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天无绝人之路”。但却也想不出半点对策。
时间飞快的流逝着直到天近三更时分我与张任绞尽脑汁仍是一计未得。
“家主。‘绅谊道’既然势力庞大那除许昌外想必于汝南、宛城等地亦有其所在不若由赐混出城去寻之如何?”张任忽然开口道。
我闻言苦笑此时已开始有些心灰意冷摇了摇头道:“干早曾有此念。然君兴当知如今曹操对干仍有疑心恐怕一直都有人于暗中监视就算你出得城去亦难躲其眼线此法实不妥也。”
以张任之智自是知道我所言不虚默默点了点头后又皱眉苦思起来书房内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微微跳动的火烛之中我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到这时代后地点点滴滴。邓桦、李忠、铭心、邓艾……一个个熟悉而又亲切地面容不断出现在脑海之中五年了我从一个历史上被人嘲笑的小丑。变成天下注目可与“卧龙”、“凤雏”比肩的冒牌绝世之才。这其中夹杂着太多地偶然和巧合但似乎这一切在冥冥中又早已注定救周瑜、救庞统、救张任可否算是逆天而为?但结果呢?历史似乎变了又似乎依旧如昔我知道他人的未来自己却要面对一片漆黑这真可算是个莫大的嘲讽而我也只能无奈的屈从不是我不曾抗拒、挣扎只是因为我毕竟太过平凡、普通也同样无比畏惧死亡或许老天原本就是喝高了才将我这个错误的人扔到了一个错误的时代…….。
“主人老仆吴尚烧了些参汤还请主人饮用。”门外忽然响起略带苍老地声音。
我有些诧异的抬头随后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张任张任亦是茫然不解的冲我摇了摇头。
我知这叫吴尚的老头儿乃是曹操送来的仆人之一平日负责府中众人饮食厨艺到也不错不过此人向来少言寡语甚为安分但不知今日却为何私自烧了参汤送来实在很是蹊跷。
“你且送进来吧。”我冲张任使了个眼色随后面无表情的道。
“是。”吴尚应了一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端着个木盘走进书房由于一直对这些被送来地仆人很是怀疑因此张任警惕的上前一步拦在我面前随后面无表情的道:“将参汤交予在下便是。”
吴尚见了停下脚步神色从容极为恭敬的将木盘递上待张任一手取了盘中地那碗参汤后突然低着头轻声道:“主人晚间尚未用餐小人会做那‘四海升平’和‘江南春色’不知主人可愿一品?”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我听来却犹如耳边响起一声霹雳顿时脸色大变刹那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实不知此人是敌是友而张任亦先是一愣随后猛地一把抓住那吴尚的手腕眼中寒光一闪杀气涌现压低声音喝道:“尔究竟乃是何人?”
吴尚到并不惊慌反还微微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容
道:“人之初、性本恶。”
这六字一出我不惊反喜双手竟有些微微抖的道:“道非道、名非名。”
“君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道乎?”吴尚又道。
“知其荣守其辱为吾者道;为吾者道常隐于世复归于无。”我激动的接口道此时张任亦有所感但仍未松手。
“属下豫州道管事吴尚见过少主。”吴尚躬身道。
这四句由〈三字经〉、〈孟子〉、〈道德经〉变化而来的“绅谊道”切口对完我便只觉眼前一片光明再听得吴尚的自报家门不由狂喜中连连感叹这真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君兴不必多虑此便是你我欲寻之人也。”
张任闻言这才松手退到一侧而脸上竟也带着少见的激动之色。
“管事请坐干有甚多需请教之处。”我尽量保持平静的道。
吴尚微微躬了躬身道:“属下不敢少主驾前何有在下之位?少主有命尽可吩咐便是。”
我听着他这极为冷静的话语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见过了黄寿、周明后深知这些“绅谊道”中人等级观念极强因此也不再强求微微点了点头方才那份激动之情亦在对方影响下的逐渐缓和下来。
“不知管事可便是‘飘香楼’中掌柜?又怎会进到干府中?”心情虽然慢慢平复但疑惑却不减反增。
吴尚垂手而立略躬了躬那有些微驮的背显得格外恭谨的道:“回少主属下正是‘飘香楼’原来之掌柜半月前便得老主人之传信言少主必至许昌而曹操此人向来多疑需得接近少主方可便于听命故才离去进入丞相府中。”
“偶?曹操此人既是多疑管事又因何可得轻入其府?”我不解的问。
吴尚听了略微犹豫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张任却不说话张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我并未对他隐瞒“绅谊道”之事但其终究非是此道中人知晓后面必要说到极为秘密之事因此便要请辞而我则微微一笑摆手阻止对吴尚道:“管事不必多虑君兴非是外人尽可道来。”
吴尚见我话便坦言道:“是属下遵少主命相府之中三管家乃是我道之人归属下节制因此属下才得混入府中而少主之名天下皆知属下思曹操断不会轻慢于少主少不得需谴仆从相侍且那三管家正乃负责相府中低等仆人调派故属下才大胆一试到也侥幸得偿所愿。”
靠!没想到庞老头的势力这么强竟然连曹操府中的三管家都是“绅谊道”中人而且看这吴尚虽已年近半百但这份眼力、胆色却是高明得紧难怪能做重中之重的豫州“特务头目”。
“管事果然才智出众想来应是有‘飘香楼’中之人将干前去一事告之于你了吧?不过你既来我府又因何不早来相见?”
“属下因知曹操于所赠少主仆从之中暗布耳目故未知其人时不敢轻动今日得知少主前去相寻想来当有大事这才前来拜见还望少主恕罪。”吴尚见我似乎有些不满忙略带惶恐的道。
虽然有些埋怨这家伙害我白白担惊受怕一场但亦知其这般小心谨慎乃是应当因此自然不会过多计较于是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管事所虑甚有道理干怎会责怪如今正有一紧要之事需你相助不知你可愿否?”
吴尚沉稳的拱手道:“老主人早有来言少主之命便为老主人之令也故但有所命属下必遵不违!”
听了他这话我暗地苦笑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还是被庞老头儿抓在手里如今看来至少豫州的“绅谊道”我是不得不接了否则日后怎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