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8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他满面怒容恨不得冲将上来暴打我一顿的模样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演义中夏侯尚是个平庸之人被黄忠所擒但真实历史上却还算是个智勇兼备地将才就算极重情义但已二十七岁的他也不应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且失去理智吧莫非……莫非他与夏侯卓叔侄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我很猥亵的想。

“哼!事未明前尔焉敢如此叫嚣!夏侯尚还不退于一旁!”曹操哼了一声随后出言呵斥道。

原本已经有些压抑的气氛在曹操逐渐加重的无形威严下更显肃穆夏侯尚无奈垂退到一侧便见曹操转头问我道:“蒋大人方才夏侯将军道你曾口称为凶手之父可有此事?”

我微微一笑道:“确有此事不过在下今载方有妻室又怎有如此大之女儿?此女不过干朋友之妹因随同在下及内子北行为免沿途不便方才假称为女而已。”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将当日生之事叙述一便而后正色道:“那夏侯卓平日便欺压百姓、称霸一方铚县周边无人不知那日非礼调戏陆小姐在前、人所得见陆小姐为求自保才为反抗当时夏侯卓仅是受了些伤而已故干言不知其死因也。”

在场都是才智过人之辈因此虽对我所说假称陆雪为女是为沿途方便尚有怀疑但却已大都相信陆雪并非我女如此一来夏侯尚所告我纵女行凶之事自是不攻而破荀彧、荀攸等人不由微微点头而曹操则面沉似水眼中隐见怒色道:“夏侯卓果然如此为非作歹否?!”

虽然没有指明但显然这句话是问向夏侯尚此刻他亦看出曹操不满之情连忙小心的拱手答道:“丞相切莫听蒋子翼一面之辞夏侯卓虽自幼佻脱颇为玩劣但绝非为祸一方之人。”

曹操冷冷的盯了他片刻哼一声才道:“蒋大人尚无子嗣之事天下皆知那陆雪非是其女你还有何言?”

听曹老大此言一出我便觉此事已无大碍却不料夏侯尚忽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抱拳道:“丞相以一女子之力恐难使夏侯卓伤重至死?方才蒋大人曾称其命家人上前阻挡然末将问讯夏侯卓随从却为蒋子翼纵其两名家仆殴打我侄以庶民之身伤朝廷命官此乃大罪还请丞相为末将做主。”

突然间我现自己轻敌而落进了圈套原来夏侯尚这家伙开始便知陆雪非是我女他之所以反而强调此点无非是要令我疏忽麻痹从而亲口说出曾让张任、吴克动手地话来真正的杀招却是在这纵仆行凶而非纵女行凶况且如今那夏侯卓竟还突然变出了官吏身份在这时代漫说老百姓打伤朝廷官员便是稍有不恭都能被抓进大牢更何况还因伤至死而我如今虽是五品但张任却依旧是白丁倘若这罪名落实他很可能便有性命之忧虑。

想到此处我不禁心头一阵慌乱谁能料到转瞬之间便优劣之势互逆?看来如今我只有坐实夏侯卓为非作歹且调戏陆雪在前才可挽回这不利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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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证据

以张任殴打朝廷官员为由似乎打算借此牵连于我免有些慌了手脚其实原本若是换做旁人尽可将一干罪责全然推到张任这样的家仆身上而如此做法在这等级森严、人命犹如草芥一般的社会中并无什么特殊之处但对我这并非“土著”的现代人来说未免困难了一些但以张任平头百姓的身份想要脱罪实为不易就算我一口担下了主使的罪责可他若按汉律仍免不得被“喀嚓”一下眼下唯一的转机只有证实那夏侯卓平日为祸一方当时又先欲强抢民女或许还能为张任挽回一线生机。

“子翼家仆可曾对夏侯卓施以拳脚否?”曹操听闻此事不过是个下人所为一直阴沉着的面色略微缓和了一些随之对我称呼也转变过来想必在他心中一个如蝼蚁般的小小家仆绝非什么难以解决之事。

我听曹老大只字不提“纵容”、“指示”等字眼便已只其心思不禁暗自苦笑随后正色道:“孟子有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百姓乃国之基石夏侯卓既为官吏却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干既遇怎可令其肆意妄为?在下家人受命相阻乃为不得以而为之。至于夏侯将军所言干家人只曾与夏侯卓手下略有争执那夏侯卓所受之伤多出自陆小姐之手。”

这一席话显然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本以为轻描淡写便可解决的争执我却毫不相让。分明摆出一副绝不妥协的样子。

夏侯尚冷眼看着我。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愤怒地道:“蒋大人既是承认指使家奴行凶又何必无中生有。诬陷我那侄儿操守?莫非欲凭此诡辩为家奴脱罪不成?夏侯卓其人已逝蒋子翼你还要毁其身后之名用心竟歹毒至此!旷你还有什么‘天机’之称!”

原本就心中不爽这夏侯尚又良莠不分是非不明也不知他是真不知他那混蛋侄子地品性。还是故意包庇朗朗乾坤下竟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还如此理直气壮着实令我腾的燃起一股怒火亦不客气的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反唇相讥道:“夏侯将军口口声声维护令侄却不知将军身在新野又怎晓其在铚县所作所为?难道时常前往令侄之处探望不成?!”

驻外将领私离防地乃是死罪。夏侯尚自然听出我话中之意于是横眉立目地道:“尚受丞相之命自不会擅离我侄所为。自有其家仆及铚县百姓为证却不知蒋大人所言又以何为据?”

端然坐于正上的曹操不知为何一直不语。只是微微皱眉的看着我与夏侯尚对喷吐沫至于其他如荀彧、荀攸、董昭等人更不会趟这滩浑水要知夏侯尚虽官位平平但却是夏侯直系族人身后的势力非比寻常而我虽没有后台却有名气何况目前似乎正得曹操器重也不是个容易得罪的漫说眼下并未分辨出谁是谁非就算真有了结果也不便表露倾向。

“家仆?百姓?”我心理边冷笑边念叨着“家仆的证词可信么?至于百姓以你夏侯氏族地势力有几个百姓敢说个‘不’字?!”

虽然藐视夏侯尚列举的证人但他这一问却也将了我一军我又何尝不是空口无凭?他是证人多的令人不能相信而我却是根本找不出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