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余辜然若引祸上身实为不值啊。”

严颜听了竟微微叹息苦笑道:“日后之益州恐非今日之益州老朽只有克尽职守为民除贼何必再虑日后之祸福?”

我知严颜当初闻法正遵刘璋之命去请刘备入川时便有“此所谓独坐穷山引虎自卫者也!”这样的言语如今想来江州城的戒备也应是为防荆州兵马沿江而来又听他话中有话便装作糊涂道:“蜀中之物富民丰干所来已见来日定更为富庶老将军乃益州栋梁刘益州倚重之下或许安然无恙也为可知。”

见我言辞闪避不入其题严颜神情有些寞落的道:“我益州以天赐之险拒乱世于外使百姓得以休养田地得以劳作我主若再有先生般大才相助必可与曹、刘、孙一较长短怎会惧于汉中张鲁这样的鼠辈?然如今却只能凭他人之力而保实令人叹息。”

“对于人才曹操以权术相驭刘备以性情相契孙氏兄弟以意气相投刘璋以什么?法正之才如何?还不是一样被闲置?不知才、不重才亦不会用才我若真有你老说的那本事也不会投刘季玉便是投了嘿嘿说不定也是为了废掉那家伙自己去争天下。”心中想着我呵呵一笑道:“老将军实是言过了刘益州麾下人才济济干怎敢相比?”

严颜却摇头苦笑虽刚才言语中有替刘璋招揽我之意但听我推委后却不再提眼中露出无奈神色叹道:“哎~先生实是过谦了。”

一时间我忽然明白了老将严颜的矛盾心情他虽非才智过人但久在朝堂又怎看不出刘璋之孱弱无能刘备自然比刘璋强上太多然而其性情刚直又难如张松等人一般因此实是进退两难只得尽力而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所以被张飞擒获后有“但有断头将军无降将军”之言让文天祥亦在《正气歌》中称赞于他而后他在刘备等人的礼遇劝解下虽也受降但身亡之际却仍羞愧不已后被刘备追谥为“壮烈将军”便看见其心中为难之处。

片刻之后亲兵将那狱卒及行刑大汉带了来严颜命其二人到偏室中将所知孔山之事一一述与幕僚并画押为证若是据实而言则可无事若是日后查出有不实之处必严惩不待!

由于孔山才到巴郡不久虽多有买通他们但久在严颜帐下感其威严深知其言出必行因此虽当初勉强收了孔山的好处但如今却哪敢再与之串通于是均冷汗淋漓的遵命而去。

又过了两刻忽听府衙外一片吵嚷之声其中隐约听来正是孔山严颜面上冷冷一笑端然稳坐。

很快只见一个亲兵身上微有血迹的进来单膝点地道:“禀将军孔山已押于堂下其有一众家丁持械阻拦奉将军已将顽抗者格杀!”

点了点头严颜道:“好!将墨吏孔山押到堂前!”

我见了忙拱手道:“将军审问干实不便在座还请告退。”

严颜却摇头一笑没了那冰冷的感觉道:“先生亦是当事之人何需退避?但坐无妨。”

这时堂下只听孔山含混不清的叫嚷道:“将军何故绑缚于我又因何伤我家仆?!”又有军卒呵斥道:“将军未有令不得喧哗还不住口!”

孔山哪里将他们放在眼中依旧叫喊不停我见他衣衫上尽是泥土还有点点血痕亦有破损之处想来也是挣扎抗拒了一番。

上得堂中的督邮大人被解开缚在手上的绳索却傲然而立微微仰着依旧肿胀的半边脸撇嘴斜眼极其傲慢亦不向严颜行礼他见我在一旁悠然而坐眼中先惊后怒恶狠狠道:“严颜!尔竟敢勾结江南细作莫非想造反不成?!”

一旁亲兵见了齐声怒喝道:“将军之前休得不逊!参见!”

孔山听了却全无在刑房时的恐惧窝囊哈哈狂笑道:“我乃一郡督邮又是主公亲眷何需参拜?!严颜你纵敌于前又无故绑缚于我杀我家仆实乃罪不容恕还不快快与我松绑陪礼我或许见你年迈昏聩不报于主公饶尔性命。”

严颜轻抚着须髯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极有耐心的听着他嚣叫轻轻摆手阻止了欲上前制止的亲兵淡淡的道:“你既在我治下为官有罪又怎能不罚?”

孔山撇嘴道:“你口口声声称本官有罪却不知有何凭证?”

已看过狱卒供词的严颜淡然一笑道:“此处有狱卒证状你贪脏枉法擅用私刑草菅人命种种大罪在列又何能狡辩?虽量你亦不敢认但也需让你知我非是诬蔑与你。”

说着神色不屑的将供词和笔交与孔山。

谁知一脸狂妄的督邮大人看也不看便在供词上画押后抛置于地一半青肿的脸上露着嚣张的神色道:“便是认了你又能将我如何?我与主公有亲莫非你还敢责罚于我不成?”

我见了心中暗骂了一句:“蠢猪!”

只见严颜苍老英武的面容之上露出一丝笑意缓缓的道:“大人既已认罪我自不会惩处大人。”说完突然双眉倒竖两眼圆睁死死的盯住孔山满身杀气的道:“然本将却要用尔的项上人头以正法纪!来人将罪官孔山带下去削示众将其罪责张贴于闹市以明我主法令森严之志大义灭亲之举!”

到了此时一直拔扈不可一世的孔山才知严颜非是如他所想之人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于地两眼痴呆的望着严颜大张着嘴直到有军兵上前左右架起他时才恍若梦醒一般哭嚎道:“大人饶命!老将军饶命!我乃主公亲眷我乃主公亲眷......。”

严颜眼露厌恶神色的看着孔山被拖了下去摆手让亲兵退下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对我道:“此等卑劣无耻之人实是死有余辜!”

我知虽杀个孔山轻而易举但日后严颜必有麻烦心中敬其刚正敢为不由道:“良禽亦知择木而栖老将军如今斩了孔山何不再寻他途?”

严颜闻听眉头微微一抖随后面色冷淡的道:“我敬先生乃大才虽与刘使君交好却不曾有疑然先生此言实是小看了老朽我身正如松又何怕他人诋毁之言况且我主乃明理之人如今有孔山认证罪状在手怎会责怪于我?此等言语先生切莫再讲想先生一路奔波至此应早已劳累若不嫌我府中简陋还是先去休息为好。”

虽知他这话说的未免言不由衷恐怕他自己也难以相信但既然如此坚决我也实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道:“既是如此干便叨扰了。”

严颜脸上和缓下来似有所思的道:“先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