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大结局:旧时代的终结,新时代的开启(1 / 1)

争隋 虎贲氏 7030 汉字|9 英文 字 26天前

第三百三十章 大结局:旧时代的终结,新时代的开启

(女生文学 ) 品注长安城头,郭孝恪看着脚下的关中大地,他知道后训肿终干在他手中结束了,接下来将是一段新的历史,他会让这个帝国在他手中成为这世间唯一的国。

李建成看着站在前方的郭孝恪,他曾经无数次想过两人再次见面的场面。可是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场面,他的父亲,他的弟弟们都死,了,他最疼爱的妹妹却是郭孝恪的皇后,他都分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究竟是帐恨居多,还是庆幸居多。

“李兄,我会放过李氏一族,但是你们不能再居住在大陆,日本行省,将是你们的去处。”郭孝恪走到了李建成身边,对于这个和他有旧的妻兄说道,如果李唐没有李渊这个家主和李世民这样的野心者,而是李建成当家的话。他或许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臣口谢皇上天恩。”李建成跪在了地上,郭孝恪放过李氏全族,已经是格外开恩,念在秀宁的情面上了。

郭孝恪离开了,天下之争结束了,但是还有很多事情要等他去做。

唐军惨败于长安城,汉军克长安,取关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天下,对于早就期待着天下一统的百姓来说,这绝对是值得恭喜的好消息。

而在李建成完整地交出长安城后,关中的饥民也被迅安抚了下去。仍旧屯驻于关中的二十余万汉军分驻各地,扫荡着作为失败方的关陇豪强,同时剿灭着各地的盗贼。

在汉军强力的手段下。均田制在富饶的关中比在幽辽之地更为彻底的方式实行了下去,而分到土地的关中百姓自然对新的政权充满了感激之情。

在郭孝恪赶回洛阳前,关于是否迁都长安,洛阳的裴世矩等一干大臣和山东士族爆了冲突,不管是魏征,还是长孙无忌都支持裴世矩提出的还都长安的建议。

后汉迁都洛阳。山东士人入主朝堂小排挤山西。导致羌人入寇凉州。三辅胡化,最终导致董卓废汉帝,引汉末军阀混战的前车之鉴,成为了裴世矩等人力主迁都的理由,尤其是如今关陇豪族彻底失败。遭到清算的时候,如果将都城放在洛阳,将让山东门阀的势力从此高涨起来。

是年冬,返回洛阳的郭孝恪面对迁都之议,根本没有给山东门阀半点机会。直接乾纲独断,同意了裴世矩等人之议,在汉军的护送下,各部衙门先迁往长安,对于那些以辞官威胁的山东门阀的官员,郭孝恪毫不在意,直接同意了这些人的致仕。而让关中地区颇有贤名的前李唐官吏和士人顶上,再次安抚住了受到关陇门阀牵连的山西士人之心。

洛阳,皇宫之内,李秀宁看着前往朝鲜行省出海口的大哥李建成,脸上的表情有些凄楚,她知道丈夫已经最大限度地收手了,父亲和世民在战场上的死亡。只能说是天数,她明白内心才强的父亲是不愿意低头的。所以他选择了战死。

“秀宁,你要保重身体,皇上是个好人。”看着面色苍白的李秀宁,李建成劝道,事已至此,他不希望李秀宁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有所心事。如今李氏一族迁入日本行省。封藩王爵,实际上等同于流放,而李秀宁是李氏一族唯一的靠山了。

李建成在洛阳陪李秀宁度过了整个冬天。或许郭孝恪自己也意识道妻子的时日无多了,才不顾魏征等人的劝谏。让李建成停留了如此长的时间。

汉光三年,春。郭孝恪正式迁都长安,而后世尊为千年帝国的皇汉王朝也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

新的帝国,新的官制。新的军制,一场改革从帝国的关中地区和辽东地区开始。内阁文官制度被保留了下来,而枢密院统管军事的制度也被确立了下来。

汉光三年,本该是让郭孝恪意气风的一年,可是皇后李秀宁的去世让他大受打击,以至于在长安城战场时落下的伤势也爆了出来。虽然无碍于性命,却让强悍的郭孝恪再也没有可能出现在战场上,接受士兵们胜利的欢呼。

李秀宁死后,木兰成为了帝国新的皇后,而她和长孙无垢一起抚平了郭孝恪失去李秀宁的伤痛乙

御书房内,郭孝恪看着魏征小长孙无忌等勋贵功臣,将自己所拟的麒麟阁功臣名单,交给了他们,如今整个帝国已然统一,内阁和枢密院,一文一武,统管天下军国大事,他这个再也不能上战场的皇帝只需要把握整个帝国的方向就行了。

看着麒麟阁的功臣名单,没有一个人有异议,事实上对于称得上雄才大略的皇帝,魏征。李靖等人心中只希望皇帝不要太过哀伤于孝烈皇后的逝去。

汉光四年,帝国太学建立,科学制度推行到县一级,除了寒门士人可以通过科举入读太学,而勋贵子弟,和地方有德望的世家也能推荐自家子弟入读太学,而新的帝国太学不再是学术研究为主的地方而是彻底培养帝国政治精英的地方。帝国太学附属的各家学派。成为了帝国培养各种人才的地方,为了自己世间只一国的**,郭孝恪整整忍耐了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足足培养出了一代在新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帝国太学的政治精英。帝**校的年轻军官,和在一系列边境小型战争里成长的军队中坚将领。

在二十年的修养生息后,郭孝恪的帝国迸了巨大能量,早已在益州接近青藏高原的高原地区练了五年的三万帝国的精锐山地军队。踏上了青藏高原,开始误仁吐蕃全境的战争,他们要教屯众政不知天高地厚。敢国求娶公主的蛮子。

汉光二十四年,汉军深入岭南,建安南都护府,威服东南亚各国,帝国辽东水师,江南水师合并,称帝国海军。

汉光二十五年秋,拉萨城破,吐蕃国主松赞干布阵亡,汉军在拉萨城建青海都护府。

汉光二十六年,汉军十万出玉门关,随行三十万良家子弟为仆从军。席卷天山南路西域各国,沿途设立州县。良家子落户屯田,与当地胡女通婚。

汉光二十八年,汉军占据西域,恢复汉武帝时期西域版图,安西大都护府建于龟兹。

汉光三十年,崛起于阿拉伯半岛的白衣大食进攻吐火罗诸国昭武九姓入朝求援,请为皇汉藩属。

汉光三十一年,安西都护府四万汉军精锐抵达担罗斯,于呼罗珊与白衣大食五万军队对峙,同年,二十万汉军与长安完成集结,踏止了西征之途。

汉光三十二东,恒罗斯会战,四万安西都护府汉军精锐在白衣大食援军十五万的进攻下,仅剩残兵一万三千,却仍旧坚守西线大营,初夏,二十万汉军援兵抵达。汉军反攻,击溃白衣大食联军,占据呼罗珊全境。设波斯都护府,萨珊王朝王子卑路斯在帝国支持下复国。

汉光三十三年,青海都护府,汉军两万山地精锐入侵南天些各国,建立南亚朝贡体系。

汉光三十五年,帝国海军打通海上丝绸之路,与东罗马帝国建交。

汉光三十七年,帝国海军远征舰队和东罗马帝国舰队全歼白衣大食的阿拉伯舰队于波斯湾,汉军登陆为白衣大食所入侵的埃及,埃及独立。昆仑都护府建立。

汉光三十八年,白衣大食承认帝国的霸权,退出河中战场,在呼罗珊作为两国缓冲地带的傀儡波斯国被保留。

汉光三十九年,得到帝国兵器输入的东罗马帝国向白衣大食宣战,汉军同时在呼罗珊重新动攻势。

汉光四十年,郭孝恪重病。在河中前线监军的太子郭盛赶回长安。

“联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长安皇城。太极殿,老迈的郭孝恪看着赶回来的二儿子,一脸的疲倦,四十年的时间里,他深爱的女子一一离他而去,木兰。长孙无垢,红拂,杨吉儿,曾经的萧皇后都先他而去。

“父皇。”郭盛看着形容枯槁的父亲,惶恐地跪在地上,才一年不到,父皇就憔悴到这种地步,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惧,他害怕父亲会像大哥一样突然死去。

“父皇老了,这咋,天下是你的了,可惜了昌儿。”郭孝恪和李秀宁的儿子郭昌,本来该是太子,尽管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并不受那些老臣的欢迎,但是他用自己的才能折服了魏征那些反对者,甚至于郭孝恪也将全部的希望放在了这个长子身上,但是就像他母亲一样,这个他最看重的长子英年早逝,才让他改立和木兰的儿子郭盛为太子,这个儿子更像他军人的一面。

“照顾好你的侄儿。”郭孝恪拉起了儿子,让他和自己坐在那张龙椅上,用一种宠溺的目光看着这个像军人多过像一个太子的儿子,交代起了后事。“海权不可废,不管是景教(基督教)还是大食教(伊斯兰教),一概都是邪教,要禁绝其传播,后代皇帝都要记得凡太阳照耀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将为汉土。”

“儿子记下了。”郭盛点着头,记着父亲的交代。然后看着父亲说起自己儿时和诸兄弟们的事情。他开心地笑了起来。

“盛儿,联累了,你背联回去吧,今天就不要回去了,陪联。”感觉到有些疲倦的郭孝恪朝儿子说道,他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郭盛高兴地背起了郭孝恪。小时候任性的他经常让父皇背自己。虽然父皇最看重的是大哥,可是最宠爱的是他。

“父皇,等明天,儿臣和您一起去打猎。”快到寝宫的时候,郭盛口中仍旧诣涵不绝地说着,可是这时候父亲却再也没有应他一声。他以为父亲只是睡着了,可是这时候父亲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无力地垂下了。

“爹。”郭盛跪倒在了地上,他没有再喊什么父皇,而是像小时候那样哭喊了起来。

整个皇宫很快都充满了悲坳的哭声,尤其是那些侍奉皇帝的老侍卫军,哭声如嚎。

这时候,整个帝国伴随郭孝恪这位死后值为太祖武皇帝创建皇汉盛世的麒麟阁功臣已经泰半过世。但是剩下的老臣如长孙无忌,苏定方,徐世绩等人在接到皇宫的内侍消息后,都是连夜驾车赶往皇宫。皇帝驾崩的消息。对于帝国来说是最大的噩耗,这时候帝国的二十万大军还在河中前线和大食人战斗。帝国的海军舰队也踏上了第二次远征的航行。

登基的郭盛遵从了郭孝恪的遗愿,在逼迫白衣大食让出了波斯旧地后。停止了对白衣大食的进攻。派往波斯湾的帝国远征舰队也全数常驻于埃及,开始巩固起父亲在位时吞并的疆域。

郭孝恪驾崩的同一天,一艘在海上迷航的帝国商船,现了帝国海军一直在寻找的新大陆,这一天是旧时代的终结,也是新时代的开启,而汉人走入了新的纪元。

(争隋完结,新书找编辑看了下,过几天会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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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感言

?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蔚蓝的海面上闪着点点金光,闪得让人睁不开眼。

沐浴在温暖的晨曦下,林河坐在合金的轮椅上,张开手遮挡着眼前有些刺目的水光。

银铃般的笑声在清晨寂静的沙滩上忽地回荡起来,林河回过头看着在父母陪伴下嬉笑着打闹的小女孩,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林河是个被抛弃的孤儿,小时候的一场高烧,让他失去了行走能力,那是个和今天一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他被记忆中面容早已模糊得只剩下轮廓的父亲和母亲带到了这片有着象牙白般细沙的美丽沙滩,然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海岸边的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着,驾驶座内如狮子般强壮的中年人透过车窗,望着在沙滩上痴痴地看海的林河,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林河时,那个六岁大的孩子在黑暗中双手是血地在涨潮的沙滩上爬着,只为了活下来。

“二十年了。”中年人自语着,每年的这一天,林河都会来这片沙滩,看一天的海。

遥远的海面上,一艘熄火后随着波浪轻轻摇摆的白色快艇上,半跪在船舷边的狙击手透过瞄准镜看着那个因为长期缺乏日照而肤色如死人般苍白的青年,手指滑落在扳机上,十字准星对准了青年的眉心。

三合会白纸扇,美国唐人街大龙头吴梓穆的得力心腹,出道两年,死在手上的只有三个人:洛杉矶黑人帮派葛洛夫家族的叛徒斯莫克,意大利黑手党佛瑞利家族的教父法兰科,史丹顿山口组的初代目葛西一树,每一个都是**巨擘,手上沾满血腥的枭雄人物,但是最后都无一例外地在穷途末路的绝望中死去。

作为一名职业杀手,狙击手对于自己的每个任务目标都会仔细搜集各种有关的情报,但是对于这个深居简出,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三合会白纸扇,他只有委托人送来的一张小纸片上的内容,一张模糊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照片和这片沙滩的地址以及日期。

沙滩上,打向海岸的浪花溅湿了盖住林河双腿的羊毛毯,不过林河却恍然未觉,只是放下了遮挡阳光的手臂,感受着那种温暖。

海滨公路边,中年人走下了车子,海风吹乱了他的满头卷发,他和身后两人都是保护林河这位白纸扇的,突然间他的瞳孔如针孔般收缩了一下,他捕捉到了遥远的海面上闪过的一抹瞄准器反光。

刹那间,中年人瞬间拔枪开火,炸裂的子弹出膛声打破了海边的寂静,惊起了停落在礁石上的无数海鸟,身后两名三合会内的双红花棍则是如同猎豹般窜出,掠向沙滩上的林河。

又一声呼啸的刺耳枪声响起,快艇上,狙击手的手指从扳机上落下,望着远处因为枪声而混乱一片的沙滩,发动了快艇的发动机,平静的海面上随着一阵轰鸣声,快艇在飞溅的浪花中消失在了赶到沙滩上的中年人的视线中。

林河低下头看着胸口白色的衬衣上如同盛开的鲜花般渗出的鲜血,整个人无力地从轮椅里滑落,摔在了打上岸头的海水里。

冰冷的海水中,林河的意识涣散了起来,脑海里过去经过的景象如同走马灯一般流转,最后定格在了那个温暖的清晨,他被父母带到海边的画面中,然后便是一片最深的漆黑。

就像是做了一个最长的梦一样,醒过来时,林河觉得脸上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在舔着自己,软软的,温温的,感觉很舒服,‘我没死。’随着这个念头,林河睁开了双眼,视线中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从自己的胸膛上轻巧地跳下了地,然后讨好地叫唤了起来,围着他打着转。

“这里是哪里?”直起身,看着四周古色古香的陈设,林河一下子愣了愣,而这时那扇雕花的梨花木漆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短打汉服,领口肩上别着鹰犬交错的赤色铜徽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公子,您醒了。”彪形大汉看着直起身的少主,躬身行礼道,对于他来说,虽然大人已经过世,帝都的那些混蛋把少主踢到了这个鸟不生蛋的破地方,美其名曰历练,其实是趁机夺取权力,想把李氏给架空掉,不过只要少主还在,帝党和将门集团就不会让李氏倒下,到时候少主迟早能够回到帝都,把那些混蛋发配到美洲大陆去和那些食人生番一起挖矿。

“公子?”看着面前身高将近一米九,阔脸大眼,目光凶悍的彪形大汉向自己行礼,还口称公子,林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急忙看向自己的身上,才发现自己穿着一袭白色的汉服,双手白皙,手指修长,而声音也变得清亮悦耳,很显然这不是他原来的身体。

林河一下子站了起来,风一般到了屋内摆放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清秀得如同女孩子一样的少年脸庞,才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站立行走,一时间他呆立在了镜子前。

“公子,您怎么了?”看到自家公子听了自己的话,便冲到镜子前不声不响地站着,样子吓人,彪形大汉有些慌了,他和其他人可都指望着公子能带他们回帝都,可要是公子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就等着一辈子留在非洲,别再想回去了。

听到彪形大汉那炸雷般的惊呼声,镜子前的林河猛地清醒了过来,眼下这情形他绝不能给那彪形大汉给看出不妥来,还得想办法弄清自己现在的身份,他不想再死一次,失去这可以在阳光下自由地奔跑的机会。

看到那彪形大汉大步走到自己身边,林河也不管其他,直接捂着头作势便倒,双眼一闭,好像昏厥了过去一般。

“公子,公子。”一把扶住林河,彪形大汉乱了手脚,公子虽然看上去文静秀弱,可身体一向很健康,怎么会三日之内突兀地连倒两次。

“来人,快来人。”把林河扶上床,彪形大汉朝门外大声喊了起来,只是片刻,两名同样身穿黑色短打汉服的大汉便应声进来,一脸的杀气。

“大人,公子怎么了?”两名李氏的公府兵卫,看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自家公子,都是吃了一惊,连忙出声问道。

“没见公子病倒了吗?”彪形大汉喝骂着,咬牙切齿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一定是安波柱的那个老匹夫。”彪形大汉猛地想了起来,三天前那场饮宴,天生海量的公子只是没喝多少便醉了,自己当时还以为公子喝不惯当地的这种土酒,现在想想这其中一定有鬼,安老匹夫说不定早就给帝都的那些混蛋给收买了,在酒里下毒要害公子。

彪形大汉越想越觉得可疑,脸上神情也变得越发狰狞,公子虽然形同流放,但仍是李氏的象征,只要公子还在,大小姐还在,李氏就不会倒,回到缇骑司是迟早的事情。

“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医生啊。”见两个部下傻站在那里,彪形大汉骂了起来,接着口中狠狠地诅咒起了帝都的那些文官。

林河躺在了宽大的软榻上,眼睛偷偷地瞄了眼一旁案几上放着的一封淡紫色的信笺,看到上面写了‘神秀亲启。’于是便猜测着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名字,再加上刚才那彪形大汉口中所说的‘李氏’,却是口中低语道,“李神秀。”

那彪形大汉耳目灵敏,听到醒来的公子忽然好端端地念起自己的名字来,回头看去只见公子脸上一脸的茫然之色,心里面一沉,他忽然想到了帝国在非洲驻军里盛传的那些土著会巫术的传言,难道公子是给人下了咒。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却是当地都护府驻军的医生给李氏的公府兵卫全部带了过来。

林河看着围着自己站了一圈的医生,心里面有些紧张,他虽弄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也明白如果自己被这些医生瞧出些不妥来,那个口中言必称公子的彪形大汉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看着一问三不知的美人公子好像把什么东西都忘了,帝国驻非洲的埃及都护府的几个军医官互相聚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人朝那彪形大汉陪着小心说道,“哥统领,公子得的是失魂症,脑部受创,恐怕是连自己姓名都给忘了。”

“放你娘的屁,公子怎么可能得什么失魂症,我看是你们这群庸医没本事,该把你们全都调到沙漠里挖沙子。”彪形大汉听完这些军中医官商量了半天后得出的结论,差不多快把肺都气炸了。

在彪形大汉的骂声里,几个军医官慌忙地离开了公府,李神秀虽是帝国世袭的公爵,可是如今给内阁的文官老爷赶出了帝都,弄到这偏远的非洲来,保不准哪天就稀里糊涂地死了,还是少沾边的好。

几个军医官走的时候,没敢把在李神秀身体里检查出的一种可以令人痴呆的毒药残留物告诉彪形大汉,帝国高层的那潭水实在深得很,李神秀虽然带来了两百号公府兵卫,个个都是精锐好手,可是在这里,安大都督才是地头蛇,正所谓现官不如现管,他们可都还在昆仑都护府呆着。

“公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哥舒高,你三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贴身侍卫。”房间里,彪形大汉看着神情间的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公子,搬了把椅子坐在边上,开始从公子小时候的事情说了起来。

林河越听越惊讶,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叫哥舒高的彪形大汉口中的帝国到底是哪个朝代,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是埃及的开罗,帝国在非洲唯一的都护府驻地,用来保护帝国海军在埃及的港口,以维持帝国对海上贸易的垄断。

而他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李神秀,出身帝**中名门,从祖父开始那一辈就一直把持着帝国缇骑司的权柄,是帝国的将门集团在帝国情报系统里的强力部门,只不过到他父亲的时候,因为英年早逝,导致出现了权力交接的断层,而被内阁的文官集团找到机会,夺取了这个重要部门。

不甘心的将门集团,自然把年幼的李神秀推了出去,十三岁的时候就成为了缇骑司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千户,然后一年的时间里,连续办了几件朝廷中枢官员贪墨舞弊的大案,让文官系统的大理寺颜面扫地,接着就被恼羞成怒的文官集团明升暗贬发配到了非洲。

从小性格柔弱,家里有个厉害的姐姐照顾自己,进入缇骑司以后,所办的几件大案其实都是将门集团早就安排好的,而他只是个被提着线,照剧本演出的傀儡。

这就是林河目前从彪形大汉的话里,整理出来的有用信息,从小双腿残废,被遗弃的林河自从被那位唐人街的**教父吴梓穆收养以后,一直以来都只是安静地生活,直到吴梓穆遇到了麻烦,他才成为了三合会的白纸扇,发掘出了自己在军师方面的天赋。

看着床榻上的公子毫无反应,彪形大汉额头青筋跳着,他虽然性子暴躁,但却不是什么粗鄙莽夫,刚才那几个军医官神情间遮遮掩掩,分明是心里有鬼。

“公子,你好好休息,我出门办点事。”哥舒高离开了,临走前他在房间外布置了平时数倍的人手。

“新的人生吗?”看着彪形大汉,一个人躺在床榻上的林河看着远处镜子里映出的少年样貌,自言自语了起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了。”

呢喃间,林河沉沉地睡去了,他对过去的人生没有多少留恋,不管在哪里,他都只是想好好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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