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银此人虽亦有统兵之才然以数城之地些许悍匪内无根基外无救援又怎能挡丞相中原之力及久练之军?公子及将军只需步步进逼必能胜之。”
曹植闻我之言俊面之上微露一丝无奈之色与杨修对视一眼后苦笑道:“田、银二贼于河间作乱其势虽不甚强却震动幽、冀如按先生所言虽可平之却难以慑宵小倘若拖延日久恐令天下各方轻视朝廷之力故植欲凭雷霆之势一举而下战决还望先生不吝相赐破贼之策。”
曹植虽然说的隐晦我却猛然想到了他真实的心意这年轻小子哪里是担心别人轻视那图具虚名的大汉朝廷分明就是怕他老爹不满意怕在与他兄长曹争夺继承权上落了下风罢了。
想到了这点我也逐渐明白了曹植的为难之处于是也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要知原本这种剿灭并非由当地大族或官吏起的叛乱本没什么太大难度取功劳简直便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可谁知田银竟还有这样的来历。因此便凭添了几分难度不过若是换做旁人最多不过耗费些时日罢了。但对于曹植来讲一旦不能完美取胜那好不容易才重新在曹操心中建立起地形象必然要有所下落要知田银、苏伯不同于孙权、周瑜对孙权、周瑜不败便是胜利。对田银和苏伯这样地对手不能完胜就等同于失败要知曹操选择的不是普通将领而是他这样一代牛人的继承者因此要求绝对与他人不同。而这样看来曹植得到地这个机会反到是得不如失了倘若现在曹知道了这些。恐怕早已暗中笑掉大牙了吧如此又怎能不让人哭笑不得?
政治斗争向来都是极其残酷的尤其是这种继承权的争夺更是充满危险和血腥。我虽未曾经历过但历史上一桩桩、一件件却记载得清清楚楚。父子相残、兄弟相伤彼彼皆是更何况是外人但凡沾上一点若不小心站错了队不死也要脱层皮因此我甚是不愿搀杂到曹、曹植兄弟间的争斗中去若是强要我选先不说历史是否已脱离了原先的轨迹就只看两边大哥的马仔我也要挑曹那家伙因此曹植请我这个名不符实地“天机”为其谋划实是令我大伤脑筋。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怠’干既投于丞相本当为平河间之乱而谋然如今在下既不知乱贼布署消息亦不明朝廷之军力实无计可施也。”既然一时没有主意我眼下只好找个借口推脱道。
曹植见我虽然推脱但言语中并无拒绝之意竟难掩眼中一丝欣喜之色道:“先生所言甚是此乃植之误也明日植便将往来消息送于先生处徐景山(徐邈)大人已于信都相候到时更有详情以参还请先生为植谋一妙策。”
一旁杨修细眉微挑似乎听我方才之言有些诧异这时淡淡笑道:“有子翼先生之助想来河间之事再无难处朱将军亦可安心也日后归返许昌后先生为公子献策应为功禀于丞相才是。”
曹植听了连连点头道:“正当如此。(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鸟的功劳?难怪曹操讨厌杨修这家伙我还未曾答应他这样一句话就好象我已然同意一般本来打定注意看看热闹罢了这样一来岂不揽了麻烦上身?”我心中暗骂杨修狡猾嘴上忙为自己寻退路道:“德祖言过了大千世界何曾有万全之事?更何况用兵乃凶险之道不可不慎即便贼人力弱亦不可轻视如今尚不知彼怎有必胜一说?再者孔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众位皆为人中骄楚在下即便思得粗陋之计尚需几位大人共商之至于日后但有功劳亦应推公子决断有方也。”
在场的都是久在官场之人自然不会听不出我这番话中之意司马眉头微微动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曹植抢先一步笑道:“先生实是过谦矣想当初以周瑜之能尚于江陵难抵先生一计眼前些许贼寇又何值一提?先生尽管谋划便是植必依计而行。”
暗自苦笑了一下知道眼下看来是无法摆脱这个麻烦极为勉强的点头同意反正估计日后到了许昌这样的事不知还有多少如今便全当热身吧。
稍后回到自己军帐之中我将席间之事无有遗漏的转述于张任他既是名将想来当能给我这外强中干的名人出些主意。
张任神情恭敬的听完后犹豫了一下道:“赐尚有不明之处欲请家主赐教然恐有冒犯不敬还望恕罪。”
我道:“君兴尽管直言干向来视君如友又何必如此客气?”
“谢家主家主曾言欲学徐庶先生一般身到曹营后不出一计今日既不愿为曹子建谋划何不正言以拒之?莫非有不得已之处乎?”
原来是这个我这次到不需作假面上露出无奈之色叹息道:“正如君兴所言干实有苦衷。”
张任诧异地问:“家主有何难事?不知可便相告?”
我道:“有何不可君兴可知司马懿其人?”
张任沉吟了一下道:“赐似有耳闻然却知之不详可是曾随曹征讨西凉之人?”
对于如今并不出名的司马懿张任能想起这些已很是不易我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也。”随后我便不加隐瞒的将当初与那死马结仇和后来几次被谋害之事一一道来值听得一贯沉稳的张任也瞠目结舌起来。
“如此说来这司马仲达果真有不臣之心乎?其人之才竟可比家主及‘卧龙’、‘凤雏’实令人惊讶。”
我捋了下胡子微眯着三角眼苦笑道:“司马懿鹰顾狼视以其面相非忠臣也然易相之术博大精深变换万千实难有确凿之论。”
张任想了想道:“其若无日后叛乱之心又何必怀大才而不露家主以含混之词迫之其便屡下杀手岂不正显他叵测之心?”
我摇头道:“此到也不尽然司马懿曾数次拒绝曹操之征召只因他深知曹操有篡汉之心且生性多疑被逼投效后更得知有人对曹操言其鹰顾狼视之貌乃是反相故才如此隐忍至于要取我性命恐怕是欲除后患吧。”略微停顿了一下我继续道:“干虽不愿为曹氏谋划然日后只有适当取信重于曹操才可使司马懿不敢轻动倘若真是一计不出恐难保司马不借曹之手加害你我故干才欲于不失大节之处以施谋略也。”
张任释然地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家主有何妙计平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