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2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7天前

之下除非有像白耳精兵和赵云那样的强悍否则想要逃出升天直如做梦一般。

当然曹军也不是没有伤亡在数百无视生死的叛军冲击之下无论什么样的军队也做不到零伤亡但相比之下这点损伤却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当初升的朝阳缓缓将光芒洒遍大地寒夜逐渐退去的时候弓高城中已无撕杀之声除了往城外运送尸体的马车、一块块早已风干的殷红血迹、零落的断箭外一切似乎和往日并无不同但百姓们在一夜的惊慌后仍少有走出家门因此城内显得甚为安静。

一夜未睡的曹植没有半分的疲倦之色清俊的面容上微显兴奋虽然昨夜一战并非他初临战阵但眼见不过数日光景便有此战绩还是不免心中欢喜。

“此番贼田银伏诛全赖先生神机妙算‘天机’之称果然名不虚传来植敬先生此杯以谢相助之恩。”曹植满面笑容的举起了酒杯对我道。

我装作从容的道了声“不敢”也举起了酒杯暗中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倘若此计不成。也不知曹植可会还如此对我不过事实已定一切几乎都按照我与张任当初设计的一般。心中还是难免欣喜而看着对手不知不觉的钻入圈套那种于无形中操纵敌人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地奇妙感觉实在令我有几分沉醉。

司马孚在一旁陪着曹植与我对饮之后一贯严肃地脸上也露出几许笑意。轻捋着胡须道:“先生这分兵而示敌以弱、诱其来攻之计确是绝妙不过孚自降兵口中得知田银曾欲在虎丘此险峻之地伏击朱将军与德祖然却因我军沉稳机警以对最终迫其变计而来弓高莫非先生亦早有所料当初才请德祖同行否?”

我听闻此言心中不由愕然。随后便是连道好险当初我建议让杨修陪同朱灵而去口头上说的乃是其计智过人可助朱灵一臂之力。但实际上却是因为这家伙似乎总与我作对想打他走远点。也好轻松一些却未想到误打误中迫使田银来了弓高这实在不能不说是我的运气太好了。要知原本我分析田银、苏伯聚敛兵马于任丘很可能是为让曹军分散兵力再择其中弱者攻之使曹植主力不能进逼任丘反而疲于奔命最后无果而终因此才按朱灵所说田银之能和其好于弄险地性 格琢磨出这计策来反正即便田、苏二人不中此计等曹植大军围了任丘无非就是攻城辛苦一些也绝不会有什么意外要知河间一带几乎全是平原想设伏突袭简直无有可能因此即便我与张任虽然看过地图但谁能想到会有虎丘这么个所在谁又能想到田银竟有这样的打 算而偏偏朱灵行军途中必经虎丘这实是太过巧合了简直如同我把曹军送到田银嘴边一般。

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我心道好在朱灵、杨修这两人没有冒进否则现在曹植不和我拼命才怪既然侥幸逃过一劫该如何给自己圆话却是不难而且曹植精于诗文司马孚长于政事在军事上我完全可以侃得他们一楞一楞的于是便装着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田银此人惯于弄险干早知虎丘之险自料其甚有可能于设伏于此故请德祖同 行以其之聪慧朱将军用兵之能当不会冒然而进如此一来倘若田银果真欲于险地伏击必难成也而此时其战不能战退不能退旦闻弓高兵少以其性情必做破釜沉舟之断如此一来何愁计不能 成?”

司马孚听了连连点头曹植更是眼露钦佩之色感叹道:“今日植才知智者之能先生当真乃高人也。”随后他又有不解的问:“既是如此先生当日为何不将此事告之博文将军与德祖若是一旦不察中了田贼奸计岂不大事休矣?!”

我哈哈一笑道:“用谋者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知兵而不知将知事而不知人怎可为筹谋之事?朱将军久在军中勇中知稳非是莽撞之人德祖七窍玲珑聪慧过人有此二人干何忧贼人之区区小算?况且一旦朱将军等人得知所为难免有迹可寻田银虽无大才干却不能不多虑也若被其觉事有蹊跷则恐误了公子大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到了此时两人心中再无疑惑曹植哈哈笑道:“植得先生实如旱地得以甘霖;酷寒得遇暖室植再敬先生一杯。”

曹植虽说的豪爽洒脱我却并未大意举杯谦虚地道:“公子过誉了干仅尽绵薄之力而已不敢当公子如此之喻既投于丞相便自当如此。”

我把“丞相”两字加重语气说了出来随后也不看曹植表情仰头喝了杯中之酒曹子建是何等之人哪能听不出其中三味不由微微苦笑了一下亦一饮而尽。

曹植与我的这两句对话司马孚虽然听在耳中能知其意却并不理会他恢复了以往那副不芶言笑的神态冲我拱了拱手道:“如今叛匪田银已死且其精锐皆没先生以为此后该如何施为?望请赐教。”

虽然自陈留以来我一直都能感觉到在司马孚一贯肃穆的表

对我有那么一丝鄙视之情当然我当初既是刻意留给 种贪财的印象。自然不会介意。何况对这个人从内心来讲我很是有几分敬重的。要知他虽是司马懿地兄弟司马昭地叔叔但却一直忠心于曹魏历史上他自司马懿执政开始就有意地避免参与政权。司马昭专政于魏甚至于宫门外杀了魏帝曹髦百官不敢奔赴只有司马前往枕尸痛哭后司马昭借太后之名不予曹髦帝王之葬也是司马率先上表抗议西晋代魏后。皇帝曹奂被贬为陈留王迁往金墉城司马前去拜辞握着曹奂的手。泪流满面不能自制地道:“臣即 死。亦为魏臣也。”甚至在临终遗令中亦叮嘱道:“有魏贞士河内温县司马孚字叔达不伊不周不夷不惠立身行道终始若一当以素棺单椁敛以时服。”由此可见他为人如何。

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先时能够称赞于我而后又屡次主动请教虽然不见得会对我那贪财的脾性毫不介意但至少已是认同了我地能 力这便已足够因此听得司马孚开口我忙客气的还礼道:“司马先生实是客气了这赐教之辞干如何能当?”说完我自信地一笑道:“田银乃是叛军砥柱干想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