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5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处还请责罚。”

得,我还是白忙一场,虽然他所说不假,看看我所熟知的情报组织,哪个不是等级森严、上下分明?哪个头目不是神秘威严、冷酷无情?不过为何就认定我必会接庞老头的班?兄弟我可不想变成冷面阎王的模样。没想到平时总是一脸微笑,好像老好人一样的黄长庚,竟也有如此倔强的一面,是不是每个搞情报工作的,都是有多幅面孔?不过想想,我又何常不是戴着面具做人?说来若讲演戏,恐怕这时代还没有谁比得上我这付了蒋干之身的人吧。

无奈的苦笑着,我抛开这令人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题,转而问道:“黄公可知刘使君在益州进展如何,可曾兵至成都之下?”

黄寿道:“刘使君已于数日前在雒城外大破严颜两万益州兵马,如今聚六万之众已至成都城外。”

没有了马超投奔张鲁而进犯葭萌关,刘备围困成都自然不是难事,但我却更关心老将严颜,不由问:“不知老将军严颜可曾投于使君麾下?”

黄寿闻言微微叹息,脸上竟也『露』出敬佩神『色』道:“严老将军中使君之计,被困绝地,已自刎成忠义之名。”

我微张着嘴楞在那里,心中不由一阵难过,眼前似乎又见严颜那苍老刚毅的面容,和他那无比眷恋益州山川、百姓的眼神。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我嘴中喃喃的『吟』颂者文天祥的《过伶仃洋》,心中感慨万千,“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在同是文天祥所写的《正气歌》中,这须发皆白的老将军亦是被其称颂,然而在原本的历史中,但凡读到此句之人,又何曾不为严颜后来还是从于刘备而感到遗憾?但如今,这位忠肝义胆的老将,终于实现了自己“我州但有断头将军,无有降将军也!”的慷慨之言,也必将铭记于史册,然而若非我的提议,在似乎已经开始逐渐转变的历史里,他可还会舍下亲人、百姓而亡?我是当为之能全忠义之名,得偿原本历史中所憾而喜,还是当为其因我身死而悲?

正当我我深深的陷入悲伤的『迷』茫之中,久久无语之时,突然门外有黄寿家人道:“主人,现有蒋先生书童在外求见,似有急迫之事。”

我闻言猛然惊醒,难道家中出了大事?否则王直怎会如此匆忙而来?

黄寿见我惊诧的表情,忙冲门外道:“速将其带来此处。”

那人听命而去,很快,一脸是汗、气喘吁吁的王直进得门来,先予我和黄寿见礼后,『露』出焦急神『色』的道:“先生,诸葛军师有要事前来,请先生速返府中。”

我和黄寿听了不由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有『迷』『惑』诧异之『色』,诸葛亮不在樊城对抗曹军,怎么会来竟陵见我?便是有事,也足可谴人而来,何必亲自前来?那又是何等紧要大事?

一连串的问题突现在我脑海之中,但毫无疑问的是,能让诸葛亮抛下曹军不顾而来的,必是惊天之事!

我强自按捺住有些慌『乱』的情绪,尽量平静的请黄寿替我稍后将嵇云送返府中,便随王直坐车飞快的返回家中。

匆忙的进院入厅,只见诸葛亮有些一反常态的站在堂中,虽然面上沉静如水,眼中稳重如昔,但我自他那摇动比往日略快的羽扇之中,却看出了其心中的焦虑。

诸葛孔明见我回来,略为勉强的微微笑了一下,不及施礼,凑近我道:“子翼可有私密之处讲话?”

我心中忐忑的点点头,道:“干书房尚可。”

诸葛亮虽从容,却少了平日的客气道:“子翼请头前带路。”

越发感觉事情重大的我,忙带他来到书房,并将门掩上,才一转身,就见诸葛亮冲我深躬一礼道:“亮请子翼看在以往情分及我师面上,救我主脱于困境,救庞士元保得『性』命!”

我闻言,只觉如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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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谋划

第三十六章 谋划

好一会我才自震惊中清醒过来,却见诸葛亮仍保持着深躬的姿势,但脑中一片混『乱』已没心思感叹他竟能坚持如此之久,忙难掩焦急神『色』的道:“孔明速速请起,刘使君怎会陷于困境?庞…庞士元难道……?”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下去,既然历史已看似开始变化,又怎会无法改变庞统的命运?难道说我煞费心机往来于江陵与益州,也无法救得庞士元『性』命不成?而这个虽面貌丑陋,却『性』情爽直、诙谐随和的凤雏,难道真的无法飞越于益州之地,翱翔于九天之上?

诸葛亮见我神情紧张,坐下竟也长叹一声,道:“子翼莫要心惊,士元暂无『性』命之忧,不过……。”

听得庞统未死,我刚刚稍微放下的心,随即又被他一句“不过”悬了起来,忙问:“不过怎样?莫非他身受重伤?”

微微摇了摇头,诸葛亮道:“士元亦未受伤,不过能否保得『性』命还要靠子翼之助。”

“刘使君本在益州占尽优势,又怎会突发变故,孔明请速告干之。”

诸葛亮微微皱眉叹息道:“我主挥军于成都之下,仁厚不忍再起干戈,又得法正之言,知刘季玉虽孱弱却尚知体恤百姓,故欲在张永年暗助之下,派使前去劝降,士元闻之自荐前往,我主不堪其苦求,只得应允。”说到这里诸葛苦笑着摇头道:“谁知刘璋在士元、张松之言下正欲降伏,张任竟领数十骑进成都,与黄权、王累苦劝不得后,竟起兵谏,一夜间拘禁刘璋,斩杀张松满门,又拿住士元,以其『性』命胁迫我主退兵。”

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了,庞士元本死于张任之手,谁知他虽躲过了落凤坡一劫,到头来却还是逃不过张任的手心,想想真叫人气馁,况且庞统这家伙还真是本『性』难移,本来历史上应该是简雍进的成都,虽然如今简宪和人在江陵,但糜竺却在刘备军中,何用他以堂堂军师之身亲赴险地?真是叫人又气又叹。

“既如此,使君如何以对?莫非真欲退兵而还?”我心中“咒骂”着庞同,却继续问道。

诸葛孔明也很是为难的道:“我主心忧士元,无奈退回雒城,但也使人转言于张任等人,若敢害了士元『性』命,日后破成都后,必诛其亲族。”

刘备未回自然不出我的意料,不过一向仁厚的他竟也说出如此狠辣之言,想必定是极其愤怒,张任等人虽出于保刘璋之基业拘禁了他,但这毕竟是大逆犯上之为,看如今天下,恐怕只有曹『操』才有此胆量,而这绝对非是刘备『性』情能够接受的,况且庞统对他也实是重要,不容有失,此外在维护自己名声和放弃益州这两个绝难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