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9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随后便又恢复,与我和庞德公谈笑起来。

正言谈间,他忽然道:“以子翼先生之才,莫非只愿隐于市井乎?吾家主公求贤若渴,爱才之名天下皆知,先生何不佐之?”

他此言一出,庞德公捻须而笑,似是早有所料,而一旁只听不语的邓艾、铭心则是甚为关注的望着我。

我听了只是一惊,面上显『露』惊讶的神『色』,心中琢磨一番才隐约明白了糜竺的意思,以他之所来举动言辞,这招揽一事恐怕不是事先想好的,他对我虽客气却不恭敬,招揽之语气和善却不诚恳。既如此,那说这话便恐怕是想空手套白狼么?嘿嘿,若是我投了刘备,这剑能不能卖,还归不归我恐怕就难说了,虽然不能相信刘备是那种人,但真的受人以控后我还能把握什么?

脸上恢复了平静,我淡淡一笑道:“干久慕庞老先生之自在,昔日从曹丞相而不得闲,今得悠然之身,未曾纵情于山水耕读,这出仕一事,实是谢过大人美意,若此事后庞公邀干往山中小住,吾到欣喜非常也。”

庞德公听了哈哈大笑,道:“子翼此言可是怪老朽不曾邀你久住乎?既如此,汝等此事了,若有闲,便于老朽陋居中住上半载又有何妨?”

糜竺听了只能遗憾的叹息,而其心中则很是『迷』『惑』不解。

其实他来前曾得诸葛亮语,道其师既能被蒋某请于其居,想其必有过人之处,待拜访之时可仔细观看,以言语试其才,若是真不似传言,有长于他人之处,不妨代主公揽之。谁知糜竺几次试探,却不得结果,也不知蒋干是故意避过还是真的糊涂,所以刚才才不再绕圈子直接招揽,却不想听其言竟喜欢做隐士,也不知是真是假,再看庞德公的反应更是『迷』『惑』,两人关系之熟恐非等闲,莫非仅仅同有隐士之念便让这卧龙、凤雏之师如此青睐?这未免有些儿戏吧。

终究糜竺不是多智之士,这繁琐细思非是他所长,既然我不答应他也没有办法。刘备不是曹『操』,自然不能想胁迫司马懿一样『逼』人为他效力,主要是他开始没那个实力,所以只能恳请,久而久之得了仁厚的名声,想做恶人也来不及了。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不能以偏盖全,从『性』格上刘备恐怕也做不出曹『操』那样霸气的举动来,曹『操』不管你是谁?能弄来便不则手段弄来,弄不来便弄死你!

我所幸运的便是眼前是刘备的手下,所以我可以转移话题和庞德公开玩笑的推脱,而不必担心自己的小命。

或许是糜竺出身于商贾的缘故,极善言谈,虽然庞征博引很是不俗,但我忙了这多天也实在是累的不行,直到天『色』已黑我欲留他用饭时才告辞离去。

送走了这侃爷我想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盼望着不要再有人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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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

由于雌雄双剑名声大震的缘故,而且如今庞德公也住在我家中,所以张素为了安全,专门调几名士卒日夜在我院外值守,同时于院落四周的街间巷里也派了军兵巡视,因此我到也不担心什么。

庞德公这老头死活非要住在我宅院,所以我只能把铭心那屋让给庞老头居住,而邓艾则和铭心住于邓桦夫妻房中,李忠还是住在那兼有一半是厨房的房中,邓桦夫妻则不得不委屈一下搬到孟刚店铺后院去居住,而陈靖原本就和孟刚为伴自然不用挪动。看着住了客人便开始房间不够的小院,我决定等卖了两剑,定要选一大宅居住。

送走糜竺后,到了夜里二更天,我正打算睡觉,忽听有人扣打院门,心中虽然不快但还忍耐着让铭心前去开门。

片刻之后铭心带了一个身穿朴素文士长衫的人进来,此人年约三十上下,身材匀称,面貌平常,却有一双狼顾鹰视之眼,一见此人,我竟不知为何心头有微微寒意涌起。

虽然见其未带家人而来,但举止不似平常人,于是我压住心中的不快,笑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深夜前来,莫非有急迫之事?”

这人坐于宾位,微微而笑,面容之上神情自若,道:“子翼自赤壁辞丞相尚不足一载,纵是平日与吾少有往来,莫非便忘却同主之臣司马仲达乎?”

司马仲达?!狼顾鹰视!司马仲达?!

“汝乃司马懿?!”我心中极为震撼的盯着他叫道。(大人物出现喽,具体的兄弟就不多说了,这家伙大家还不熟悉么?呵呵,我在作品相关里放了他的生平事迹,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显然没有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反应,司马懿先是一楞,随后眼中凌厉阴狠之『色』猛然一闪,脸上却依旧和气的笑着道:“子翼何故如此惊讶?”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记得后人对司马懿的评价是“内忌而外宽,猜忌而多权变,饰忠于己诈之中,延安于将危之命”。

这是个才智高绝、极重权谋、猜忌心重,甚为狠辣的人啊,他在我心中一直是个只要想起来便有些胆颤的家伙。(司马懿的厉害是不用多说了,历史上对于他的忠『奸』却是众说纷纭,且不论其忠『奸』,只说其忍耐的本事、极大的野心和狠辣的手段,比诸葛亮要可怕多了吧。)

我努力的平稳住心情,想着这里毕竟是刘备的地盘,内有一干家人还有李忠这猛男,外有巡逻士卒,难道还怕他一个赤手空拳的人么?

这样想着我干笑了两声道:“干确是未曾想到仲达会到此地,莫非不再从于丞相?”说着话,心里又塌实了稍许,也隐约想起似乎他刚在曹『操』『逼』迫之下,做了文学掾,整日陪曹丕往来游处。

司马懿虽然心机深沉、多疑,但闻我言,又见我神『色』逐渐平和,很是轻松的取过水来喝了一口,却不直接回答,道:“子翼售剑一事天下皆知,吾来自是受族中所托和丞相之命为剑而来,先前见子翼神『色』,还道欲对吾不利,绑了送与刘玄德去邀功。”

我知面前这人可比诸葛阴狠过之,小心翼翼的道:“干岂是如此之人,仲达既为剑来,自然是客。”

嘴上这样说,我心里却想,要真想对付你,我直接找李忠砍了你便是,想来张素也不会对我怎样。绑你送到刘备那里,你家族都在曹『操』那边,你会投降么?而且你现在也没啥名气,恐怕最多让你家族拿钱来赎罢了,况且曹『操』都看出你野心极大,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