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高干]吃软不吃硬 西方经济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平衡打破。慕醒挑起了哥哥肩膀上的担子,这个担子很重,特别是放在喜欢男人的慕醒身上。他强迫不来自己和女人在一起,他也不能糟蹋女人。他隐瞒着自己的性向像在钢丝一样的人生线上行走着,一不留神就能会

  掉入万劫不复之地。

  于是,他告诫自己,母亲在世的时候,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

  他并不比父亲好到哪里去,他心中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渴望比谁都要深刻。但是他知道,想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母亲是一座永远也攀不过去的高峰。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是那个女人唯一的亲人了。他不能作为母亲最后的希望的同时却给了她以绝望。

  他想做一个孤独者,能自己和自己对话,能顺从他自己的本心,把所有的时间都交给自己。但是条件是,在母亲在世的时候,他要把时间交给他的母亲。

  从慕醒说要跟他说十年前的事情开始,方凡十就一直在静静地倾听着。男人始终没有叫他或者是打断他。他知道了慕醒心中的束缚和压力全然在于母亲,他更知道这个男人比他更想要一辈子,他自私地高兴着,只因慕醒现在是完全属于他的。

  说完后,情绪和思绪运转过度,再加上身体的疲劳,让慕醒看上去有些奄奄一息。男人吻着他的眉心,用唇勾勒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我都知道了,睡吧。”

  慕醒昏昏沉沉地回应着,他闭着眼睛含糊地说:“我既然说了爱,就不会再放开你了。我需要的是时间,你给吗?”

  他不想失去这个男人,他看惯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子站在自己身边的场景,乍一看到男人躺在地上紧闭双眼时,感觉整个天都塌了。他从没想过男人会离开自己,一直想着他会等。他会等着他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后在一起,但是在那个时候,他知道他们两个人都等不了了。就像李锐说的那样,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还记得给他做人工呼吸时,男人把舌头伸进自己嘴巴时那种干涸到快要死掉的鱼重新被放逐到水中的感觉,太过鲜活,鲜活到能让他感动一辈子。

  男人笑起来,他说:“给。你要什么,我都给。”

  是他把慕醒从那捆绑他一身的束缚中拉出来的,既然不能和他一起逃避,他会和他捆绑在一起,一起接受那个束缚。

  慕醒抿着唇角,笑了。他只是觉得很幸福,他一点都不想流泪,不想哭。

  第二天,方凡十抱着慕醒去洗澡。正帮慕醒清理着后面,水汽氤氲着慕醒的脸色发红,他环住方凡十的脖子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这场火灾太蹊跷了?”

☆、49

  男人的手一顿,亲了亲他说:“嗯。你发现了什么?”

  

  顺从地让方凡十给擦着头发,慕醒说:“火灾来了就应该拉警报,警报的时候我没醒。吹号角组织救火的时候我才醒。而且,我从一楼爬上去,四楼的火势明显比一二三楼的火势要大。还有,你是军人,起火了怎么会察觉不到?”

  

  毛巾放进慕醒手里,男人双臂大敞示意他帮他擦身子,男人问:“你吹口琴了没?”

  

  慕醒拿着毛巾擦过男人瘦削精悍胸膛,停在了他漂亮有力的腹肌上,皱着眉头说:“吹了。”

  

  男人挑眉说:“口琴被抹了药,我才没醒过来。”

  

  “知道是谁么?”慕醒认真了起来。

  

  “不知道。我口琴向来放在抽屉里,平时也没人进我宿舍。而且,我那栋宿舍楼大都是校领导级别的,没有安插摄像头。来往记录全是那栋楼上的人,根本无从查起。”

  

  “唔,你惹麻烦了。”慕醒笑着说。

  

  “能有个大概的想法,我升级太快,难免会挡了别人的路。这些事情,口风抓得很严,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细查。等回北京再说吧。”方凡十皱眉道。

  

  “你可以让你爸先帮着查查……”牵扯到出人命,慕醒慎重地说。“虽然这次失败了,谁知道下次他们整什么幺蛾子。”

  

  男人在慕醒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记,自信满满地说:“这事我自己能解决,用不着我老子。好了,咱们去吃饭。”

  

  两人在医院观察了几天没事就直接出院了,出院后,因为宿舍被烧,男人就正大光明地搬进了慕醒的宿舍。

  

  并且,换了张大床!

  

  然后,方凡十就再也没有起来晨练过。

  

  其实方凡十开始的想法挺好的,他想着早上俩人一起去晨练,跟着跑跑操什么的。但是,一到早上揪着慕醒起床的时候,慕醒胳膊一勾住他的脖子就开始腻歪。这一腻歪就容易擦枪走火,一擦枪走火谁也别想起床了。

  

  几天过后,倒是下面许久不见方教官的学生们着了急。孟赞见一群学生崽子这么急,当即起了坏心眼。离着训练还有那么几分钟,孟教官让学生们整好队,然后领着学生们去了慕醒的宿舍楼下。

  

  孟赞冲着慕醒的宿舍吹了声哨,笑得嘴都咧到后脑勺,双手做了个起的姿势,然后一队学生齐声喊了起道:“方教官……起床了……”

  

  喊完之后,下面一片哄闹声。操场上几个整完队的教官和学生们听到,也大叫了着起哄。

  

  不多时,男人赤裸着上身站在了窗前,胸膛上满是漂亮的肌肉,下身穿着军装裤,用皮带随意地扎起。修长的双指夹着烟,慵懒中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你们也太无情了,我这刚从医院回来几天啊你们就要拉我早训。还有,孟赞你找死呢吧?哎,我告诉你们个秘密啊,你们孟教官以前晚上睡觉的时候,特喜欢说梦话。那天晚上……”

  

  孟赞一听,脸顿时涨红。赶紧大骂道:“方凡十你狠!快快快,早训时间到了!”赶紧赶着兔崽子们就往训练场上赶。

  

  有几个不怕死的学生不依,哄笑着问:“我们孟教官说啥了啊!?”

  

  孟赞气急,一脚踹过去大骂:“不想活了?!给我围着操场先跑五十圈!”

  

  大家也没在意,哄闹着散了。有几个知道的教官,在训练场上笑得肆意,孟赞一个箭步冲过去就要逮住他们揍,却被几个人联合压住了。几个教官扑在一起,如此基情的一幕,训练场又响起了学生们的哄闹声。

  

  男人拉上窗帘爬上了床,慕醒吊着桃花眼问:“孟赞那天晚上说了什么?”

  

  方凡十哼笑一声,猛抽一口烟后上了床,一嘴的白烟抱着慕醒啃了口说:“这小子喜欢我们的女教官,晚上叫着她名字打手枪。”

  

  慕醒由衷地说:“少年时期谁还没个性幻想对象啊,你也太不厚道了。”

  

  方凡十不以为意:“嗨,大家闹着玩。这小子别看他人高马大,脸皮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