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1)

王府深院 锦重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侍你一次,省的你诬赖本王强逼你。你说,本王哪里强逼你了。还有昨天,你哭什么?哭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口口声声骂我。骂我也就算了,你不知道我爱干净么,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蹭眼泪鼻涕,哎呦,气死我了。”

  越说越气,容离翻过夏安,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一巴掌。

  可怜夏安正舒服,突然被这么一拍,痛的一抽,劲头马上灭去了一半。“唔,难受。”夏安喃喃道。

  容离只好接着干活,任劳任怨地服侍夏安攀上极乐的高峰。“可以洗刷掉我的冤屈了么?你自个瞧瞧你的手上,是不是有红色颜料?”待夏安眼中情欲退去,容离森森地问。

  夏安低头一看,手上有许多干掉的颜料。原来刚才他自己撸的太用力,倒是撸下些颜料来,只是夏安当时有些发狂,只顾着看自己的功能还正不正常,没注意到。拉过被子一把蒙住自己,又开始装看不见。羞死了,他居然……

  “你这个伪君子,方才谁叫的那么腻歪来着,这个时候装什么纯情。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将你喷出来的东西抹到你们阿堵院的匾额上去。”隐约可听到容离的磨牙声。

  有什么事是当朝清闲王爷不敢做的呢!夏安将被子露个缝,撅着屁股往外瞧,就见容离手上、衣服上沾了许多白液。

  夏安“嗷”地低叫,手在床上四处乱摸,试图也能从自己的床上找出个地道的入口,然后逃之夭夭。

  揪住那只露出来的白玉藕臂,容离使劲一拉,就抱了个满怀。“羞什么呀,你是我的,这事以后咱们得天天干。你要一直这么害羞,岂不是每天都要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胡说,我不是你的。”夏安把脑袋塞在容离肩窝,闷闷地说。说完却又发现自己说的不对,改正道:“就算我是你的,但也不是这样是你的,而是给你干活的那样是你的,明白么?”

  容离脸颊抽搐,诚实答道:“没听懂。”

  夏安不愿在这事上纠缠,敲敲容离的背:“给我把衣服递过来。”

  “你这是在吩咐本王么?”

  “奴才不敢,能不能请王爷转过身,莫叫奴才的身子污了王爷的眼。”夏安高声道。

  容离不明白为什么他话里还是带着气,不害羞了就找事。容离也来了脾气,就不动弹:“你抱着我,我怎么转身啊?”

  “哼。”夏安稍稍抬头,发出一个音来。

  容离不由好笑,一只手搂住细腰,一只手点夏安的后脑勺:“你呀你,学习能力怎么这么好,好的不学坏的学,都敢哼哼我了。”

  “那也是跟王爷学的。”夏安说的很有气势。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容离推开夏安,上下打量着,打量到中间,眼神就盯住了。

  夏安拿过一旁挂着的外袍穿上,质问道:“王爷,我那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使得坏?”

  “哪里?”容离盯着某处装糊涂。

  夏安憋了半天,憋不出话来,半响一横道:“你老实交代吧,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想起昨晚夏安占了便宜还卖乖,容离就觉得自己吃亏,吼了回去。

  容离前倾,高大的身子和逼人的威严,让夏安好不容易爆发出来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夏安心念电转,别过头,作泫然欲泣状:“王爷,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倒是今早起来,发现了异常。我房间只有王爷常来,敢问王爷可是您使用您那尊贵的手在奴才身上画的画么?”

  这话说的容离暴躁的心服帖下来,昂着头承认道:“自然是我,要是还有谁敢碰你,我一定让他把自己的手生吃下去。”

  “王爷画的真好。”这次换夏安恨得磨牙了。

  “那是,咳,其实主要是颜料好。”瞅见夏安面色不善,容离话到一半,开始推卸责任。后来又觉得不对,他才是占理的那一方呀。“你怎么不跟我谈谈,是谁昨天喝醉酒一回来就强吻我的。”

  夏安一愣,模糊的记忆也露了个头。“是……我强吻了你。”

  “本王向来不跟谁接吻的。”一般都是他看上某位良家妇女或少男,起了逗弄的心思,强吻人家。那些奉承他的色人,他从来不与他们嘴对嘴。两个人都心甘情愿才算接吻的,所以他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夏安的,当然是以他的思路来算。“所以,你要为你大胆的行为负责任。”

  “那不是个梦么?”夏安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容离又找到个感兴趣的话头:“你昨晚说,我那个了你,然后你不敢扑到我,什么吃亏啊,不平衡啊。是什么意思啊,那个是指什么啊?”

  “咳。”夏安红着脸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王爷,大白天的您无事做么,奴才新升了副主事,还要很多活计要忙,恕不招待了。”

 

  53、美人蛤蟆 ...

  夏安升为副主事,不必再整理库房。一院分了间屋子给他和白副主事合用,他倒更喜欢待在自己屋子里做事。何管事自不会管,胡主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庆图主事还没上任,所以夏安随意许多,有时一天不出屋子也无人敢嚼舌。

  那日他把王爷轰走之后,王爷再没来过,已经三日。夏安心里烦闷,一连几次笔下失误。

  “副主事。”何管事身旁伺候的方宇叫门。

  “何事?”夏安起身,将门打开。

  方宇神情激动:“圣上赐下丰厚的赏赐,宫里的大太监已经往听风院去了,管事叫你与他同去听风院等着领礼单。”

  王府如今很是拮据,宫里的赏赐就是最大的收入。不仅方宇激动,夏安听了也是开心。

  何管事已经等在正厅,见夏安还穿着二等小厮的衣裳,不由皱眉,责骂道:“那日不是见你去华嬴院领了单子和月银么,为何还不做件正经的衣衫穿?”

  坐在一旁吃茶的胡主事开口替夏安说话:“管事您不知道么,前几日王妃因为咱们的礼单受到了惊吓,王爷为了安抚王妃,答应给王妃做三百件不重样的衣裳,王妃借机会,已经把内院外院的裁衣房控制住了。内院上了多少新管事,王妃自然先给他们做,夏安可等着吧。”

  三百件不重样的衣裳都是借口,大伙心里都明白,王爷这是把王府制衣大权给了王妃。制衣权虽不大,可王爷连外院的裁衣房也一并拱手相送了。以后外院库房的布匹,制衣的经费,王妃就有权插手了。

  夏安恍然大悟,他之前一直疑惑,为何礼单出血一事竟如此简单的解决了。虽说处死了两个主事,但毕竟是他和白苏经手,使王妃受到了惊吓。按理说,只是两个奴才,管他是主谋或是帮凶,就该杀了泄愤。更何况王妃都亲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