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3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18 英文 字 26天前

人辛弃疾在《南乡子;京口北固亭怀古》一词中道:“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初时上山,我还有兴趣看看山『色』江景,然而连转了前峰、中峰却没寻到甘『露』寺的丝毫蛛丝马迹,不又心中奇怪,于是便在山路之间找了一个同样是游览的文士问了,才知除了主峰之下有新建不久的太史慈墓外,便再无其他建筑,更不要说什么甘『露』寺了。

听了他这么一说,我不由纳闷,记得《三国演义》中有“吴国太佛寺看新郎,刘皇叔洞房续佳偶”这么一章啊,其中的佛寺便是甘『露』寺了,莫非我记错了不成?一旁的铭心也是奇怪,但却不敢问我是不是说错了,只能连连皱眉。

于是抱着侥幸心理,我们又继续往主峰而去,希望在那里能够找到,谁知去了一看,不由苦笑,除了有一座太史子翼的大墓之外,哪还有什么甘『露』寺?(甘『露』寺建于三国东吴甘『露』元年(公元265年),后废。)

我心中不由埋怨道:“罗老大您也太能yy了吧,这里哪有吴国太看女婿的寺庙啊,这么想来,莫非那‘试剑石’、‘狠石’、‘溜马涧’和孙尚香日后祭夫投江的‘北固亭’都是杜撰的了?”(有关北固山上的相关传说请看作品相关)

“哎~”,我自己想着不由叹息了一声,谁知这一声却惊动了一个身穿长衫,默立于太史慈墓前之人,此人闻声转过身来,我一见不由楞住,那人体貌魁奇,神『色』气质便如一忠厚长者,见我不由微微一顿,随后有些尴尬的笑道:“莫非是九江子翼先生?”此人不是鲁肃鲁子敬又为何人?!

看着这个三国时代甚有名望才智的战略大家,我却没有什么别扭的感觉,反而还从被罗老大耍后的失落中恢复了过来,心中感到庆幸欣喜。这位为人谦厚的大人想必是对当初骗了我而感到一丝愧疚,面『露』惊喜的表情,我哈哈一笑迎上前去,道:“原是子敬先生,当日之计可害得吾不浅也。”

鲁肃见我毫不在意,满面笑容打趣他,不由摇了摇头,苦笑行礼道:“实乃各为其主,不得不为也,先生莫怪。”

要怪我也是怪周瑜啊,兄弟你可真是忠厚的可以。一边想着我一边还礼,很不在意的道:“便如先生所言,两军相争各显奇谋也,干中了周都督之计也只怪智平少虑,又有何怨?呵呵。”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我的态度,鲁肃眼中『露』出一丝诧『色』,随后笑道:“先生果然量雅,前日还闻先生得宝剑邀天下豪士而竞,不知今日怎到了南徐?”

我轻松一笑,说:“干于竟陵闲暇无事,便顺江一游也,昨日才至不料今日便遇子敬先生,真乃幸事,却不知先生怎有闲来此一游?”

鲁肃闻我言,神『色』微显惆怅,道:“肃乃是前来凭吊太史子翼将军也。”

太史慈一直也是让我很敬仰的名将,其武艺弓马自不必多说,于是便也肃然道:“太史将军乃孝义之士,干自当祭拜。”说完至其墓前深躬一礼,铭心、李忠也上前行礼。

鲁肃见了两人尤其是李忠,便问:“此乃何人?”

我指着铭心道:“此乃吾义子蒋铭,字鹏飞。”又指李忠道:“其为干之家客,李忠字厚德。”说完唤过二人使其给鲁肃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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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一还礼感叹道:“子翼之子聪慧灵动,行动敏健,日后必是勇将之才;而汝家客威猛有力,熊虎之姿,定是无双勇士,实令人赞叹。”

见他如此感慨我奇怪道:“子敬似心有所感乎?”

微微点头,这老实人也不瞒我,点头道:“肃于太史将军墓前,思吾东吴俊杰猛将众多,然却不知因何出类拔萃之才却多有早逝,实另人不甘也。”

我有些不解,寻思到:“不就是孙坚、孙策么?太史慈死时四十多了,也不算早了吧,何必如此感叹,大不了再算上快死的周瑜......。”

突然我恍然大悟,他恐怕是在感叹周公瑾吧,看来周郎的情况真是不妙啊,不过这鲁老实也太忠厚了吧,自己一鸽派首席,竟然和鹰派头领感情这么好,实在有些不合情理。然而想到一代奇才周瑜命不久已,心里也是一叹,但想日后那白衣陆逊之军事之才绝不在周公瑾之下,不由脱口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子敬所虑过多也。”之后装作不见鲁肃惊讶的目光,心中暗想:“鲁子敬你可知,日后你的墓也会在此地么?”(嘿嘿,实在有些忍不住小显一下诗文,不好意思,此外北固山上确有鲁肃之墓,其亡于建安二十二年卒(公元217年),但卒于什么地方,葬于何处,都没有明确的记载,另在湖北汉阳龟山和湖南岳阳都有他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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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祸自言生

能在北固山遇到鲁肃,实在是我的运气好,虽然知道他颇有战略大才,但其人忠厚,『性』情温和,最为重要的乃是其一贯强力推行孙刘联盟,日后孙权取荆州杀关羽实是和他身故有很大的关系,因此我也不用旁敲侧击,对仍在回味我盗版来的诗句的鲁肃道:“子敬只忧怀于俊杰昔日早逝,却可知眼前大祸已临,曹『操』大军窥于一侧,只等渔利否?”(历史上的鲁肃实在说不上老实厚道这一条,当然他也不『奸』诈,本书为了情节就yy他忠厚吧,呵呵。)

鲁肃闻我言,面『色』微变,道:“子翼何有此言?如今孙刘结盟,曹军怎敢轻来?”

我嘿嘿一笑,道:“子敬身为周都督参军,莫非不知其已请孙将军嫁妹于刘使君,诱其前来以有所图乎?如今使君迎亲船队恐已至虎林,不日便到南徐,嘿嘿,使君所到之日,恐怕便是祸起之时。”

鲁肃闻言大惊,急切道:“子翼之言可真?”

我看了他一眼,道:“干来此沿途,早尽传此事,也曾于江陵见使君谴人采买聘礼,这等大事,怎能玩笑?”

鲁肃努力压了压心头惊骇,问:“便是吾主欲嫁其妹,怎又知要对使君不利?”

“先生多在南徐,可见有丝毫喜庆之景?况且以子敬身份亦不知此事,更可见其中蹊跷之处,想刘使君得荆州地,孙将军和周都督恐早有不满,再系干之所见所闻,这之中玄妙,何用多言?”我侃侃而谈道。

鲁肃听我分析,虽对我为何突然如此有了见识很是不解,但眼前最重之事则是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所以匆忙拱手告辞道:“此乃大事也,谢过先生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