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这五日中除了汉中外另有让我很是欣喜的消息便是吕丰、吴克两人已至颖阳不日将到许昌而那个让我落到如今地步的“罪魁祸”徐庶徐元直也奉曹操之命自晋阳返回了许昌。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无情未必真豪杰
日与我分别到散关后便立即召集当地将领及民政官马粮草、操练军队弄得煞尤其事这样一来便让驻守天水的马腾人马也随之而动虽然当时曹操大军尚在荆州但面对正处于鼎盛时期的曹军谁也不敢放松于是天水一带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让本来是子虚乌有之事竟显得越真切不过实际上徐庶在那里却待得甚为轻松。
曹操自赤壁大败后不久闻徐庶在散关防范马腾颇为尽心便升其为并州别驾从事驻太原郡晋阳城徐元直在曹操身边时虽是一计不出但于地方民事却不曾疏忽此番召他回到许昌以我猜测多半乃是曹操有心再用其为谋。
徐庶回到许昌对我实是一件喜事以他的本事即便与司马懿稍有差距但也是我的一大助力因此初一闻听其到城中我便打算前去相见但前脚才踏出府门望见满地的积雪便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至于其中缘由只是因为我突然想起了数天前贾诩那老狐狸问我的那句话:“子翼于赤壁前与徐元直可相熟否?”
几日来我但若有闲便不觉回味着贾诩此言绞尽脑汁思索其意但却是毫无所得心中也一直忐忑不安谁知那时却鬼使神差的突然有所醒悟。
对于我这身体原先的主人我早详细的自铭心那里询问过即便不甚完整但至少原先在许昌做曹操幕僚时的一些事情。已知晓得七七八八。这位蒋老兄虽是善于言辞。在民政上亦有些本事但却并不喜交际之事是故就连同为相府幕僚中人。亦是少有深交者就更不要提徐庶这样的特殊人物了而倘若我在徐元直方一回来之时便急匆匆前去拜望落在有心人眼中岂不令人起疑?况且我们一个是原先刘备手下地席军师。一个是刘备极为推崇厚待地布衣之友以曹操的多疑性格谁知又会引他怎样的联想?所以我万万不能如此急切地前去与徐庶相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这便是我突然所悟之事不过随之而来便有更大的不解和疑惑徘徊在我脑海中徐庶将要返回许昌一事我事先并不知情但要说贾老狐狸也蒙在谷中我却是一万个不信。因此贾诩那句话难道就是为了提醒于我不成?或一切仅不过是巧合而已?
“唉~”我轻轻叹息了一声用手揉了~苦笑着想:“姓贾的老头儿实在让人看不透。简直比司马懿还要难对付毕竟对于那死马我还能区分清敌友。可贾诩的态度却如一团迷雾说其是敌可我与他并无什么利益纠葛更无仇怨以他的秉性当不会无缘无故地招惹我这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况且他也非是愚忠之人绝不会因为曹操而与我为敌;但若说是友我与他原先却无半点交情又无共同利益何曾有半点为友的基础?难道他是在示好于我?”我想着先是略微一喜但随后却又摇了摇头贾诩或许的确有可能将我看做一只潜力股可虽然如今表面上曹操对我甚是器重凡有重大之事必会相招求策但却仅是用我之智而非用我之心至少从曹老大一直未在称公称王或是立储之事上询问过我便可见一二因此凭贾诩如今的身份地位乃至受信程度似乎并不需要他如此急切的抛弃一惯坚持的明哲保身之道从而示好于我况且就算他急也完全可以选择比我更我投资潜力的曹虽然眼下曹植还算争气但以贾老狐狸地眼力当能分出曹家两兄弟的高下。再者按照历史所载就算曹、曹植二人争储之时贾诩也是在曹植明显势弱后才表明的态度以此足可见其忍耐的工夫。
“唉~”我再次叹息了一声信手将权:|>起身打算到院中清醒一下头脑谁知才刚出了书房就见平素极为沉稳的张任竟有些激动地迎面而来拱手对我道:“家主丞相使者已将吕丰、吴克送至府中。”
“吕丰、吴克来了?!”闻听此言我顿时只觉心头一阵狂喜刹那间久被藏于心底的思乡之情澎然勃摆了摆手便急切的道:“君兴带两人前来此处。”
张任闻言领命而去。
原先总是听说人生四大喜事之中有“他乡遇故知”一条却一直觉得远不如其他三条但如今我却深深感受到了其中之深意远离家人漂泊在外先不说尚要殚精竭虑筹谋防范只是那份无助与孤独便是何等的煎人心肺?
很快张任带着吕丰、吴克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他们两人皆是一身粗衣浑身泥雪我则举步上前相迎过去吕、吴二人见状不觉间加快了脚步待到临近时两人不顾地上积雪双膝跪倒于地伏身叩声音微颤的齐声道:“丰(克)见过家主。”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上前双手相搀道:“
文破快快请起数月不见干已如隔三秋也。”
吕丰、吴克二人闻言却未起身只是仰面望着我如吕丰这般一贯冷静之人此时面上亦是神情激动更不要说性格外向的吴克造已双唇轻颤满目眷顾之情想他二人自从陪我同去东吴后便几乎一直在我身边虽为护卫却感情莫逆在我府中实不弱于邓桦、李忠。
只见吕丰忽然以额入雪叩道:“丰受家主之重本当生死相随然于危难之时却未能护卫左右实乃万死之罪还请家主重重惩处。”
吴克则亦颤声道:“家主消瘦了克不能不能侍奉在侧实愧对于家主往日厚待之恩。”
我望着这两个即便于沙场之上。生死之间亦不会有半分动情的汉子。听其所言不觉心中为之一暖随之便涌起阵阵酸楚。感慨万千的弯腰扶住二人手臂道:“仲满、文破何需如此此番干之所遇实为天意与你二人何干?又怎来怪罪一说?如此天寒地冷之季还是快快请起。”
这时一旁地张任也道:“两位兄弟莫要如此家主既有命。还当遵从否则若因寒而病不能为家主分忧岂非更难报往日之恩情乎?”
吕丰、吴克二人听了又叩道了句“谢家主不罪之恩”后才站起身来。
我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