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什么气势除了院落稍微大些简直还不如一些豪族地家宅更显威严不过这也难怪即便是当今天子皇城。也远不如昔再加上天下纷乱诸侯一心争霸谁还顾得上这高低不就地鸿胪寺?而据我所知若非有鲜卑三部将至恐怕那院中的杂草都无人清理了。
从丞相府议事完毕后我并未回转家中而是来到了鸿胪寺。算算鲜卑三部再有不到一月便将至许昌虽然遏制其等之策已基本定下但既然曹操命我全权负责我自是不敢太过大意。一来这历史上不知是否真曾有过的朝见极有可能影响数十年塞内塞外局势。二来司马懿想必早就盯着盼我出错因此我实是不得不仔细一些好在有郭凯从旁协助鸿胪寺里那帮平日光吃闲饭地家伙们也还配合外加曹出乎意料的支持一切布置都还有条不紊没有出过什么纰漏。
我和张任刚刚走近鸿胪寺那两侧卧着石狮的大门便有眼尖的守卫看到我们这些军卒都已认得我这张很有风格的脸因此便有人匆忙打开侧门进去通禀很快便有当值小吏迎了出来满面堆笑的近前施礼道:“属下见过大人雪后道路泥泞难行大人怎步行而来?”说着便上前伸手相搀。
我对这些鸿胪寺中地大小官吏的“热情”态度早已习惯这也并非他们畏惧于我的官职说来其中有些人的品级还在我之上之所以如此一者是因曹操有命在前二者则是由于我所带来的利益驱使。要知鸿胪寺不过是个清水衙门凡是进了这里之人几乎没有油水可捞更不要提什么升迁之望而我向曹操提议的安边之策却使原本的“冷宫”变得热闹起来不但身为副丞相的曹经常“光临”便是曹操都数次过问由此足可见与往日之不同。人终究是有欲望地倘若一直郁郁不得志到也罢了可一旦眼见有了机会自然便又“欲火”重生而越是如此那“火”便烧的越旺现如今鸿胪寺里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便是如此知道若是办事勤恳再得我所欣赏极有可能便一朝之际野鸡变凤凰毕竟参军郭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他品级未升但从地方小吏到中央小吏便是飞跃何况还是曹丞相亲授之职只这一点便已令人眼红了。
“郭大人可还在衙中?”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面带若有若无笑意地问那小吏道。
“回大人郭大人尚在此外徐大人亦在寺中。”那小吏殷勤的陪笑道。
我听了微微一愣边走边诧异地问:“徐大人?是哪位徐大人?”
当值小吏笑道:“乃是新受丞相所命的中军师徐庶徐元直大人。”
徐庶?!我闻之亦惊亦喜不由停下脚步毫无表情的问道:“徐大人因何来至于此?”
那小吏听我语气平淡微微抬头瞟了我一眼但却看不出我是喜是怒只好越加着小心道:“禀大人徐大人乃受副丞相曹大人所请至于何故就非属下所能知也。”
曹?曹请徐庶来做什么?由于有着司马懿的关系但凡涉及曹之事我无不格外谨慎先前这历史上未来的魏国皇帝对我甚为支持便令我一直疑惑在心虽然到现在为止仍不解其中缘由但却也万分小心如今曹又偏偏把徐元直弄来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玄机不成?
我心中暗自揣度表面上则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道:“徐大人如今在何处?”
那小吏赶忙答道:“正与郭大人在后厅。”
鸿胪寺后院乃是存放大汉周边地图资料等物之处董卓火烧洛阳时虽烧掉了不少典籍但对于清水衙门鸿胪寺到并未破坏太多虽然也少不得洗掠一番但所幸还保存了一些书简图册如今便放于此处且还有一些自其他地方搜集而来。
“恩既如此我自前去便可你不必再相随也。”我颔道。
那小吏闻之不敢多言拱手告辞离去。
我与张任穿过前厅虽然心中急切的想要见到徐庶但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做从容模样一面不慌不忙的迈着步子一面对沿途那些停步拱手施礼的鸿胪寺中官员颔为礼。
绕过中厅才行数步我忽见对面行来两人为那人的道服无冠面目清朗、身材修长于沉稳中却透着一股豪侠之气他哈哈笑着迎上前来朗声道:“数年不见子翼一向可好?”声音在寂静宽广的庭院中回荡正是那“大嘴”徐庶徐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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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求助(一)
面笑容的迎上前来住足拱手施礼我虽脸上仅是微却是百感交集如今想来我自从莫名其妙的被送到这个时代被冠以那名不符实的“天机”头衔再落到现今地步一切的转折点说来便皆因眼前这个家伙一时多嘴没想到我因他才得逃脱附身蒋干后的第一场危机而后也因他才有如此多的起起浮浮这才真是成也徐庶败也徐庶啊!
“干观元直神清气朗风姿如故想来到是颇为意得也。”我分不清心中是喜是气明褒暗讽的说着拱手还礼。
徐庶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微带尴尬的苦笑道:“数载不见子翼言辞仍是如此犀利庶不及也。”
我淡然笑了一下不再多言这时跟在他身后的郭凯才恭敬而不失亲切的上前冲我施礼道:“下官见过大人。”
平日私下里郭凯与我到也称兄道弟以字互称但如今有徐庶在场又身在鸿胪寺他便居以下属身份。
虽然我一直有心收服郭凯为己用且与他有着不曾明言的约定但却也深知此人性情奸猾而眼下自是不到让其知晓我与徐庶辛密之时况且人往往有这样一种心理那便是在与某人有仅属两人之间的秘密时对方对自己的态度越是寻常便越感安心且越觉对方乃为可信托之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因此即使我曾在曹操面前为郭凯美言亦曾显露出欣赏其才干之姿但大多时候对他却并无特别之处。
“郭大人免礼。元直既来。你我三人便至厅中一叙。”如今在鸿胪寺我也可算得上半个主人因此便出言相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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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徐庶、郭凯来至厅中安坐。自有鸿胪寺中小吏侍奉茶水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如同粥般的热茶只觉五脏六腑很快暖和起来甚是舒服而后对徐庶道:“元直返许数日干未曾拜望实是失礼。还望元直莫怪才是。”
徐庶摆了摆手洒然一笑道:“子翼何出此言?若要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