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早离此地少惹麻烦否则我还会惧怕你这无耻小人?!嘿嘿兄弟我虽然斗不过那些牛人莫非还斗不过你?事到如今看来不得不见见老将严颜了。
心中有了计较我无奈的叹道:“既是如此在下便遵大人之命但所带印信却在仆从吴克身上这人极是忠心无我亲命恐难取出还望大人派人将其唤来。”
那督邮见我答应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哪里还有起疑于是从门外叫来一名狱卒去找吴克又将桌案之上的笔墨推给我。
洋洋洒洒刚写完落笔吴克已经被带到刑房之中见我安然无恙不由放下心来。
“吴克将印信拿来给我。”我平静的道。
吴克精明机警装人似人装鬼似鬼没有半分的踌躇诧异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随后慢慢走了过来。
那督邮见我这仆人瘦弱又是一副标准的忠厚老实仆人模样因此也未在意何况他坐于桌后身侧还站着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哪里会把我和吴克放在眼里?
微微躬着身来到面前我突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轻声道:“擒王!”
那督邮闻言一楞而原本一副卑恭模样的吴克刹那间挺身一纵浑身散出凛然的杀气瞬间跃过桌案一脚将离得最近的那个大汉踹得口吐鲜血顺势伸臂揽过那督邮以手扼住其喉咙怒喝道:“狗官莫要妄动否则休怪我取你性命!”说着手上微微用力那督邮立即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这一切生于电光火石之际他们怎知白耳精兵中的暗语?因此直到吴克擒下督邮呵斥于他那狱卒和另一个行刑的大汉才反应过来。
用趁机自桌上取来的短刃指着早吓得冷汗淋漓的督邮我眼中露出一缕寒光恶狠狠的对闻声冲进来的几个手持兵刃的狱卒道:“若要你家大人无恙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否则……。”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轻轻在那督邮白细的脸上划了一下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又惊又怕之下被吴克牢牢抓住的这家伙竟然昏了过去。
几个狱卒见了满面惊慌的面面相觑知道若是逼死了督邮大人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虽端着刀枪却不敢有丝毫妄动。
我见了微微一笑将短刃交给吴克随后悠然的来到桌案之后面对屋门安然而坐神态自若的道:“你们几个谁可管事?”
相互看了两眼一个年龄略大的狱卒结结巴巴的道:“你…你…竟敢胁持督邮大人可知已…已犯了灭门之罪?”
我哈哈大笑道:“此等贪贿之官吏便是杀上一千又有何罪?”
“你莫…莫要张狂赶紧放了我家大人否则大军一到便…便是你的死期。”那头目又色厉内荏的道。
摇了摇头我不以为异的道:“可是去请严老将军了么?那到省得我费事了不过还请你去将我随行之人请到此处。”
那头目听了额上冒汗的犹豫起来我见了微微叹息的对吴克道:“他似乎不在乎督邮大人如此善明便将督邮大人的一只手砍下来吧反正留着也仅是用来贪贿而已。”
那督邮刚刚转醒听我之言又吓晕过去我亦闻道一股骚臭之气仔细一看才现他竟然已吓得失禁了。
吴克冷酷的点了点头举刃便要砍下那狱卒头目见了忙慌张的喊:“且…且慢我这就让人去请!”说完扭头吩咐身边之人去牢中带李忠他们。
此时牢中已是一片骚乱人人皆知督邮被人劫持那些囚犯均高声呼喝吼叫而狱卒们早慌了手脚神色紧张的弹压着兴奋异常的犯人们。
李忠三人被带了来那头目却不放他们过来我嘿嘿一笑冷冷的道:“莫非你欲用他们换督邮大人?这也无妨不过他们仅是我的仆从、弟子便是死了我到也不在乎但你们大人身上难免会少些东西。”
李忠见我们将督邮擒获早就哈哈大笑听我之言憨声道:“先生不需管俺先挖下那狗官的一双眼睛再打掉他满嘴狗牙嘿嘿我家先生是何等之人竟然出言相辱真是不知死活。”
周循则面不改色从容潇洒的道:“恩师尽管施为不需牵挂我等。”
吕丰则是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我点了点头对吴克道:“既然如此善明便先把大人的眼睛取出来吧。”
这次督邮到未晕倒浑身颤抖着哀求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本官…不不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先生之处还望恕罪。”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非是我要取你双目实是大人手下人等不在乎大人的性命这……。”
督邮闻言抬头冲狱卒嘶喊道:“还不快快放三位英雄过来!”
头目见他令只好放三人到我身边李忠哈哈笑着来到督邮身边抬手一个耳光打去只听一声惨叫那督邮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和着满嘴鲜血吐出五六颗牙来跪倒在地连连磕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乞求道:“英雄饶命!先生饶命!英雄饶命!先生饶命啊!”
我看李忠那架势还要再打以他那力气若是多来几下还不活活把这狗官打死了?于是我忙阻止于他道:“督邮大人毕竟乃朝廷官员厚德不可再卤莽。”
李忠听了“恩”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昂然站于我身侧。
心中奇怪怎么严颜还不前来一郡督邮被人狭持实乃大事难道他毫不在乎?虽然若以这贪官为质应可得出江州城可如今身在川中我实在无信心也无勇气一路逃亡到刘备那里因此只有等见到刚正性直的严老头来或许才有可能从容而走虽然其中恐怕也需费一番口舌不过总比被关在牢狱之中等上一月为好吧况且以面前这家伙的贪婪来看就是交了那十金能否离开也是未知。
既然严颜未到闲来无事我便微笑着与督邮大人聊天“相识已久还不知大人尊姓大明不知可否赐教?”
“不…不敢小人…小人姓孔名山字…字子丘。”他头上冒汗嘴里冒血战战兢兢含糊不清的道。
“原来是子丘兄幸会幸会。”我微微拱手道。
孔山忙摆手摇头神色惊慌的道:“先生…先生直呼小人之名便可不敢…不敢与先生同列。”
“大人贵庚?”
“犬齿四十三岁。”孔山浑身颤抖。
“可有子嗣?”
“有…有两子一女。”孔山脸上抽*动。
“如此说来已是有后那便可放心了。”
“先…先生饶命啊!”孔山又开是连连磕头。
“你我仅是闲谈而已子丘何必如此惊恐?”
“家有良田几顷车马几架?”
“仅有…有些许薄田数架车马。”孔山略微平静了些。
“哦想来日后应可够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