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4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6天前

是略有耳闻的但却远没有象对刘秀手下云台二十八将那么熟悉毕竟我不是搞历史的不过照郭凯所说这人地确是一代名将。至于鲜卑崛起虽和祭彤之死有些关系但却非关键这其中地原因太过复杂譬如汉朝对待周遍少数民族的策略不当便是一大问题从始至终就没有一个能一直贯彻下去的统一规划打打拉拉地极其没有条理纵观起来简直和打摆子抽风一样但作为这时代的封建帝王国家也不可能会考虑到什么政策的持续性一个帝王一个主意狠的时候就像汉武帝刘彻杀个血流成河孬的时候就和亲送礼可是你送就送吧还送铜钱要知道少数民族最缺什么?缺兵刃啊那些铜钱落在他们手中一回炉就便成青铜武器了虽然不见得锋利可总比木枪木棒好吧真是……真是自做孽啊!

“哎~”我心里想着也不由跟着锅?|叹息中估计还有不得志的情怀吧想想祭彤也是初时默默无名后来却是名震天下这比较起来也难怪他感慨不已。

“鲜卑虽有强时如今却正内伐不休元贺兄到也不需太过感怀还请继续言来。”

郭凯也现自己有些过于感触深刻了于是自失地一笑又见我对其所言甚为关切因此精神一阵接着道:“元和二年鲜卑、丁零、南匈奴以及西域诸族联伐北匈奴至章和元年鲜卑又入左地击北匈奴大破之斩优留单于取其皮而还。永元三年北匈奴单于西迁鲜卑趁势而入匈奴故地招其余部数十万渐往辽东、辽西、代郡、上谷四郡迁徙与其地的乌桓杂居并于乌桓校尉治所宁城于我朝互市其虽势大然其部族林立彼此征伐不休安帝永初中鲜卑‘大人’(官称)燕荔阳诣阙朝贺邓太后赐燕荔阳王印缓永宁元年辽西鲜卑大人乌伦、其至鞬率众至度辽将军邓遵处归附汉封乌伦为率众王其至鞬为率义侯。未几其至鞬复叛不断扰边然却无大战直至桓帝时鲜卑方有大变。”

郭凯讲到这里我略知下面之事但亦是到了重点于是越仔细聆听起来不过表面上当然仍装作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果然只听他道:“桓帝时有鲜卑檀石槐兴起自幼勇键有智略。成年后施法禁平曲直无敢犯者受各部所推为鲜卑大人于弹汉山歠仇水立庭帐南劫沿边各郡北抗丁零东击夫余西进乌孙所占之地东西达万四余里南北亦有七千余里网罗山川、水泽、盐池甚广匈奴故地尽为其有。而后其分地为三:自右北平以东至辽东为东部与夫余、百接壤共2o余邑其大人为弥加、阙槐头;从右北平以西至上谷为中部1o余邑其大人为柯最容等。均为大帅;自上谷以西至敦煌。西接乌孙2o邑其大人有置鞬落罗、日律推演、宴荔游(一说即燕荔阳)等为西部。三部共约6邑归其所总辖。此

不驯拒受封王号及和亲之议又甚有心机密联周百攻幽、并二州。与南匈奴、乌桓分道入扰缘边九郡与上郡沈、安定先零羌共攻武威、张掖更于延熹九年招结南匈奴、乌桓、东羌、氏等分骑数万入缘边九郡杀掠居民。自灵帝后连年扰掠幽、并、凉三州缘边诸郡杀略不可胜数所过之处血流边野尸如积山。皆无所生。熹平六年再扰三边朝廷出兵三万分三道出击。反为檀石槐所败死者十之七八。正如已故蔡议郎(蔡)上疏所云:‘自匈奴遁逃。鲜卑强盛据其故地。称兵十万才力劲健意智益生。加以关塞不严禁网多漏精金良铁皆为‘贼’有。汉人逃为之谋生兵利马疾过于匈奴’实为朝廷之大患也。”

郭凯说着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一只放在桌案上的手也紧握成拳微微颤抖脸上更是流露出一死悲愤狰狞之色。

我看到他这般表情想那檀石槐死于公元一八一年那时郭凯应不过是三、四岁而已难道他那时便已身在幽、辽亲眼见过那般的血腥地狱之景么?

我当然知道大汉与周遍民族之间征战地残酷纵然没有亲见但历史上地记载却是不少无论是汉代、三国、还是后来的五胡乱华都是极其惨烈恐怖地种族屠杀这个时代绝对没有什么中华民族地概念汉族就是汉族匈奴就是匈奴鲜卑也就是鲜卑绝对不存在任何统一民族的概念而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战争只有血淋淋地屠杀和奴役强力的一方不会有丝毫地怜悯和宽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切就是这么简单而残酷。

隆冬时节酒已经凉了许久郭凯却无所察觉地直接拿起酒壶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似乎只有那冰冷的液体才能减缓他眼中的怒火然而随着寒意渐去酒精又开始在他心中炙烧起来。

我自认不是一个大汉族主义者但在此时却毫不犹豫的站在了自己民族的一方是的虽然千百年后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多民族地国家我们的人民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员但如今这个时代绝对没有人会承认这一点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力量能促和这一点现实是残酷而无情的站在这个时代地天空下在尚未没有其他民族在汉人的土地上建立王朝地时代我别无选择况且我一直认为民族与民族的融合必须经过血的洗礼必须要有一个最为强势的主体民族而后通过威胁、逼迫、分化、怀柔等种种手段经过数百年或者上千年才有可能真正成为一个拥有同一个大民族的集体而大汉民族为什么不能成为这个主体民族?!我们拥有最为先进的技术拥有最为灿烂的文化拥有最为富饶的土地我们一定要成为这个主体民族!虽然我知道历史中大汉文明具有多么强大的包容性和同化性但是这种包容和同化难道一定要在其他民族的铁蹄和刀箭下流血、呻吟、屈从、奴役之后才会被动的产生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用我们的刀枪用我们的战马去主动的征服去主动的包容和同化?也许我的这种想法放在自己原先的时代会被称为“狭隘的汉族主义者”甚至会被扣上一顶破坏民族团结的帽子但是我现在在后汉在三国我不愿、也不能看着自己民族遭受如此的践踏和蹂躏。或许我的能力有限或许我一直在逃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