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尤其是孔明、赵云,那可是他的偶像啊(三国游戏时麾下必备的武将、智囊),虽然也不讨厌曹『操』,这个人还是相当让人敬佩的,可这赤壁一战,曹老大一但取胜,恐怕诸葛先生才高八斗也无回天之术了吧,再说这改变历史,是那么容易的么?自己一个小小幕僚,说的话能有几个人信?
“哎,算了,咱还是老老实实的办咱的事吧,等从东吴回来,找个机会闪人才是重点,否则那一场大火......,想想都让人害怕。”箫瑜想着周瑜那一把火,不由浑身微微打了个冷战。
终究是被莫名其妙的送到这个时代的事实太过于惊人,再加上前途未卜,箫瑜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竟又不知不觉又昏昏睡去,其间他感到似乎有人前来,又转而离去,梦中,好象他来到了一所书院,与一写面容模糊的人谈了些什么,又拿起一些模糊的竹简读了些什么,反正『迷』『迷』忽忽的睡了不知多久。
“先生,先生。”直到铭心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
起身『揉』了『揉』双眼,果然见铭心站在自己身前,帐外已是一片漆黑,当下箫瑜问:“可是要起程了?”
铭心似乎还担心出现白天的情景,见他一切正常,放心的嘘了口气,说:“是,先生,丞相已为先生准备好快船一条,船夫两名,另有蔡将军遣来的校尉一名,带我们前去水寨。”
“蔡将军?看来是那个双手奉上荆州的蔡瑁了。想来曹『操』真是很看重周公瑾,到也不负他爱才之名,不过他恐怕不知道,诸葛先生的一赋之下,已经把他和周瑜推到势如水火的境地了吧。”箫瑜暗自揣摩。
“铭心,为我取水,容我洗漱后前往东吴。”他点了点头,平静的对铭心说。
跟着前来引领的校尉,箫瑜第一次站在了三国的天空之下,虽然是夜晚,但清新几可透肺的空气还是让人精神一阵,长江上带来的淡淡水气,伴随着徐徐微风迎面而来。眼前一望无际的连绵营帐,如同起伏的丘陵,营中的灯球火把仿佛天上点点繁星甚为壮观,间或传来的问讯呼和,甲胄轻响却无一不提醒着我这是三国势力最为雄厚的一方,枭雄曹『操』的征南大营。这深翰如海的营帐,有谁能想到在不久之后将陷入滔天火海,而那虽然残忍却又波澜壮阔的一幕则是这三国时代最好的写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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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斧吓群贼
谢谢大家的支持,也笑着面对批评和攻击,兄弟我的神经还是比较大条的,只要有朋友们的支持,管他嬉笑怒骂,我自岿然不动。毕竟写书就有人喜欢有人骂,连曹雪芹都免不了,何况我呢,嘿嘿,骂且骂去,贬且贬去,有道是:不求天下皆为友,青梅煮酒几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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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又绿江南岸”,似乎是一夜之间,江南的*便生,所见之处是满地满眼的花儿绽放,青草遍野,而涓涓的细流,则滋润得到处湿漉漉、绿油油、芽嫩嫩、柳青青。我坐于马上,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中,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昂然的生机。
铭心、邓艾共乘一马,脸上满是雀跃之『色』,李忠也骑在那匹最为强壮的战马之上,傻呵呵的憨笑着,不知道在高兴个啥。
曹『操』自从在赤壁伤了些元气,便退回老巢许昌『舔』舐伤口,而刘备得了荆襄一部,又占零陵、桂阳、武陵、长沙,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然久伐之后也需巩固休养,孙权虽眼热其所得,但必竟有同盟之名,也不便冒然撕破脸皮。于是曹刘孙这三家,在建安十四年的这个初春,竟然极默契的止了刀兵,中原江南出现了少有的太平景象。
自从收了铁痴孟刚的店铺,我便让邓桦负责打理买卖经营,而孟刚则全心只管打铁和琢磨那不知道能否成功的炒钢之法,一冬之后,原本仅是勉强支撑没有关门的铁匠铺,竟有微有盈余,而在不知化了多少生铁之后,孟刚也终于弄出了点门道,偶尔也能炒出一些钢了。
猫了一个冬季的我,一来想为邓艾、铭心寻个老师,二来实在是闷的发慌,于是便让邓桦夫『妇』留在竟陵打理一切,我则带着邓艾、铭心、李忠前往江南名士才俊多有聚集之地——江陵。
四人三马如同春游般的惬意而行,忽然一只野兔自路边一侧的灌木丛中蹿出,铭心见了,呵呵笑着取弓搭箭,动作流畅的一箭『射』出,那箭快若流星的跃过数十步之距,却扑的『射』在那野兔身边,仅差数分。
铭心一见又要搭箭再『射』,却闻身侧弓弦一响,一枝雕翎准确从那正惊慌欲逃的野兔颈间穿过。
只听我身后的李忠嗡声嗡气道:“汝动作虽连贯,手腕在松弦一刻却略显紧张,身、形、意尚为一致,怎能『射』中?”言语之间竟有威严之意。
铭心听了脸上一红,点头受教,之后低头细细思索不语。
让李忠教铭心、邓艾『射』箭之技是我交给他的任务,虽然当时不勉担心李忠那憨厚『性』格能否教的清楚,但谁知一教起来,虽然解『惑』有些困难,但传道授业到也像模像样讲解得清晰明了,很有几分师道尊严的『摸』样,我不由怀疑这家伙曾经得到过高手的指教。
邓艾、铭心两个小子在见识过他的箭法之后,也不敢再对这个平时嬉笑无忌的大汉有轻视之心,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在『射』箭这个方面,他无疑是一流的高手。
李忠说完了那两句,神气一泄,又恢复了平常的憨态,嘿嘿傻笑着策马上前,抽出一支短矛,将那野兔略微收拾了一下,放到挎囊中对我笑着道:“主公,今晚有烤肉吃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听坐在铭心身后的邓艾根本没怎么关心眼前发生的事,只是眼光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嘴里喃喃的道:“用兵之法,有散地,有轻地,有争地,有交地,有衢地,有重地,有泛地,有围地,有死地......。”几个月下来,在孟刚的铁匠铺中客串伙计的角『色』,让他的口吃几以大好,其『性』也不如以往孤僻难近。
我知他念的这一段,乃是《孙子兵法十三篇》中第十一篇九地的开头一句。这几个月来,虽然他与铭心两人亲若兄弟,但差异已现,虽然同学拳术骑『射』兵法政事,然而铭心显然对武之一道更感兴趣,也很有天赋,仅从太极拳上我便能看出,不用三年,他的水平绝对能超出我这练了八年的老师;邓艾则在兵法政事上表现出众,虽然我仅能略微指点一二,但他的理解领悟和举一反三的能力,着实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