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9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点大,除了张素和黄寿不动声『色』外,其他人都脸『色』发青。我稍微有些后悔,虽然不怕什么,但如果真把这么多人都得罪了,恐怕今后在竟陵就别混了。

于是我装作恍然,忙起身来到厅中,冲杨天和欧正道:“在下『性』躁,言语若有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和在坐各位先生莫怪,干之言有口无心,于此向众位赔礼。”当下冲周围一深深一躬,随后又对杨天和欧正深躬而不起。

没人会想到我有这么一手,黄寿那老狐狸先惊后笑,抚须不语。要知我毕竟曾经是曹『操』的幕僚,说实话比这些家伙的身份还高些。见我行如此大礼赔过,都很是有面子,想我表情,似乎也是无心之过,当下纷纷拱手道“不敢”。

这么多人都表态了,我又如此表现,就算杨天和欧正还有不满,恐怕也要顺台阶而下了,否则便让人觉得心胸甚是狭窄了。

两人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均说无妨。

我脸上带着悔意,回到座位,心中暗笑:“这下最多落个牙尖嘴利的评语。若只那两个家伙今后要对付我,我到也还不惧。”

似乎连张素都有点怕了我的口无遮拦,也不在挖苦于我,一时间厅中竟无人言。黄寿一见,起身举杯道:“今日虽张大人宴请吾等,然老朽借大人杯酒,与在座各位,共敬大人一杯,以大人之能,必能保我竟陵一方百姓安乐,一方水土平安!”

连我在内,在座十数人均起身举杯,道:“吾等敬大人!”

小小搞笑求票:台下吕布大怒,手持方天划戟,跳将上台,怒视蒋干道:“汝竟敢呼我为二姓家贼?只有那日本贼寇,才以二字为姓(复姓的朋友别骂我,我说的是日本鸟,呵呵)。”蒋干敲其头道:“日本人是猪,我大汉子民焉能与其共论,说你二姓,是说你反复无常,认贼做父。”吕布闻,很是委屈的道:“他们一个票给的比一个多,我自然要巴结。”将干一脚将其踢下台去,满脸鄙视,骂道:“无耻!”转头冲台下众人谄笑曰:“干自不像吕布小儿无耻,大家若是给票,愿结为金兰,有福同享,有书同读。嘿嘿,给点票吧。”台下一片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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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谁人知我几多愁

望着屋外有些阴霾的天,我的情绪实在有些提不起来,随便打了趟太极拳便缩回屋中取暖。江南的冬天冷得透骨,『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阵阵寒气直往身体里钻,真是佩服邓桦他们几个,竟然能练的满头是汗。

从张素晚宴回来后的这三天,我几乎是无所事事,其实这个年代的这个季节,大部分人都是无事可做。想想原来的我,对这样的生活着实向往,可如今却闲的发慌。

黄寿那边尚未传来刘备伐零陵等地需要征粮的消息,不知是马良那几兄弟还未到刘备帐下,还是历史出现了转变,这让我心绪有些不宁。

临近中午时分,黄谱兴冲冲而来,一见他『摸』样,我便知一二,不待他说话,微微一笑,掩藏着原先的不安,道:“元康既来,必是刘使君需粮矣。”

黄谱满面敬服的深深一躬道:“先生实乃天人,今日一早,张县宰便请父亲前去商议筹粮一事,如今已有了结果,刘皇叔愿以每石四百三十文之价,购粮一万四千石。”

我听了心中大喜,一万四千石,按黄寿所说的平价三百五十文,那就是赚了一百一十二万钱,我可分到四成,那是将近四十五万钱,黄寿这老狐狸果然厉害,竟比市面上最高价低了二十文卖给了刘备。

“那便要恭喜长庚公了。”我面无变化,淡淡道。

黄谱毕竟是年轻,虽然接了其父的生意,但依旧不能如其父般沉稳,神采飞扬道:“也要恭喜先生,没有先生之远见,安能有如此所获。”

我呵呵一笑道:“元康今日中午便留下,干做东,请汝一饮。”

黄谱逐渐平静下来,道:“谱恐要辜负先生美意,现还需助县宰运粮,且如今虽到江陵皆归刘皇叔,然不能保无有山贼野寇,恐还需江陵派军士运送,故身事繁重,未能多有闲矣。”

原来他此番而来,是专门告之于我。我不由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道:“既如此,元康尽可去,若有需吾之处,尽可前来。”

黄谱闻我言,称谢而去,我也把心放下,顿觉心情舒畅,唤进邓桦,将事告之与他,邓桦亦欣喜非常,我道:“汝前去谴铭心到街上打些好酒,置些熟肉,不必在乎花费,吾等庆贺一番。”

邓桦笑着点头而去,片刻后便听院中响起李忠的欢叫声。

不到五日,廖化已然领兵一千,车马数百辆,将一万四千石粮食押运往江陵,看来刘备当真十分重视这批粮食。

当日晚,黄寿请我去其府中赴宴,将我那四成交与我,宴后回到家中,看着那些的蜀锦、铜钱和金,以及车后栓着的两匹战马,我又是高兴,又是心烦,这些东西也就罢了,加上我原来那匹战马,如今这三匹战马却是不好伺候。这三个家伙每日所需的花费,恐怕比一个人还多上许多,本想将其卖掉,但看李忠几人兴奋的围着它们转来转去,我却狠不下心来。

突然有了办银行的冲动,但转念却又苦笑,在这个『乱』世,没有强大的势力保证,简直就是水中月,镜中花。

我正在胡思『乱』想,铭心与邓艾结伴而入,铭心兴奋的道:“先生,今后遛马,可否交于我与邓艾?”

想其今后若要练习武艺,自是需要精于骑『射』,邓艾也当熟之。于是我便点头道:“便交与你二人吧,不过尚需公直或厚德相陪。”

二人闻听,面『露』喜『色』谢过了我,又出去相那战马了。

想到两人今后,我又开始心烦,铭心这小子显然对于武艺有非常之天赋,太极拳才练不到一月,如今其水平和领悟已经远远超过邓桦父子,但今后到哪里给他找个马上功夫的老师,却是让人头痛。此外还有邓艾,如今其遭遇已变,让其如历史上那般自学成才,恐怕已不现实,而给他找个好师傅,更是难上加难,而他们两个若耽误在我手中,实是不能饶恕的罪过。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有机会还要出去走动走动,总是呆在竟陵小县,恐没什么可能。

又过几日,传来刘备得零陵的消息,我却懒得理会,只带邓桦、李忠往那铁匠铺中去取当日所定兵刃。

到得店中,却不见那铁匠打铁,他楞呆呆坐在炉火之旁,只是盯着那火发愣。

我心觉奇怪,便上前问:“师傅因何发楞?”

那铁匠似乎未闻,只是盯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