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人头不由脸色一白只觉胸中气闷忙侧过头去有些惊恐地道:“此…..此是何人之级?”
李奇从容的道:“禀主公此乃九营校尉之一张任族弟张之头其顽抗不降末将已将其斩杀!”
刘璋听了这才缓缓的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恶心的模样又令身边亲卫过来相认知确是张无误忙让李奇将木匣合上长出了一口气心中大定道:“如此本州牧便将信物交于你手还望将张任擒杀!”
眼见刘璋亲卫捧过令箭、虎符李奇心中一阵狂喜心道:“有此二物则大事可成!”装做一脸恭敬的小心接过两物冲刘璋躬身一礼道:“军事紧急奇当去主公只管安坐以待佳音。”说完转身匆匆而去。
刘璋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长长的松了口气想:“终于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胆了。”
李奇才走半柱香的光景刘璋正要回转后宅忽有亲兵来报言主簿黄权、从事王累、郑度、周等人求见。
黄权等人个个面带焦虑惊愕之色来到厅中不及相坐便拱手要言刘璋此时心情大好笑呵呵地道:“众位不必焦急暂且安坐城中之事我已知晓且已有对策。”
众人听了彼此诧异的对视一眼实不知一向忧柔怕事的主公如何变得这般镇定自若于是满心疑问的勉强坐下。
黄权几人听着刘璋在那里兴高采烈地讲述往来之事等听到他竟将令箭、虎符交了出去时众人不禁面色大变王累顾不得失仪打断刘璋又恨又叹的叫道:“主公怎能将调兵马之信物交出?这……这实是大错也!”
刘璋见他不但打断自己说话还口称自己大错脸色一沉道:“王从事怎有此莽撞之言李奇若无我之令怎能调动张任那奸贼亲信兵马?怎可保我之无恙?你如此放肆无礼该当何罪?”
黄权、郑度见了实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一脸地无奈苦笑而周则心中叹息连连。
王累听了跪伏于地又急又气道:“昔日张任来要二物我等苦劝将军不予之只为其无令箭、虎符纵可强率军兵却乃师出无名难逃擅权之称如今李奇虽斩张又与雷贺合兵剿杀张任擒拿其亲信但怎知他二人无有他念将军执掌军中信物则日后可重握兵权如今交与李奇则城中兵马尽归其手倘若二人有拥兵自立之心岂非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刘璋闻听其言大惊失色脸色刹那间变的惨白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当如何是好?!”
黄权暗自哀叹:“张任虽行悖逆之事但观其所为若非大奸似忠之人便真是有心保益州之地可如今竟生此变这凶吉祸福实难相料令箭、虎符既已入李、雷二之手虽可派人前去相要以试其心但两人若不还又能如何?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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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驿馆一个偏僻的院落之中庞统仰着一张脸在夜色里侧耳倾听着什么。
自从被张任软禁以来他每日只能以饮酒读书来打时间本以为成都便在眼前当无性命之忧才自荐来劝降刘璋谁想到竟遇此等之事实令他感叹自怨不已看来自己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蒋子翼虽竭力避免却还是难挡天意。
他本是性情开朗之人被张任困于此处也无性命之忧本应安下心来但想到主公刘备必因自己之故不能取成都得益州便心中愧疚难安虽百般思索、绞尽脑汁却难得脱身之计因此实是苦恼不堪。
今夜难眠之时他到院中闲坐忽在静夜之中隐约听城北有喧嚣喊杀之声不由心中奇怪便仔细倾听起来。
漆黑的夜色之下两条黑影悄然自墙外而入动作轻如狸猫专注的庞统丝毫未曾觉只见那两个一身黑衣面罩黑布之人彼此对望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慢慢从庞统身后摸了过去。
正倾听思索着城中之事的庞统猛然间被一只手自身后捂住了嘴惊骇之中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却觉头上一疼随后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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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各取所需
飘渺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又感觉眼皮重如千斤。
我接连叫了数声却见躺在榻上的庞统仍是一动不动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要不是试过他的呼吸还真以为他over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害怕这家伙莫不是被打成植物人了吧?
这时站在一边的周明也一扫救回庞统时的欣喜望着这一动不动的主人亲侄满面忧虑的道:“少主这……这何九二人可是出手太重否?”
我摇了摇头这两人都是职业杀手不可能没有分寸想了想之后让周明用冷水沾湿了一快净布来给庞士元这丑鬼敷在了额头之上。
冰凉清爽的感觉如同在沙漠中遇到了一处清泉实如久旱之后的春雨严冬里的炉火庞士元只感昏昏沉沉的脑中逐渐清晰了起来竟微微睁开了双眼喃喃的道:“好渴水给我些水来。”
我和周明一见松了口气彼此相视而笑随后取了水来看着这家伙如牛饮一般“咕咚咚”喝了下去。
见庞统渐渐睁大了眼睛我笑呵呵的道:“士元别来无恙乎?”
庞统用手挡了下有些刺眼的光亮随后竟张着嘴楞在了那里我看着他那副模样皱了皱眉难道他没被打成植物人而是患了失忆症或傻了不成?
“蒋……子翼?!我……我这是身在何处莫非乃是梦中?”庞统本就一双有些凸出的双眼如今更是像金鱼一般瞪得溜圆。难以置信的望着我道。
“嘿!士元难道以为干也在与周公闲聊不成?哈哈……。此处不是成都又是何方?”我呵呵笑着调侃他道。
庞统看着我如“花”地笑脸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终于缓缓清醒过来。似乎有些艰难地坐起身摸了摸脑后苦笑着道:“如此说来将统击昏之人想必是子翼所遣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看来士元神智已清。干还以为你已鲁钝失心矣。”
这时周明见庞统已无大碍便躬身而退庞士元看着他出了房门满面不解的问道:“子翼因何来至成都?统昏睡了几时?此又乃何人?”
我知他定有众多疑问之处便捋着胡子心情极佳的呵呵笑道:“士元莫急听干慢慢道来。”说着便将自己从到鹿门山至昨夜之事细述了一便。
庞统在一边听得时而惊讶。时而欢喜时而叹息时而皱眉脸上地表情真是变化多端、丰富多彩。最后长叹一声道:“只因统一人之事便令我主心忧。令子翼赴险实羞愧也。”
我哼了一声道:“士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