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险。”我说到这里却真地想起件事来于是接着道:“时才干曾言曹建言曹操密联东吴伐取荆州亦道使君麾下傅士仁乃暗藏之内应原先觉此或为试探于干但如今想来关云长性傲自矜虽有庞统相辅却必不能从其言荆襄之事重在联孙倘若关将军因孤傲而与东吴生隙岂不为曹操所乘?如今干消息不通若真如此曹之言恐非虚也。”
庞统未死、周瑜也未亡东吴得了合肥刘备也得了汉中看起来似乎历史的确生了改变与我所知不并相同但若再仔细想来却能现实际关乎于历史走向地大事却一件未漏刘备该得益州便仍得了益州不过仅是提前了几年曹操失去汉中也是早了数载至于西凉经过几番波折如今看来结局也没多大变化想想这些事都和我有关似乎因我在无意间而使历史偏离却又因我在无意间而使历史重归真是极其玄妙所以实难说荆州之战不会生如今赵云在成都只有铭心则独自留于江陵万一庞统那丑鬼一时疏忽被周瑜或是谁来个白衣黑衣渡江啥的再真有傅士仁做内应岂不大大的危险?我又如何能放下心来?
徐庶听我所言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曹之言庶不敢妄论然荆州有士元在即便关将军与东吴微有不睦却亦不至有险不过万事不思其安但思其危庶自当设法转告士元只是往来不便尚需谨慎也。”
我听他说得也不怎么自信不觉暗中苦笑至于他有联络方法我到也不奇怪否则当初我也不至于顶上个“天机”的帽子而被诸葛亮找上门去但他那传递消息的途径想也不用想必是极为缓慢艰难而我既有“绅谊道”的信鸽更不会对他那落后且又原始的方法感兴趣。
徐庶见我不语却忽然一改刚才含糊的口气甚为郑重肯定的道:“东吴与使君终是和则、分则弊然其于子翼却已显杀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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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说杀机
杀机?我听着从满面严肃的徐庶嘴中蹦出的这两个字哑然而笑“国家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句话的含义虽然如今曹、刘、孙三家尚未建国但那也仅差在他们各自大门口挂上一块招牌而已。既然如此以我如今的处境就连刘备那边都婉转的暗示我要表明态度被东吴当做重点关注对象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想来若非原先我曾和孙权、周瑜等人有些“情谊”陆逊也绝不会冒险前来许昌而倘若一但说服不成接下来使用极端手段自然并不意外。
“观子翼如此从容想必已明知于心乎?”徐庶见我淡然而笑道。
我也不谦虚点点头笑道:“东吴谴陆逊前来言可助干脱困虽实为使人心动然无论成败终对其并无所损甚或到时见事将不成恐将先下杀手也未可知再者当日陪陆伯言前来之人以干所见当非仅为护从如此简单极为可能另受机略只待事有不成便起杀戮也。”
在我的记忆中历史上后汉三国时期虽有孙策、费祎死于刺客之手曹操、董卓亦曾遇刺但针对的多是掌有重权者相比起历史上的春秋、战国已少了许多行刺之事一来是由于等级之别逐渐森严寻常人想接近上位者极其困难二来也是防范措施更加严密所致。而许昌乃是如今的帝都。又是曹操所居之地因此对于兵器管制极为严格进出城门不但要搜身搜货。便连普通百姓人家的菜刀、柴刀等均要登记造册一但丢失必需上报若有隐匿兵器者更是大罪。但在我看来这些也仅仅是针对普通商贾及百姓而已譬如同样极少有兵刃地“绅谊道”。倘若有心着重于此秘密地弄些刀剑绝非难事因此对于东吴来说必然也不会有什么难度至于杀手如今天下纷乱北人南去南人北往者不计其数。找些许悍不畏死之人又有何难?当然东吴恐怕一时间也不会匆忙动手只不过防患于未然自己的小命怎能不在乎?
其实。对于防备暗杀一事我到早有所虑。但起初却是为了对付司马懿那家伙虽说想他不敢轻易用这等偏激之法但我却哪敢掉以轻心别看我平日总只带张任一人在身边但要知许昌城中各个等级人群所居之地泾渭分明而我这府邸更只与曹操的丞相府仅有一街之隔守卫之严自不用多提至于鸿胪寺、御使台等亦与丞相府所处一域况且我白日绝不去偏僻之地夜晚更只在“安全区”活动司马懿想要行谋刺之道又谈何容易?如今既然又夹进来个东吴看来曹操为我所配地那两什护卫军兵也该活动活动了否则每天只是守宅护院岂不浪费?原本我不欲带着一堆人进进出出只是想低调一些但现在看来仍是无法避免的成了众矢之的那还低调个屁!除此之外之前“绅谊道”从南边来的那三人也应该见见面吩咐些事情做了有了这些防备若东吴那边还敢动手我也只能佩服于他们的勇气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看我既知东吴不怀好意却如此轻松徐庶似乎也略为安心肃穆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道:“如此庶实是多虑了孙仲谋虽心有不轨然子翼既有防备便无妨也唯今之事还当以破司马懿之局为要。”
徐庶说着停顿了一下而后冲我拱手道:“天色已晚庶不便久留
便先告辞也只是还需子翼稍为掩饰也。”说着
我微微笑了下现在天色已近三更之前当着他人之面说要与徐庶秉烛而谈、同榻而眠但秉烛则可同榻就免了否则落在某些人眼中终是不妥。
“凡战所谓奇者乃攻其不备出……出其不意也。交战之际惊……惊前掩后冲……东击西使敌莫知所备。如此则可胜故曰:‘知敌虚则我必为……为奇。元……元直以为如何?”我口中含混不清装出一副酒罪模样一边说着一边和徐庶相互搀扶着走出后宅另一只手上则摇摇晃晃的举着个酒壶说完便灌了一大口不过到有多一半洒在了衣服上。
酒是早就准备好的一直便放在书房外的小厅中有酒自然有菜只不过那菜也是一片杯盘狼藉的样子。
徐庶比我更要装得狂放几分际微松了一些衣衫上还沾着些油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