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来笑着便要排众而出但吴克和其他白耳兵依旧保持着警惕直到吕丰和一干袍泽押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自林中而出才收了盾牌兵刃。

那中年商人一眼便见到自己所失的货物拎在几个白耳兵手中激动得竟然热泪盈眶嘴里不知嘟囓着什么径直冲了过去而我却是见了有人竟被抬于简陋的担架之上而感到慌乱忙上前问吕丰道:“可是有使君亲兵受重伤否?”

吕丰闻言楞了一楞随后见我满脸忧虑之色甚为恭敬的施礼道:“启禀先生仅有几个弟兄受了些皮肉之伤而已。”

听了吕丰此话我才彻底放下心来看着吴克指挥着白耳兵们将那些山贼看押起来又打了那个对我感激得五体投地的小商人我便欲去看望那几个受伤的刘备亲兵但吕丰却少见的面露神秘之色低声道:“先生且慢还请先生见见那担架上之人。”

我微微皱了皱眉不知他搞什么玄虚但想到他极少如此便点了点头之后只见吕丰一招手两名白耳兵便将担架抬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一个身穿寻常百姓衣着已经然昏迷了过去的男子面色蜡黄甚为憔悴他眼窝深陷双目微闭须花白蓬乱不堪由于有些脱相实看不出年岁大小但两道微簇的剑眉和紧合的双唇却显露着坚毅不屈竟让人隐觉威严之感。

“此人昔日定为非常人也。”我不由自主的轻声道。

“先生所言甚是丰贸然而猜此人极可能便是有蜀中第一名将之称的张任是也!”吕丰言语间微露兴奋的道。

“张任?!”我不由失声叫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之色。而我这一声喊叫竟让周围众人均为之一楞那十几个被俘的汉子更是面露恐慌焦虑神色随后纵是被缚双臂却仍是挣扎着欲往这边冲将过来但在看押他们的白耳兵一番呵斥和拳打脚踢之下纷纷摔倒在地。

我当初虽潜进成都却一直藏于周明那米店之中因此从未见过张任相貌只知他在李奇兵变那夜在亲兵的保护之下带伤逃出成都而李奇虽派人前去捉拿于他但却一无所获随后欲以张任家眷威胁其自己现身但还未来得及施为便被魏严破城。刘备进成都之后曾下令免张任之罪命人四处查找却也无半点消息难道他竟逃于此处落草为寇了不成?可想其为人应是纵然一死也绝不会行此等之事眼前这人怎会是那个甘愿自毁名节而拼死保守益州的张任?可看到那些山贼闻听张任之名竟反应如此强烈又不能不让人心中起疑。

震惊过后我心中琢磨着却仍是半信半疑不由眉头微皱的问吕丰道:“仲满(吕丰字)怎会想到此人乃是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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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张任身死

晴空万里之下一江碧水向东流淌江面之上我立于船头之上迎着阵阵夹杂着些许水汽的微风遥望着两岸青山身后站着吕丰、吴克。

先遇董允、费祎、陈祇后见黄皓如今再加上这个蜀中第一名将张任人之际遇实是莫测难料。

想到两日前我初闻张任之名时是何等的惊讶实不能信他竟落魄到如此地步但随后听了吕丰讲述他们进山剿“匪”的经过才知他们那日寻迹于山中找到了贼人所在之地却仅有一间简陋的草棚那些汉子字虽穿着破旧形容憔悴但举止之间却似身经操练之军兵故在疑惑之间不敢大意。

吕丰仗着自己身手出众独自潜踪而近暗中隐约听闻贼人谈论之中竟不断有“将军昏迷”等等之言于是更为心惊便悄然退回密林之中与一干弟兄略为商议后先让十来名白耳精兵缠住大部分贼人自己则带着三人趁其不备突然冲入那被称为“将军”之人的草棚之内以其为质一举成擒下这些人而以他的眼力自然觉这些所谓的“贼人”个个进退有矩、身手不俗若不是身体虚弱、气力不足再加上头目被擒怕是白耳们绝难轻松而胜。而最为重要的则是他曾与吴克受命进成都刺杀张任因此对张任的相貌印象颇深如今的张任虽是面色姜黄又甚为消瘦但观其轮廓竟越看越似大名鼎鼎的张伯恒。

而吴克见了也说有七八分相象于是我便一面命人察看张任的伤势。一面以言语相诈于那些“山贼”。这些张任亲卫虽是骁勇善战但却少有心机闻听我已认出他家将军。又道刘备并未降罪于张任绝不会加害于他们且见我让人给张任施以寻常人绝难拥有之药石或可救他们将军一命这些对张任忠心耿耿地亲兵才点头承认。

随后我又自他们口中得知那夜他们护着受伤地张任且战且退逃出成都。近三百弟兄为了阻挡追兵拼死而战最后只剩下张任和他们十来个人而这一路之上为了躲避追杀只能穿山过岭择人烟稀少处而行因为张任严令他们不得抢劫百姓以足自己之需因此只得小心翼翼的将衣甲兵刃拿去和山民换些食物用以勉强裹腹数日前张任闻听刘备终是取了成都后心灰意冷之下。几次欲自尽均被拦了下来之后他便数度昏迷这些跟随他的亲兵见了焦急万分欲往陵购粮食药石却苦于身无半点钱财。无奈之下才劫了那倒霉地小商人。

虽说张任兵谏拘禁了庞统害得我连蜜月都未过完便身入“虎穴”。甚至曾想刺杀于他但若论忠义即便他所为有些偏激但仍不能不令人敬佩想想历史之上舍性命而守忠义者比比皆是可愿抛名节而护主基业者能有几人?而他于生死困境之中竟不妄取民财之德在这视人命如草芥的后汉三国亦令人赞叹不已。我若是未曾与之相遇便也罢了如今既见其面又怎能不救?

“先生张将军醒过来了。”黄皓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闻之面露喜色转身便往船舱中去只见张任平躺于榻上憔悴消瘦的脸上有了几丝血色微微睁着双眼顺着声音有些茫然的望向我们。

“将军得以转醒干实是欣喜。”我微笑着拱手道。

张任似是有些艰难地思索了一下竟无力的轻声叹息道:“任生之无趣先生又何必相救?”说着闭上双眼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吴克闻言不满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