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什么针?
“好胀,不要弄了。”小灰兔抗拒地推着宁子晴胸口,力度不大,手轻易被抓住。
宁子晴额角浸出细密的汗珠,扯着他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你摸摸看,流出来了。”
抽插发出噗嗤噗嗤胶黏的水声,射入体内的尿液随着宁子晴抽出去再插进来的瞬间溢出去,鼓囊的肚子没有一丝要瘪 下去的趋势。
宁子晴一直扶着他的腰,小灰兔肚子的变化他自然是感受出来了,抬起他的腿重重顶了一下:“像怀了个宝宝。”
小灰兔被操得失神,听到这话下意识否认:“兔兔是公兔子,只有,哈……只有小母兔,可以,怀,孕。”
宁子晴故意不让他说,作恶地在小灰兔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加快顶弄的速度:“胡说,你肚子不是已经大了吗。”
“兔兔,你怀小宝宝了。”
*
一夜荒唐的做爱,就算是专为性爱而生的兔子也会生病,小灰兔第二天发起了高烧,平时水润微粉的嘴唇变得发红干燥,时不时发出咳嗽声。
发烧的感觉很不好受,鼻子里好像塞了团棉花,呼吸不上气,身上没一处舒服,头晕,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特别是屁股,承受过多次撞击的穴口高高肿了起来,挨到床上就疼,小灰兔只能趴在床上,在腰腹处垫了个枕头。
昨天做到最后宁子晴竟然放了颗跳蛋进来,眼前闪过一阵强烈的白光后小灰兔只记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比高潮更可怕的快感,就像在睡梦中突然受到惊吓而醒,心脏猛烈跳动,有种一下要被吓过去的感觉。
胆小的兔子确实是被吓过去了,在感受到那种过度刺激几秒后就晕了过去,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完全不知道了。
再醒来就是现在了,小灰兔努力回忆了一下当晚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当时陷入昏迷,眼睛已经闭上了,就只听到了水声,而后下腹一阵暖洋洋的。
应该是,失禁了……小灰兔脑袋更深地埋入了枕头,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了,情绪激烈地蹬了一下腿,大腿肉牵扯到屁股蛋,疼得小灰兔呜咽了声,屈手想去摸摸自己苦不堪言的屁股。
“别动。”门口传来宁子晴的声音。
此刻听到他的声音,小灰兔气不打一处来,两只兔耳气势腾腾地扑腾了两下:“你太过分了。”
声音低哑,闷而气若游丝,一副病怏怏的。宁子晴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没有反驳,安静地坐到床边放下玻璃杯:“头转过来吃药。”
“你太过分了。”小灰兔对于他不回答自己的话这件事十分不高兴,重复再重复,非要宁子晴回答才行。
“我知道。”宁子晴摸着他头发,把那两只扑腾的兔耳压下顺了顺毛。
“我过分了,对不起。”
枕头被捶了两下,小灰兔握紧拳头冲宁子晴身上揍,气急败坏:“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尿进来,还有,还有那个跳……蛋……”
这宁子晴就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那玩意儿不是你带过来的吗?”
“是,但是……但是你都没有提前跟兔兔说……”
“不爽吗?”
“啊……?”小灰兔愣地抬起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句问懵了。
小灰兔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因为,是爽的……爽得他都晕过去了……
“可是,兔兔病了啊。”小灰兔委屈地瘪嘴嘟囔,“一醒来就头痛了,屁股也疼,哪里都疼,一点也不爽。”
“好,不爽。”宁子晴一手拿药,一手端起玻璃杯,“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趴床上的小灰兔一动不动,宁子晴端得手都酸了,放下杯子:“不吃药怎么会好。赌气也不要拿身体赌,兔子病了不治会死的。”
手探过枕头的缝隙贴上小灰兔额头:“很烫,比早上更烫了,再不吃药要烧成傻瓜了,说一句话会流一脸口水。”
“以后话都不会说,张口就只能阿巴阿巴。”
床上的小灰兔终于有了动静,宁子晴看着他,再次端起水,一脸期待。
小灰兔转过脸来,烧得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四个字:“阿巴阿巴。”
宁子晴被他逗笑了:“哼哼,已经烧傻了是吧?”
“嗯。”小灰兔瞪着他,“赶紧走,兔兔要流口水了。”
“流吧,跟我还害羞什么,昨天你流了一脸口水我不也没嫌弃你吗。”
兔斗不过人,小灰兔满脸不情愿,嘴一张:“啊,兔兔吃药。”
微肿的嘴唇,滑软的舌头探出唇间,这明显跟之前给他口交是一样的,如出一辙的引诱讨好。
只是现在眼睛不愿直视他,撇着他,显然是还没哄好,不高兴着呢,偏偏这幅不愿意的样子更让人胯下一紧。
我靠,真硬了。宁子晴震惊地看了一眼自己胯下,连忙把药塞进小灰兔嘴中,灌进去一口水,放下水杯慌张地将自己裤子往下扯扯。
冷静,冷静,人可以过分,但不能这么过分,人可以禽兽,但不能每天都禽兽。
被如此粗暴地塞药,小灰兔鼓着腮帮子咕噜咕噜将水咽下,刚准备张口,被子突然被掀开。
小灰兔猛一回头,看见宁子晴正准备脱自己裤子。
“干嘛!兔兔真的不行了!”小灰兔伸手去阻止,“兔兔都已经病了!坏人!”
屁股蛋冷得一缩,小灰兔下意识扭着腰往旁边躲了躲。
“想哪去了,给你上药。”宁子晴这下是真觉得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圆滚滚的屁股就在面前,自己裤裆里那东西翘上天了都没起歹心,结果这坏兔子还要骂人。
“噢……”小灰兔讪讪躺好,“那要提前说的。”
“啪。”松紧带弹回小灰兔腰上发出一声响。
宁子晴回头看了眼他,嘱咐到:“好好睡觉。”
吃了药果然容易犯困,明明已经睡了很长时间,可小灰兔还是不可抑制地犯起困。
半梦半醒间,房门被推开,一丝光亮透了进来,小灰兔想动,可身体沉得要命,连眼皮也千斤重。
“确定要打吗?一个月……不能……不太好……”
……
“打吧,没事……”
“疼不疼的?”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打针哪有不疼的……”
针,什么针?小灰兔动了动手指,想再去听。
困意再次袭上心头,最后只听到宁子晴说了句。
“赶紧的。”
--------------------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