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倒是时臣现在却不知道在哪儿。
考虑到他已经失去了令咒,还受了那么严重伤,就此退场接受治疗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assassin却还活着。
那可怕的操纵master的能力令所有人都忌惮,时臣也遭她控制的可能性也很大,不定assassin会利用他发挥一下最后的价值,搞什么动静,还是留意心为妙。
assassin特意开着那辆车,还不加掩饰的停在远坂家门口,这是什么意思?威慑么,告诉别人她还在?亦或是陷阱,引.诱敌人前去查看?总而言之必须提高警惕。
光一个assassin就如此棘手,更难对付的rider和archer又该怎么办呢?卫宫切嗣抚着额头,瞬间感觉前路一片迷茫。
但是不行!强烈的责任感又将切嗣的神经绷紧——他是要拯救世界的人,如果能实现全人类的和平,这艰难险阻又算什么?不管是狡猾的刺客还是什么古代的君王,自己都必须将其打倒。
不过,切嗣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他的servant是assassin多好。不但职介和身为杀手的自己相配,能力和行事方针也差不多,更不会反对自己的一些“没有骑士道”的战术。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召唤了assassin,不定被操纵然后悲惨死去的就不是肯尼斯而是自己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他摇摇头,将不必要的杂念驱逐出脑海,和舞弥商量起战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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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季子知道自己被魔术师杀手这么重视,可能会在无奈中夹杂一些得意吧——那可是卫宫切嗣啊,土狼他爹啊,我和他谈笑风,咳咳,是惺惺相惜啊,这明我也算是很碉堡的人物了。
当然这也是开玩笑,真实的反应肯定是觉得自己失败的几率更大了几分。
那么季子现在在干什么呢?
早上回到深山町后,她迷茫着迷茫着,下意识中竟然把车开回了远坂邸——这个她穿越以来最熟悉的地方。苦笑之余却又觉得这里其实是最好的落脚处,远坂时臣不在,言峰绮礼也应该在教会,此地人去楼空,但又是冬木灵脉汇聚之地,之前设置的防御结界也留着,除了她不可能有人能不声不响的进入。白天没有战斗,在夜幕降临之前,这里正好拿来歇息。
将面具丢到地下室去吸收地脉的魔力,人体则进入远坂凛的房间,躺在床上。
操劳了这么多天,也该好好歇一会了……
人一松懈下来,疲劳就如同潮水般涌上大脑,季子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渐渐沉了下去。
………………
…………
……
“duang~duang~duang~”
不知道睡了多久,季子被一阵巨响惊醒,那是时臣留下的预警结界。
她猛地翻下床去,才看见窗外太阳已经落下许多,留得一余烬打在黄昏上,但天空大半都被星光和月光占领了。
夜幕降临,意味着战争又要开始了。
在这个时间,来到此地触碰了警报的,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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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据说,幸福就是一条只属于自己的光纤
不管是任何时代、任何形式的战争,信息都是重中之重,圣杯战争自然也在此列之中。而纵观冬木市内围绕圣杯而聚集起来的各方势力中,韦伯-维尔维特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情报方面可谓最落后的。虽然他们将自己的行踪掩藏的很好,但同时也无法获知其他敌人的踪迹。
况且,在时臣将他们的下落卖给爱因兹贝伦之后,这一优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整整一个白天,他们都能感觉到从各个角落射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一开始是rider先发觉的,一开始还以为只是错觉或敲好,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反应,但随着监视者越来越露骨的行为,他最终确定自己已经暴露了。
将这个消息告诉韦伯之后,这个不成熟的魔术师不出意料的惊慌失措起来,嘟囔着“那可是魔术师杀手”什么的——想来他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其他对手的情况了——但后来的发展却让rider有惊讶,因为他的master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然后判断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肯定会连累两位好心的老人,必须放弃目前消极的战略态度了。
“我们不得不主动出击了,rider,黄昏快要来了,我们要在那之前离开。”
“哦,master,没想到你也能做出进攻的指令——那么能容我听听你的计划吗?”
似乎自那晚,近距离见识了亚瑟王丫头的那把圣剑之光后,韦伯内心的某种东西就觉醒了。明明自己开导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效果,saber却能一下子让他明白,实话rider内心还是有失落的,但是联想到韦伯毕竟也是个英国人,他也就一笑释然了(1)。
“我们的优势就是高机动性,所以只要我们想离开,没有人能拦住。但是一味的逃跑也没有意义,我们应该利用这一,快速突击一处敌方据。”
“那么你想攻击哪里呢?”rider这会表现得像个好问的学生。
“远坂家,”韦伯出这个名字之后顿了顿,似乎是在等待rider的评论,但后者仍旧用好奇的眼光盯着他,让他之后继续下去:
“根据我放出的监视使魔,艾因兹贝伦城堡几天前就被废弃,saber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尚不清楚。lancer组也是一样的道理。至于berserker似乎已经退场了,间桐邸那里的使魔虽然没有确切的记录下影响,但他们的动静太平稳了,那里的魔力气息也没有任何起伏——berserker那样的英灵又不是assassin,怎么可能掩盖住那狂暴的气息呢?”
“所以目前我们唯一能确定敌人的位置的就只有远坂家。那里虽然有两名servant,但是在你的固有结界里,assassin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实际上需要对付的也只有archer罢了——反正你肯定也想和他打一场,对吧?”
rider笑着了头:“分析的不错。既然如此,我们就行动吧。”
“哎!?”
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能通过,韦伯本人反倒发出了吃惊的声音。实际上rider的想法和他确实有不同,他并不想在现在就和archer开战——不是对实力没有自信,是他认为archer和他应该是在最终决战中碰面才对。但是从结果论上了来讲,其实早打晚打都一样,rider和archer之间的胜利者肯定也能在实力上碾压其servant,将决战提早一也可以。
况且这可是他的master参与制定的第一个计划,就算是为了鼓励他,rider也会遵从的。
于是他们向老人们告别后,沐浴着最后的黄昏,向远坂邸浩浩荡荡的进军了——可惜情报落后的他们不知道昨夜发生在市郊森林内的种种,因此这次出征不管怎样都不可能有任何斩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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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走下楼之前就知道不速之客的身份了。
一是因为对手散发出的强大气息,二是其他人不可能过来,但最具有决定性的因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