的组织,怎么一时就没想起来呢?我一面匆匆忙忙起身往外走,一面吩咐王直去备马,举步才到院中,就见嵇云在小莲的陪伴之下翩然而来。

见我一脸焦急的样子,嵇云有些诧异的柔声道:“听闻孔明先生前来,夫君又如此匆忙,莫非有大事发生?”

我苦笑的上前握住她的柔荑,一脸抱憾的道:“为夫有要事需再往黄公府上一行,此事等稍后再与夫人诉说。”

嵇云虽生『性』淡薄,又已为我妻,但毕竟仍是长自书香门地之家,因此我心急之下在大厅广“众”之下的超时代举动,还是不免让她双颊飞起两道嫣红,微微含羞低头,轻声道:“如此夫君尽管前去便是。”

我点了点头,没工夫理会小莲在一边掩嘴而笑,出门上马直奔黄寿家中。

“公衡,任之所为非是得以,实不忍见先主基业落于他人之手,望公衡助我一臂之力,共解此困。”张任一躬到地,诚恳的道。

黄权侧过身去,冷冷的道:“任大将军莫要折杀了在下,权不敢当此大礼,将军之举实乃‘忠义’,我怎能与将军平论。”

听着他的嘲讽之语,张任只能苦笑,如今虽已请刘巴去汉中邀张鲁,但成都若大一座城池,百姓众多,有众多事情需要处理,然而自己又非长于内治之事,虽有一些官员见风使舵以为他有自立之心,从旁而助,但这些人的能力却实在令人无法恭维,因此便想请黄权、王累、郑度等人相助。

然而连跑了几家,郑度、李恢均是闭门不见,王累见是见了,不过只换来其指着鼻子的一番破口大骂和一脸的吐沫星子,于是想到黄权乃众人之首,便来相请,但如今看他的态度,怕是难有结果。

张任尚不甘心就此而去,于是又道:“任知公衡忠义,然怎不解我之苦心?主公不明轻重,欲将大好山川拱手相让,莫非公衡便不心急?”

黄权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鄙视,道:“权自幼读圣贤之书,识忠义之理,然却从未见将军这般所为怎可称忠,到是曹阿瞒久以此行以对天子,若其行经也可称为忠,实令人可发一笑。”说着突然眼中『露』出怒『色』,猛然转身面对张任,眼光如刀剑相仿,厉声道:“主公欲献益州,权自当苦劝,苦劝不成便死谏!张任你口称无奈,又言忠于主公,然却行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之事也敢称忠?!主公视你为肱骨,予你佩剑而入之殊荣,你却以此剑威『逼』之,可叹我黄公衡,怎盲了一对双目,竟私引你而来!可叹我益州有严老将军这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