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动的?
无奈的接受了眼前的实事,我道:“士元之心既决,干也不再多言,只是刘璋手下有一大将,名为张任,智勇双全,实可称蜀中第一虎将也,士元不可不防。”
庞统见我如此称赞此人,点头牢记在心。
五天之后,建安十五年八月,刘备以黄忠为先锋,魏严为后军,带庞统、刘封、关平三人,起马步军五万进取西蜀。
数天之后,曹『操』于许昌得知刘备入川的消息,直叹贾诩当日之言不虚,却又知刘璋昏聩恐无力阻挡,若真让刘备得了西蜀险峻之地,日后岂不更难征讨?可眼下正与马腾征战于长安,若再出兵至荆襄则怕顾此失彼,于是心中不由烦闷。
这时司空军祭酒董昭道:“丞相可是在为刘备入川一事心忧?”
曹『操』点头叹息道:“公仁所言不错,我正为此事不安。”
董昭微微笑道:“丞相不必多虑,江南孙权久欲得荆州,必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到时两者交兵,丞相便可得渔人之利,且昭尚有一计,或可令刘备黯然而归。”
“公仁有何妙计,速速道来。”曹『操』欣喜的道。
董昭气定神闲的说:“丞相可谴一使往汉中,言刘璋久不纳贡于天子,实如叛逆,命张鲁代为征讨,日后若得益州之地,可表其为州牧,张鲁近来已有蠢蠢欲动之势,得此命必师出有名,如此一来刘备、刘璋、张鲁三人齐纠缠于益州之地,必可延缓刘备得蜀之期,并耗其兵马粮草,而时日一久,荆州再危,刘备怎能不退?若子孝将军及公子子恒将军可速得长安,或可占汉中也未可知。”
曹『操』闻言大喜,道:“果然乃好计也,日后若有所得,必重赏公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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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终于入川了,我却知江南、中原从此定少不了事端,然而庞统的随行,才更令我担心,很是怕历史的重演。
这日我正在屋中读书,饿补些兵法谋略,忽然王直进来,说东吴西曹掾阚泽来访。
阚泽?当初为黄盖献诈降书的不是他么?他也是能言善辩胆『色』过人之士,而且还写过《乾象历注》以正时日,可以算是这个时代的天文学家,不过他怎么会突然来拜访我?
心中满是疑『惑』的出外去见阚泽,谁知他一见我竟一躬到地,声中带悲的道:“求先生速救我家都督『性』命!”
什么?!听阚泽之言我心中一惊,忙上前相扶道:“德润先生请起,所言之事干实是不解,望先生细细道来。”
阚泽起身,面带愁苦的随我进厅,刚一坐下,未等王直奉茶便焦急的道:“我家都督命在旦夕,泽受主公之托,晓行夜宿一路奔波来此,望先生速至柴桑施妙手相救。”说完低头叹息不已。
周瑜病危?他不是好得七七八八了么?怎么又不成了?莫非是我那“神虫”惹得祸?但如此长时间过去,纵是引发了什么病症却也不会隐伏这么久吧?
心里嘀咕着,我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沉稳道:“公瑾之伤理应渐愈,且干一直只闻其好转之言,怎会骤然而变?”
阚泽一脸愁容,长叹一声道:“两月之前,我家都督已卧榻难起,只是奉我主之命才严锁往来消息,本想都督或是体虚而染风寒,谁知竟一病不起,无奈之下,我主才谴泽来请先生。”
“原来如此,却不知公瑾有何症状?”我问。
“我家都督体热面红,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前数日已有神智恍惚之时,至于再细泽便不知。” 阚泽神『色』黯然的道,随后又说:“都督于清醒之时,亦数次欲请先生前去,只言有要事相托,却不肯讲明,故请先生速往柴桑一行。”
听他说的含糊,我也开始糊涂了,看他神态表情实不像是作伪,但周瑜的病症不过像是感冒发烧而已,真有如此严重么?不过想想这时代的医疗水平,到也不好说,但那些专业医者都束手无策,我这个江湖大夫又有什么办法?
点了点头,我道:“德润先生可先回柴桑,容干略备『药』石。”
阚泽摇了摇头苦笑道:“泽受主公重托,若不能与先生同往,实无颜独回,如此便先住于城南客栈之中,先生若配备已毕,只需谴仆来召即可。”
见他心意已决,我只好应允,亲自送其出宅后,满心疑『惑』的返回屋中。
刚刚坐稳不久,忽王直又来报诸葛亮来访,我知他必为阚泽而来,于是相请而入,诸葛亮微笑着等王直奉茶水之后,才道:“亮与子翼相交甚厚,便不客套,阚德润来见子翼,可是言周公瑾之事?”
江陵是他的地盘,知道阚泽来见我到没啥奇怪,但竟也知晓是为周瑜而来,实在让我惊讶。
看着我一脸的『迷』茫,诸葛亮呵呵笑道:“周公瑾『性』命垂危之事,亮数日前亦得知,今日闻手下人来报阚泽来访子翼,便料其必是为此事而来。”
“如此说来,周公瑾果真是重病不起了?”
诸葛坦然道:“此事亮亦难料也。”
我疑『惑』不解的望着他,道:“孔明竟也不知?”
微微点头,诸葛亮道:“亮所得消息,也为周郎已大病多日,然却觉其中有蹊跷之处,阚泽早不来访,却偏于我主入川后便至,实是令人起疑。”
皱了皱眉,我道:“干一寻常之人,又曾救公瑾『性』命,其何必谋算于我?”
呵呵一笑,诸葛亮大有深意的看着我道:“子翼如今大名传于天下,怎是平常之人?若是周公瑾诈病,十则八九已有犯我荆州之意。”
总是忽略了自己已成名人的事实,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纵是如此,周公瑾只管谋略荆州即可,又何必诳我前去?”
诸葛亮闻言哈哈大笑道:“子翼怎总是大事清楚,小事糊涂?你身居江陵,又与我主、亮及士元等人交往甚密,周郎便是不惧于我,但若加上子翼这‘天机’先生,又怎能不犹豫却步?”
靠!看来真不能在刘备地盘里多待了,我可是个无党派人士啊!明明是自由之身,只不过往来密切了一点,就被当成你们的同伙了,再说我那烂外号还不是你这猪哥可劲散布的?现在想想真怀疑一直就被你算计了。
我叹息着道:“孔明实是高抬于干,公瑾乃我昔日同窗,怎能不知我才学深浅?若说心忌于我,实是不能。”
轻轻摇着羽扇,诸葛亮却不在意的道:“子翼此言谬矣,人之才智岂是固而不变?十数载之光景,谁道君不可成绝世之才?”
周瑜会骗我前去欲软禁于我?对此我还是不能相信,以他的『性』格,怎会是如此之人?不过虽然这样想,但诸葛亮的话我还是无法当作耳旁风,可如今我既是闲散人士,又与周瑜曾是同窗,于情于理都应前去,否则若真的见死不救,这和东吴的仇可是结大了。
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