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1)

我,渣攻,绝不爱慕师尊 胥禾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吓了将夜一跳,又被他师尊握着手往身后藏。

  “你吓着他了。”

  “到底谁吓谁啊!我的鱼都被他吓得命都丢了!”他颤着手指这对师徒:“你们还真是一对好师徒啊!专克我的鱼!”

  步凌尘气了好一会儿,但他草药属旱,被水一泡就彻底毁了,他的鱼也一命呜呼,腓腓直呼过年。

  突如其来的洪水淹了药圃,而池塘的水却被抽干,将夜皮肤脉搏上还隐隐泛着浅蓝的光泽,只他自己没发现。

  灵脉中的力量他根本控制不住,说释放就释放,还好是水系灵力,若是同云谏一样的火系,恐怕整个雾敛峰都能给彻底烧喽。

  步凌尘气鼓鼓道:“你赶紧那啥了他!赶紧的!多来几次,要不然迟早控制不住!”

  “啥?”

  将夜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地看看步凌尘,又瞧了瞧他师尊,只见一贯神色漠然的师尊,竟会从瓷白的皮肤下透出一片薄红。

  将夜更不解了,伸手去摸了摸师尊的脸,皱眉道:“有些烫,师尊,你是不是病了啊?”

  他师尊说:“没事,我们走吧。”

  想了想又顿足对他这个多年好友说:“我身无长物,你这些……我以后还你。”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步凌尘就更来气了。

  “谁要你还?!我同你交友是为了这些吗?”

  “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是……”步凌尘唇一抿,不说话了,“算了算了,赶紧走,烦死我了!”

  “师尊你等我一下。”将夜抽开被握着的手,啪嗒啪嗒跑到步凌尘面前,“步师叔你别生气,你都一千多岁了一大把年纪了,气大伤身,老的快。”

  “你师尊也一把年纪,你怎么就不嫌他老?”步凌尘眯眼看着不远处颀身玉立的白衣,不悦道。

  将夜摇摇头:“那不一样,我师尊不是年纪大,只是美了很多年,美了比较久。”

  “呃……”将夜小心翼翼靠近轻声说:“我跟你说个事啊步师叔,那个……我刚刚想起来了……”他面泛赧色,有些为难,还是咬咬牙道:“我同师尊在山下已经那个了……”

  “嗯?哪个?”他步师叔一下子没回过神。

  “就是……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我睡了我师尊了!他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不要骚扰他了,他不喜欢你的!他喜欢我!”

  他步师叔先是:“……”然后“??”再后来:“!!”

  “哈哈哈……”放声大笑惊醒了倒挂枝头的夜鸟,也引来云谏的侧目,更让将夜眉头一皱。

  步凌尘:“实在是……哈哈,我是真的没想到啊,小将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将夜晃了晃脑袋,仿佛真有水声哐当,但他觑了一眼被围堵在结界中的水流,然后坦然道:“水声从那儿来的。”

  “呃……”步凌尘发现,将夜记忆混乱之后,这个人真的是傻的惹人怜爱,不但将自己打包好送到云谏那个千年老鸟嘴里,被吃干抹净了还贼心疼他师尊。

  甚至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个事……我不记得我那天到底有没有太用力,嗯……就是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伤到师尊,他毕竟是师尊,肯定拉不下脸喊疼的,我问了他疼不疼,他也不说,所以……你能给我些药膏吗?涂抹那……”

  他话没说完,就被步凌尘怒气冲冲地打断。

  “我是个正经的大夫!怎么可能有那种助兴之物!”

  他气涌上头,声音太大了,吓得将夜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将夜立马蹦起来忙不迭去捂他的嘴,还是晚了一步。

  将夜瑟瑟缩缩地回头看他站在不远处的师尊,他师尊好像没啥反应,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将夜松了口气,眉头皱成一团,唇中竖指,慌张道:“步师叔你声音小点,我不要脸,我师尊还要脸呢!不是那个什么药膏,我是说有没有涂抹那处伤口的药。”

  步凌尘神色更加微妙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丢给将夜。

  “谁疼谁抹,你担心你师尊疼,那你疼吗?”

  “我当然不……嘶——”

  不对啊!将夜突然感觉有点疼,也不是很疼,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他师尊走过来,瞪了幸灾乐祸的步凌尘一眼,牵起将夜的手,轻声说:“好了,该回去了,你不困吗?天都快亮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嘶!”步凌尘神色微妙,连连摇头:“这是能说出来的吗?这是我能听的吗?”

  云谏丢给他一句:“你这脑子,也当是被他传染了吧。”

  转身牵着将夜御风而去。

  一回到神隐峰,云谏就亲手帮将夜解了湿透的衣裳,又亲手给他换上干净衣服。

  因为将夜的衣服都在偏殿,云谏又不然他回去拿,他只好裹着师尊大了整整一个号的衣裳,耸皱着鼻尖乖乖缩在一旁捧热茶喝。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捧茶的手一僵:“这……这是……”

  师尊道:“不知春。”

  “呃……”将夜放下杯子,不喝了,又将杯子从桌上推远,眼不见为净。

  想了想从湿衣服堆里翻出药瓶,赧红着脸递给他师尊。

  “师尊疼的话,还是上点药吧。”

  云谏的耳力同他的眼一样,好使的很,将夜同步凌尘聊的话一字不落地全进他耳中。

  习惯有时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就比如说云谏早就对将夜冷不丁冒出的奇怪想法适应了,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接受,甚至起了逗弄的心思。

  室内灯火幽微,明晃晃的烛光倒映进云谏眼中,原本封印在冰潭之下的桃花也朦胧上一层温热的光彩。

  他勾唇轻笑道:“你觉得我疼啊?”

  老实人将夜红着脸笃笃点头。

  “那你……要不要帮我抹药?”

  “啊这……”将夜惊呆了,他虽然已经又那啥了师尊,可他还是不敢再面对这样出格的事。

  左右为难时,他师尊伸手捏住他下颌,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他师尊的桃花眼中带着些许欲热流动的暧昧,纤长的睫轻轻煽动,琉璃珠色彩渐深,映出摇曳的烛光。

  将夜望着,不知不觉的咽了咽喉咙,眼睛眨了眨,艰难地发出声:“师尊。”

  “嗯。”他师尊嗓音略沉,问他:“想起多少了?那晚的……都记起来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将夜整个人就像是被电流穿过身体一般,不好意思,想要逃避,却无时无刻地狠狠记着自己要好好对待师尊,不能对师尊始乱终弃,要对师尊负责,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绝世猛一的自己,又怎么能临阵逃脱呢?

  于是,绝世猛一说:“记起来了,师尊你疼不疼?上药的话,你要是实在不方便,还是我帮你吧。”

  他想清楚了,他和师尊是什么关系了啊?

  都那样了,要是还如此扭捏,大可不必!

  将夜曲指攥紧药瓶,手都在颤,却倔强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师尊,你脱衣服吧,我帮你上药。”

  将夜站起身,他师尊却依旧坐着,并没有要按照将夜的意思做,他抿干净最后一口茶,不知春的茶香一如那夜将夜呼出的气息,带着略醇厚的酒气。

  云谏抬头看着他的小徒弟,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