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1 / 1)

我是蒋干 yuyuwin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挖出。

抬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想来识其真面之日已不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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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奔波

才过中午不久庞统便匆匆而来见我之后也不客套直接问:“子翼之计可成?”

我微微一笑将那张纸在手中晃了一晃道:“已见来人。”

庞统闻言面露喜色道:“既如此可曾问出什么?子翼现将其押在何处?”

摇了摇头我道:“送信之人乃一小丐而已我已将其放走。”

微微楞了一下庞统突然一拍身前桌案连连叹息道:“子翼因何百密而一疏?若有人于暗中窥探那乞丐岂非已泄露了所图?”

听了庞统之言我顿时也醒悟过来他所说的确极有可能若真如此这顺藤摸瓜之计岂不就白废了?

我心理不由自怨自哀起来庞统却没顾我一脸遗憾的表情只是焦急的问:“想来子翼应有所得不妨讲来或许还有可为。”

我强打精神点了点头便将那孩子所描述的托他送信之人的长相讲了出来庞统边听边微闭双眼似乎在脑中勾画那人的模样。

如今所有的希望恐怕都要落到庞统身上若他调动人手纵然抓不到人但黄寿的客栈还在至少能得到些线索吧?此外还有些什么办法能够亡羊补牢呢?

我正坐着低头沉思却没见到原本眯缝着双眼的庞统身子微微一颤一双小眼蓦然瞪了起来脸上略微露出惊愕的神色。

感觉庞统似乎有些想的时间过长了与他之前的焦急很是不符我抬头正要说话却看到他皱眉不语。

“士元!庞士元!”我连叫了两声这家伙才恍若大梦初醒呆了一下看着我道:“子翼唤我何事?”

“何事?!你还不赶紧去调派人手什么楞啊?”我心理不满的嘀咕着脸上也带出些许道:“若如士元所料是否应调人手前去城南客栈及四城门处盘查?”

庞统“哦”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道:“是是我这就前去布置子翼只需安然以待佳音便可。”说完起身冲我匆匆一礼也不多说便带着随从而去。

看着他离去时的举动虽然确是显得很急但我总是感到有些异常可想了想却不明其因也就一笑而过无论如何目前只能靠这家伙了。

之后等了数天我却一直未得到庞统的消息也不知他到底在忙碌些什么于是命吕丰、吴克出去打探二人回来却说这些天来无论是城门还是黄寿的客栈均无异常的情况。

我听了不由皱眉不清楚庞统这家伙在搞些什么于是想了想便带着王直和吕、吴两人前往庞统所居。

等我到了庞士元府外他家中仆人虽然满面笑容客气非常却是只说庞统已经数日未归至于去了哪里却不知晓。

心里暗骂着那丑鬼竟然跟我玩失踪的把戏莫非他查到了什么不能对我言之事?我便不信揪你不出!

自庞统府出来也不返回我带着三人直奔赵云住处想以探望铭心为由探听死鸟庞统的踪迹。

谁知赵云和铭心也未在府中两人一早便同去教军场了。

喃喃的怒骂了一句“我靠!”转身又奔张飞家中李忠这憨人才到没两天便被张猛男拽了去灌酒莫非如今不怕刘备恼他了不成?

这次终于没有扑空张飞闻我前来领着同是满身酒气的李忠迎到府外一见便哈哈大笑道:“‘天机’先生来实令老张府邸蓬荜生辉哈哈哈……请!请!”

窝了一肚子火没处的我勉强笑着和张飞打了招呼等李忠过来见礼时却只是绷着脸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便与张飞走进府中。

见平日总是满面和气的我如此表情李忠着实有些害怕似乎也觉多日未归心中有愧于是便如犯了错的孩子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晃着粗壮身子跟在我身后而入。

一进厅中只见几大瓮酒摆在地上两张桌上则是大碗的酒肉还有吃了小半的整扇烤羊腿。

这张飞还真是够放肆的大白天不去操练却在家里如此酗酒也不知刘备、诸葛是怎么搞的莫非…莫非是想从我身边的人动手开始拉拢?

偶然的想法让我心里一动不过转念又想无论你怎么讨好铭心、李忠若无我的同意恐怕也不能为你刘老板卖命吧。

看我眼光扫着那些酒肉张飞嘿嘿笑着道:“子翼先生不知俺与厚德甚为投缘然其来我府多日亦应归先生门下故此特摆酒肉与厚德畅饮之后便让其返先生府中如今先生既来自当同饮。”说着就要举杯。

都说张翼得粗中有细显然是看出了我的不满虽然这借口有些牵强不过也实在难为了他。

酒我是自然不敢和他喝的于是装作糊涂的道:“三将军既与厚德性情相投便让其多住几日也是无妨只是……。”

听我之意似是可以让李忠再住几日张飞一张大脸顿时乐开了花忙道:“先生有何事尽管说来俺老张必不推辞。”

我似乎很是忧心道:“如今天下正值乱局使君若知三将军与干之家人整日饮酒为乐恐不满也便是孔明、士元得知也难免怨我故虽不敢请将军禁了酒这一物但却不可误了大事否则干恐难辞其疚。”

张飞听了连连点头张着大嘴呵呵笑道:“先生放心俺定不会误了大哥、军师大事也不至使先生为难。”说着冲外喊道:“来人!将这些都撤下去!待晚间无事后再用!”

趁几个家仆收拾东西的空儿我侧身面色平静的对李忠道:“既三将军如此厚待于你便可多叨扰几日然却不能整日只知饮酒亦需多向将军请教马上功夫。”

李忠见我脸色好转却仍不敢多言只是垂着头连连称是。

将厅中已经收拾妥当我装做随意的道:“干久不知邓艾消息想寻庞士元一问却不知其在何处三将军可知他的去向?”

张飞听了摸了把钢髯道:“庞军师数日前便往襄阳去了莫非先生不知?”

“去襄阳了?难道曹操要动手不成?”我心中暗自询思。

身上的甲胄早已凌乱一块块混合着泥土的灰褐色血迹如同大大小小的补丁一般凝结后粘在铁甲之上盔缨已不知何时折断左臂上的那处刀伤虽不深但由于连日的策马奔波依旧还在渗着血不时传来阵阵的疼痛。

马腾一手提枪一手攥着马缰立于土坡之上面上波澜不惊的望着不远处的丘陵。

见到自家将军勒马不前两千训练有素的西凉铁骑纵然多日来每天只能略微休息两三个时辰间或吃几口半生不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