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江陵、襄阳竟陵也无大战今后数年荆襄也未有大战这地价必涨。
其实若说最好的投资处应是建业、柴桑恐怕世人对孙刘有信心的并不多那提前迁移自是平常嘿嘿此时若能购得几处好宅等曹军一败我这宅地恐要翻倍了。
一边幻想着我一边窃笑弄得外间铭心、李忠对视不解不知先生因何闭目阴笑。
片刻后我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建业、柴桑就算了能在竟陵弄个便宜的落脚之地便知足了。”这事宜早不宜迟当下我唤铭心请掌柜前来有事相询。
不一会儿掌柜又一脸标志性谄笑着进来恭敬的问我何事相呼。我笑道:“不知这战事何时才了此刻吾行又增人口欲在贵宝地暂居想购一处宅地不知掌柜可能相助事若成自不望答谢。”
掌柜一听连说不敢随后道:“先生愿居自是好事以先生之大才必增竟陵小城之名。”见他恭娓我笑而摆手。
掌柜这才皱眉道:“只是这东西街上之宅地恐无人售但若有也怕不便宜。且我之身份恐难为先生争其廉价若不介意我到可请我家店主出面。”
我未曾想到这家伙诚恳至此左看右看亦不像但仍谢过于他。
这掌柜似乎犹豫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然最终未言而去我也不便多问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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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东南风起钱飞扬
次日一早邓桦带邓艾又来拜谢我笑对邓艾道:“汝现名范吾觉尚为艾好不知汝觉如何?”邓艾闻施礼道:“艾自...自尊主...主公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点头又道:“汝之口吃非不能治吾有一法或可让汝谈吐流畅可愿习否?”
我知历史上邓艾性傲不善与人相处后遭人陷害莫不与其口吃有关。
邓艾闻双目放光倒身而拜道:“艾愿...愿习之。”邓桦亦欣喜。
我轻捋胡须道:“汝可每日朗声诵读诗文声尽可放平日汝性亦应沉稳遇事不乱欲言时不可急可缓而道之亦切记莫因口吃自轻而闭塞应多与人谈如此持而不懈必可愈。”
邓艾亦一一谨记叩谢缓道:“谢过主公。”我闻呵呵笑赞:“汝甚聪慧此言岂不顺畅?”
邓艾闻我赞扬亦面露笑容。
我随后又对铭心道:“你与邓艾年岁相若可多亲近彼此敬重莫轻慢。”
铭心笑道:“先生尽可放心。”
“主公不知今后欲何往?”此时邓桦在旁问。
我道:“吾欲于此城暂住已寻人购宅地。”邓桦面露不解道:“观丞相之势江东不日可定主公之才何故弃之?”
我莫测一笑道:“丞相若欲平江东恐非易事诸葛、周瑜又岂是等贤之辈?”
说着起身推窗望向东南道:“不过数日汝等必得见吾言不虚。只是此言语莫与他人之晓。”
到了下午那掌柜前来见我道:“先生之意我家店主已知然只怕一时之间难有结果还望先生莫怪。”
我笑道:“多谢掌柜亦待吾谢过黄老先生他日有闲必上门相谢。”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便问:“掌柜似有所言何不讲来。”
那帐柜听了微微一愣随后面有难色道:“我一族叔略有家身原居柴桑前十数日迁于他处委我售其房产常催促然不得脱不知先生可有意否?”
我一听竟有如此好大馅饼落在面前心中窃喜道:“不知位临何处?占地几何?欲售何价?”
掌柜见我问询觉有希望甚是殷勤道:“此宅于柴桑城北与众士绅邻距市亦不远宅共两进房共七间先生若要十万钱足矣。”
嘿嘿当我是“肥羊”啊我冷冷一笑道:“掌柜莫欺我不明天下事否?”
见我表情他装傻道:“实不明先生之意。”我满面不屑道:“谁不知丞相大军平江东在际?!北军过江定先取柴桑旦遭兵祸焉敢保宅地无恙?汝族叔远迁想必亦为此然欲售此宅又不得脱恐亦因此无人敢买且吾又不曾见此房新旧只汝一言便出十万钱?可是说笑乎?!”
掌柜一听略尴尬道:“先生之见甚明小人自不敢辩若八万钱如何?”
我摇头道:“亦贵。”
“那先生欲出何价?”
我伸出两个手指晃晃不语。
“两...两万钱?”掌柜瞪大眼睛望着我圆脸上满是愕然道。
见我点头。他苦笑道:“先生莫要戏弄小人两进院落七间大房岂仅值两万钱?”我心道:“不趁这机会狠宰你我岂不是傻子?”嘿嘿一笑道:“时间愈久恐愈贱矣掌柜难不知柴桑城中抛售宅地者众多乎?吾又非需冒此风险一为助掌柜解难二为今后若往柴桑有一落脚之地而已。”
掌柜闻我言脸色数变道:“五万钱如何?”
我不语仅摇头。
却见他眉间微跳似咬牙道:“四万钱亦可。”
我见时机已到呵呵一笑道:“掌柜何必如此生意而已吾再加一万三万钱却不可再高!”
他闻言脸色数变叹了一声道道:“先生着实为难于我三万钱太少小人谢过。”说着行礼我起身还礼道:“不能相助甚憾。”
见他快出门时轻声叹道:“他日丞相大军一到恐不值一文矣。”
掌柜闻我言背身而停片刻后蓦然转身顿足道:“三万便三万先生稍待容我去取宅地之契。”
我点头道:“吾便在此候汝。”见他离去我呵呵笑起铭心和邓艾结伴从外间进来不解道:“先生既知其宅或有不测何故又买之?”邓艾亦点头。
我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轻泄汝等稍后便知。”邓艾目光闪亮望着这面貌不“凡”的主公心中略有不信想:“莫非主公甚有钱财不知如何花消?”
一会儿掌柜取来宅地契我唤来邓桦与我一同辨其内容签印皆无误取三斤金与掌柜又立买卖文书两份各自划押另请人为证收起契约随后又命铭心送心情患得患失的掌柜出了门。
建安十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晚我坐于房中秉烛而读然心却未曾关注于手中之卷邓艾、铭心在外间聊天听得邓艾缓缓而言虽亦口吃却比往日略好又想其每日均大声诵读诗书数个时辰不禁微笑感其刻苦之举。
三更时窗外忽风声大作我蓦然起身至窗前推而观望只觉冷气一涌而进东南之风尽吹月色之下树枝摇曳不止一干店铺布幡皆高高荡起。
心想周瑜定早已励兵秣马待这东风一起即分派军马战船而那黄盖亦应率草船扬帆借风直扑曹操水军了吧。
我正心中暗思忽闻身后脚步声想回头看见邓艾、铭心结伴而来邓艾缓言:“主公夜黑风...风寒为何凭窗而...立?”
我微微一笑手指东南道:“汝等可见东南风起?且与吾同观能传百代举世无双之赤壁之战。”
二人顺我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