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2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我之后也不客套,直接问:“子翼之计可成?”

我微微一笑,将那张纸在手中晃了一晃,道:“已见来人。”

庞统闻言面『露』喜『色』道:“既如此,可曾问出什么?子翼现将其押在何处?”

摇了摇头,我道:“送信之人乃一小丐而已,我已将其放走。”

微微楞了一下,庞统突然一拍身前桌案,连连叹息道:“子翼因何百密而一疏?若有人于暗中窥探那乞丐,岂非已泄『露』了所图?”

听了庞统之言,我顿时也醒悟过来,他所说的确极有可能,若真如此,这顺藤『摸』瓜之计,岂不就白废了?

我心理不由自怨自哀起来,庞统却没顾我一脸遗憾的表情,只是焦急的问:“想来子翼应有所得,不妨速速讲来,或许还有可为。”

我强打精神点了点头,便将那孩子所描述的托他送信之人的长相讲了出来,庞统边听边微闭双眼,似乎在脑中勾画那人的模样。

如今所有的希望恐怕都要落到庞统身上,若他调动人手,纵然抓不到人,但黄寿的客栈还在,至少能得到些线索吧?此外还有些什么办法能够亡羊补牢呢?

我正坐着低头沉思,却没见到原本眯缝着双眼的庞统身子微微一颤,一双小眼蓦然瞪了起来,脸上略微『露』出惊愕的神『色』。

感觉庞统似乎有些想的时间过长了,与他之前的焦急很是不符,我抬头正要说话,却看到他皱眉不语。

“士元!庞士元!”我连叫了两声,这家伙才恍若大梦初醒,呆了一下,看着我道:“子翼唤我何事?”

“何事?!你还不赶紧去调派人手,发什么楞啊?”我心理不满的嘀咕着,脸上也带出些许,道:“若如士元所料,是否应速调人手前去城南客栈及四城门处盘查?”

庞统“哦”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道:“是,是,我这就前去布置,子翼只需安然以待佳音便可。”说完,起身冲我匆匆一礼,也不多说,便带着随从而去。

看着他离去时的举动,虽然确是显得很急,但我总是感到有些异常,可想了想却不明其因,也就一笑而过,无论如何,目前只能靠这家伙了。

之后等了数天,我却一直未得到庞统的消息,也不知他到底在忙碌些什么,于是命吕丰、吴克出去打探,二人回来却说这些天来无论是城门还是黄寿的客栈均无异常的情况。

我听了不由皱眉,不清楚庞统这家伙在搞些什么,于是想了想,便带着王直和吕、吴两人前往庞统所居。

等我到了庞士元府外,他家中仆人虽然满面笑容,客气非常,却是只说庞统已经数日未归,至于去了哪里却不知晓。

心里暗骂着那丑鬼,竟然跟我玩失踪的把戏,莫非他查到了什么不能对我言之事?我便不信揪你不出!

自庞统府出来,也不返回,我带着三人直奔赵云住处,想以探望铭心为由,探听死鸟庞统的踪迹。

谁知赵云和铭心也未在府中,两人一早便同去教军场了。

喃喃的怒骂了一句“我靠!”,转身又奔张飞家中,李忠这憨人才到没两天便被张猛男拽了去灌酒,莫非如今不怕刘备恼他了不成?

这次终于没有扑空,张飞闻我前来,领着同是满身酒气的李忠迎到府外,一见便哈哈大笑道:“‘天机’先生来,实令老张府邸蓬荜生辉,哈哈哈……,请!请!”

窝了一肚子火没处发的我,勉强笑着和张飞打了招呼,等李忠过来见礼时却只是绷着脸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便与张飞走进府中。

见平日总是满面和气的我如此表情,李忠着实有些害怕,似乎也觉多日未归心中有愧,于是便如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晃着粗壮身子跟在我身后而入。

一进厅中,只见几大瓮酒摆在地上,两张桌上则是大碗的酒肉,还有吃了小半的整扇烤羊腿。

这张飞还真是够放肆的,大白天不去『操』练,却在家里如此酗酒,也不知刘备、诸葛是怎么搞的,莫非…莫非是想从我身边的人动手开始拉拢?

偶然的想法让我心里一动,不过转念又想,无论你怎么讨好,铭心、李忠若无我的同意,恐怕也不能为你刘老板卖命吧。

看我眼光扫着那些酒肉,张飞嘿嘿笑着,道:“子翼先生不知,俺与厚德甚为投缘,然其来我府多日,亦应归先生门下,故此特摆酒肉与厚德畅饮,之后便让其返先生府中,如今先生既来,自当同饮。”说着就要举杯。

都说张翼得粗中有细,显然是看出了我的不满,虽然这借口有些牵强,不过也实在难为了他。

酒我是自然不敢和他喝的,于是装作糊涂的道:“三将军既与厚德『性』情相投,便让其多住几日也是无妨,只是……。”

听我之意似是可以让李忠再住几日,张飞一张大脸顿时乐开了花,忙道:“先生有何事尽管说来,俺老张必不推辞。”

我似乎很是忧心道:“如今天下正值『乱』局,使君若知三将军与干之家人整日饮酒为乐,恐不满也,便是孔明、士元得知,也难免怨我,故虽不敢请将军禁了酒这一物,但却不可误了大事,否则干恐难辞其疚。”

张飞听了连连点头,张着大嘴呵呵笑道:“先生放心,俺定不会误了大哥、军师大事,也不至使先生为难。”说着冲外喊道:“来人!将这些都撤下去!待晚间无事后再用!”

趁几个家仆收拾东西的空儿,我侧身面『色』平静的对李忠道:“既三将军如此厚待于你,便可多叨扰几日,然却不能整日只知饮酒,亦需多向将军请教马上功夫。”

李忠见我脸『色』好转,却仍不敢多言,只是垂着头连连称是。

将厅中已经收拾妥当,我装做随意的道:“干久不知邓艾消息,想寻庞士元一问,却不知其在何处,三将军可知他的去向?”

张飞听了『摸』了把钢髯,道:“庞军师数日前便往襄阳去了,莫非先生不知?”

“去襄阳了?难道曹『操』要动手不成?”我心中暗自询思。

身上的甲胄早已凌『乱』,一块块混合着泥土的灰褐『色』血迹,如同大大小小的补丁一般凝结后粘在铁甲之上,盔缨已不知何时折断,左臂上的那处刀伤虽不深,但由于连日的策马奔波,依旧还在渗着血,不时传来阵阵的疼痛。

马腾一手提枪,一手攥着马缰立于土坡之上,面上波澜不惊的望着不远处的丘陵。

见到自家将军勒马不前,两千训练有素的西凉铁骑纵然多日来每天只能略微休息两三个时辰,间或吃几口半生不熟的干粮,但仍未有丝毫松懈的在各自屯长的带领下催座下战马四下散开,以为警戒。

马铁策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