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着葛衣面容清瘦须灰白神色沉稳气度文雅丝毫无商贾之气。忙道:“在下九江蒋干子翼见过老先生。”蒋干非是名人但凡不是曹军之人我亦不担心被人识得。
那老者微然一笑还礼道:“先生莫要多礼唐突前来还望莫怪。“我忙说不敢请老者进去。分宾主而坐待掌柜到上茶水老者谴其行才缓缓道:“老朽姓黄名寿字长庚三代居此昨日闻先生来未得一空故今日才来有失礼已。”我闻他言见其行知必是竟陵士绅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自然要客客气气。道:“干初来贵地不识此间才俊未曾登门拜访今老先生亲来干愧已失礼一说干怎敢受?”
黄寿见我歉谨面露笑容道:“老朽冒寐有一言相询不知先生可介意否?”
“老先生尽可问干。”
“先生来此是路过亦或寻人?若要寻人老朽或可相助。”我心道原是来摸我的底的不过到是实在。
我笑道:“非是途经亦非寻人。”
“偶?”黄寿不解。我又道:“本欲往江夏寻一故友然闻丞相与孙刘两家陈兵于大江之侧常有兵戈之事恐受其殃故来贵地且住待战事了便起程。”
闻我言黄寿恍然后又与我聊了些竟陵风土便辞。我才知这竟陵一地乃当年秦之大将白起所定如今人口尚不足万。
次日闲来无事与铭心在城中游逛往城西北方走渐离城心所见之人愈贫所居越陋衣不遮体食不裹腹者甚多。
我与铭心神色均黯正欲回转闻一阵小童嘻笑又闻连呼:“口吃口吃身上无衣口中无食。”
只见一狭长小巷中一小童当先跑出身后跟七八个年龄相若高矮不等孩童边追边呼。前面小童低头猛跑竟直向我冲来。铭心虽小却跨步上前挡在我身前待那小童离近身体微沉一把抱住随后顺势转了半圈卸去其冲力面朝我停了下来。见铭心举动我脑中似有东西一闪而过待要细想却又空空。那小童身后的一群孩童见了先是一愣随后一哄而散。
铭心站回到我身侧正要喝斥那小童其一抬头我们均是一愣岂不正是昨日偷饭食之童子?
铭心轻呼:“原来是你。”那小童见是我们面色渐平冲我微施一礼便要离去。我道:“且慢。”小童不解我微一笑道:“汝与吾又见甚是有缘汝之姓名可否相告?”不知为何我甚喜此子之灵秀便问。
小童先是不语片刻才面无表情道:“邓范。”
“今岁几何?”
“十二。”
我有些不解其为何如此稀字如金。又问:“可曾读书?”这次他不再说话只是点头。我见其又不语无奈一笑道:“汝且去吧。”小童施礼从另一侧跑开。
随后我边走边想那小童言行自语道:“邓范邓范有意思。”叨念了两遍我忽感此名字似乎于何处曾见但又想不清淅。
正当我苦思之时铭心忽问:“先生那小童甚怪为何所言每次仅两字?莫非真是口吃不敢多言?”
我一笑道:“口吃...口吃?!口吃...邓范。”靠!我一拍脑门道:“邓范岂不正是邓艾?!”
铭心一愣随后道:“邓艾?可是邓桦之子?”
我一面匆匆转身往回走一面道:“正是。”铭心紧跟着我不解的问:“他言自为邓范为何便是邓艾?”
我心中甚是激动道:“邓艾曾念其名不佳自己改之为范且其口吃。”铭心更是不解道:“先生怎知这些?莫非乃邓桦言?”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说漏嘴了?只好装糊涂的哼哈过去。心道:“好在没把邓艾改名邓范后现有同名便又自己改回来这事说出来否则怎么糊弄过去?”
与铭心回到原处邓艾早已不知索踪问及路人亦未曾见。不由想起周星星大话西游里的台词:....倘若上天给我一个机会重来一次的话我要对那个小童说...。
也不知邓艾是否居于附近看来只得细细寻找。顺着他走的方向边行边问却无人知虽说城小但若我们这般找来也不知要多少时日倘若其间有什变故我岂不要憾之终生正沮丧着见三四乞丐蜷缩一角忽心中有了主意便叫过铭心让他取四文钱给那些乞丐谴其为我们寻邓艾住所今日若要寻得每人再可得铜钱一文。
几个乞丐闻之欣喜随后铭心又告诉他们邓艾如今名称、面貌特别嘱咐其有口吃若要寻到可到福同客栈找蒋先生。
见几个乞丐离去我也没了闲逛的心情当下与铭心转回客栈等消息。路上我嘱咐铭心:暂莫要告邓桦此事以免其激动耽误养伤。
回到客栈想到邓艾衣着、面色知其必受了一番苦且尚不知其母如何又想其本应在汝南屯田也不知怎么到了此地莫非是因我之故历史已变?却又想为何刘馥不能免死?今若寻得邓艾其是否尚能成长为那个赫赫有名足以媲敌姜维的一代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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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终得邓艾
独自在房中胡思乱想先是邓艾其后到姜维又想钟会再加上文鸳若是这几个未来牛人都被我招揽岂不快哉!
然又觉自己实是妄想能遇邓艾已是不易是否能得其心更是未曾所知再者得这些强人为何?难道用来打天下?!我暗自笑天下三分之势将定除曹刘孙焉有他人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我忽记不清今天的日子到现在我尚不适应这年代计法且又不用天天上班亦无周末实是容易过得糊里糊涂当下忙掰手算来刘馥之死当是建安十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今日当是十八如不差再过两三日东南风起时便是火烧战船之时。很是有些向往能目睹那壮观场面但必竟还是小命重要。当然要是有架轻型直升机则最为理想。我甚是yy的想。(大家莫要说主角没人性的话必竟真正的战争我们都没经历过虽然知到其惨烈但没有亲见谁能体会?且电视里金戈铁马万军冲杀的场面哪个兄弟不看得热血沸腾?有谁想过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且手之一挥千军齐动的情形更是众多爷们梦想。)
中午吃饭时依旧没有邓艾的消息让我不免有些食之无味。邓桦心细见我食甚少便问:“主公(他们实是觉得叫先生不够尊重几次说起还应叫主公我只好弄个折中之法单于无外人时尽可称主公。)因何食之甚少莫非有难言之隐?桦愿为主公担之。”李忠也把头从饭盆里拿出来望着我铭心却是吐了吐舌头。
我听着总觉别扭笑道:“仅不饥已。”说完又甚是恶搞道:“公直可要一洗了之?”见邓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