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IF番外-腐骨7(1 / 1)

星光三千丈 苍饭饭 2113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83章 IF番外-腐骨7

  7

  玩得好的男生之间上厕所的时候比大小,打闹时候顺手“猴子偷桃”,或是一起看黄片时候精虫上脑了“帮忙”一把似乎不是大事。那,那身为哥哥以身作则给弟弟做个性启蒙教学,似乎也,不算什么问题。

  梁晨说“帮”,实际上只是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充当教具,一只手臂横在脸上另一只虚虚地抓着床单,任由另一个人好奇地、像对待竞赛题一样严谨又细致地在他身上“探索”着。梁景在得到应允之后也并没有很开心,他知道这只是哥哥在被逼无奈后的勉强退让,因而越发小心地试探,一边卖力取悦手中的器官一边仔细记录兄长泄露出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呃……”身体被伺候被观察的双重刺激终于将梁晨逼出一点声音,腹部也轻轻抽搐了一下。这点微小的变化立刻被捕捉,梁景反复地用指腹揉搓敏感的冠头,时不时用指甲给予恰到好处的疼痛刺激,他在这方面竟然也能举一反三无师自通,手里的东西没一会儿就开始渗出液体把整个柱身都变得滑腻腻的,而梁景像是即将要解出一个谜题一般兴奋起来,越发认真地盯着被快感激得发抖的哥哥,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

  意识到自己这个反应实在是太丢人,脱了裤子被小两岁的弟弟玩成这样,而梁景那个小子还穿得整整齐齐跟观察小白鼠一样好整以暇,兄长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挑衅,梁晨顾不上合不合时宜,竟然忽然发难伸手要去扒弟弟的裤子。梁景没料到这一手,惊得背脊一弹直接撞在衣柜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做什么呢你们?!”门外一个女声喝道,随即脚步声也响了起来:“也不看看几点了!”

  ——是梁莉!

  对啊,他们回家的时候,母亲还在房间里休息,估计被他俩的动静吵醒了。而这个家里所有的锁都是装饰,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

  梁晨一时间脑子都转不动了,还是弟弟反应极快地拉了被子迅速把他裹进去往床里一推:“对不起妈,是我撞到柜子了。”他这么说着,手却顺着棉被的缝隙钻进去,再次准确无误地握在梁晨的性器上,以一个把他哥连人带被子背对着抱进怀里的姿势,继续动作着。梁晨眼睛都瞪大了,却愣是咬着牙没敢弄出一点动静,由着那只体温偏高的手在自己最敏感都地方捉弄作乱。

  梁莉在门口站了几秒,暴躁地砸了两下门框,又嘟嘟囔囔自言自语地回卧室了。直到听不见母亲的脚步声了,梁景才一把掀开被子:“好了,没事——”

  他说到一半的话突兀中断,他的哥哥满头大汗蜷在一侧半张着嘴剧烈地呼吸着,汗湿黑发中露出一点红得滴血的耳尖,手指抠进床单,双腿也不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听到声音后回过头来有些怨怼看他的那一眼,眼角还带着泪水的泛光。

  他想也没想地就去掰他哥并在一起的长腿,果然,会阴和被褥处有小片湿润的痕迹。梁景像是看呆了,直愣愣地伸出手指在哥哥腿根处揩了一下,然后把那一小块还带着拉丝的体液举在面前:“哥,你射了啊。”

  梁晨恨不得当场撞死,然而愤恨地坐起来就看到弟弟好奇地舔了舔沾着精液的手指,顿时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小景!”

  “好苦哦。”小景做了个鬼脸:“原来哥哥是这个味道。”

  这种诡异的“互助教学”后来又发生了几次。

  梁景很快就不满足于摸摸蹭蹭,把他哥扒个精光之后就开始上牙。他喜欢哥哥肩膀上那块和他相似的圆形胎记,包含在他们姓名里面的小小太阳,简直是天生的彼此标记从出生起就注定纠缠连接在一起。还有兄长颈项到肩膀的线条,覆盖在胸前和腹部的肌肉,和因为常年室外活动打工晒出的小麦色皮肤,上面每一处都留有他交叠的牙印。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看兄长在他手上被玩到高潮时候的表情和溢出的声音。

  梁晨自然也自觉地“礼尚往来”,在狭窄憋闷的老屋,在他们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汗流浃背地跨坐在弟弟身上为对方纾解欲望。他不久前才“觉醒”了取向,却也在同时发觉自己关于同性的偏好:肤白、四肢轻盈纤长,干净又带着少年气,动作时候皮肤被骨骼绷出几段形状优美的凸起,向后扬起的颈项有种脆弱和力量的矛盾美感——就像他的弟弟,就像小景。

  他在和弟弟的胡闹中下意识回避了这个巧合的疑点,又忍不住被吸引被蛊惑,去贴近去拥抱去用嘴唇顶礼膜拜。但他始终还保有最后的底线,无论小景怎么怂恿怎么撒娇想要尝试更进一步,梁晨都没有同意。互相帮忙是一回事,插入性质的性交又是另一回事。小景的认知里根本没有“喜欢”和“爱”的概念,他作为兄长可以为弟弟解决生理需求,甚至可以满足对方性方面的好奇,但绝不能在小景懵懂无知白纸一片时给予错误的暗示与引导。

  梁晨原本以为共同拥有这样一个秘密,他跟弟弟就会回到以前那样没有隔阂无话不谈的时期,却随即发现小景总在“互助”后立刻拉开距离,分外“懂事”地为他“留出空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疏离了起来。有时甚至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两句,洗了个澡就回到另一头自己的床板迅速背过身拉上被子,留下他一个人在安静的房间里欲言又止。

  拿到寒假工钱的那个下午,梁晨去旧货铺买下那把看上很久的吉他。收到礼物的梁景果然十分开心,爱不释手玩了好久,甚至久违地在“床下”也表现得这么亲近粘人。梁晨心里暖烘烘的像鼓起一只快乐的气球,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坐在一边看弟弟试音调弦。小景自弹自唱了好几首歌,准备表演个新曲子时候却接到市中同学到了镇上催他出来玩的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刚才活跃美好的气氛也荡然无存。

  “……没事,你去吧。”

  最终,梁晨还是让步了,胸口气球“啪”地一声破掉,同时感到一阵无可奈何的疲惫——他不想变成母亲那样充满强控欲望的偏执狂,但面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弟弟又焦虑得坐立不安。他们在人前还是那对“要好”的兄弟,人后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缺乏情感寄托和安全感的弟弟明显只是把这种行为当作正常的生理纾解,自己却越想越多越想越多,眼看着就要被这矛盾的割裂感逼疯。

  “对不起,哥。”得了指令的梁景立刻站了起来,发现哥哥脸色不好之后更是惊慌。他背对梁晨换好鞋,然后头也没回地跑了出去。

  --------------------

  就……各自在各自的频道脑得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