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进安文的衣服里面,唇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的堵上了安文的唇。
甜的,陈牧舔了一下安文的唇瓣之后心里想到,然后舌头灵活的撬开安文的唇瓣,直接攻进去开始扫荡属于自己的城池,里面的津~液,也是甜蜜蜜的,让陈牧恨不得将安文嘴里的蜜糖全部吸进进自己的嘴巴里。
灵活的舌头擅长起舞,但是独舞实在是太孤独,于是这灵活的舌头就逮住了那蜜糖穴里唯一的居民,邀他一起共舞,缠缠绵绵,极尽深情。
“安安,我们终于成婚了。”陈牧一边吻着安文,一边呢喃着说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说话和接吻同时进行的,大约是因为舌头太灵活了,所以两方面都不受影响?
“牧哥,痒。”安文不知道这个,他倒是更关心别的方向,比如说,陈牧伸进自己衣服里的那两只手,摸的是什么地方!安文脸色爆红,很想将自己身上的陈牧给踹下去。
但是,那种摸摸,又十分的奇怪,让人从心底深处涌出一种渴望,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又不愿意那一双手离开自己的身体,当真是别扭的很。
安文扭动了几下身子,但随即就不敢动了,因为,在他的**上,顶着一个热辣滚烫的东西,那形状,圆圆长长的,都不能用棍子来形容,简直就是柱子了。
“乖,等一下。”陈牧抬头对安文笑道,然后十分利落的翻身起来,顺便将安文也拉起来,然后跪在安文**将安文的衣服扣子都给解开。
一边解开扣子还一边对安文说道:“安安,帮我解开扣子。”安文有些犹豫,但是眼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快被脱掉了,立马伸手,手指翻飞,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拽掉之后,安文也很迅速的将陈牧身上的衣服也给拽掉了。
正要抬头表功,蓦然就瞧见陈牧的眼神,深深沉沉,带着浓重的欲~望,又带着几分惊艳深情。安文动了动身子,不知道是应该因为自己能吸引住自己的爱人而骄傲,还是因为赶紧的钻进被子躲起来,这种目光,实在是太灼人了。就好像是火焰,能将人给燃烧了一样。
“乖,别躲,让我看看你。”陈牧看见安文躲闪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安文的脸颊,然后压着安文躺下来,粉色的桃花,就那么四散在安文身边,陈牧伸手拿了花瓣,随意的往安文身上洒了几个。
一个正巧落在安文的唇上,粉色的唇,粉色的花瓣,相映得彰,更是衬得安文面目如画,粉面桃花。有些,正巧落在安文的胸前,那白皙的身子,加上粉色的桃花,映着身下大红的牡丹,怎么看,怎么有一种淫~靡的奢华。
陈牧着魔一样,隔着花瓣先是亲了亲安文的唇瓣,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在安文胸前的桃花花瓣上舔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睛,是一直看着安文的。于是安文就觉得,那舌头不是落在了花瓣上,而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就算是中间隔着一个花瓣,他好像也能感觉到陈牧那湿湿软软带着极热温度的舌头。
“牧哥……”瞬间,安文就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干草,上面落了个火星,然后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要燃烧了起来,那种燃烧成灰的极致覆灭,就像是带着无上的魔力。
陈牧没有应声,但是陈牧的两只手,却没有闲着,一个摸上了安文胸前的红缨,一个则是伸手往下,按住了小小的安文。上面的那只手,揉**捏,下面的那只手,捏捏揉揉。
安文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硬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招架。上面的颖果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像是想让人使劲咬一口,又像是想让人使劲挠一下。感觉整个身体的感觉,都往这个颖果上来了。
而下面的那个地方,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就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往这个地方来了,那个小小的安文,在陈牧的手掌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将大红的唐装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陈牧只是往下面看了一眼,就立马着了魔,唇舌顺着安文白玉一样的胸膛逐渐往下,遇到那个圆圆的陷下去的小坑,还要将舌头伸进去打个转,完全不理会下面的安文身子哆嗦了一下。
然后,舌头继续往下,安文的裤子还好好的在身上穿着。但是因为这天气,唐装当时是特意挑了特别薄软的布料,陈牧也没急着将安文的裤子拽掉,舌头经过安文的小腹,抬头对安文笑了笑,趁着安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低头在那撑起来的**上舔了舔,大红的布料立马变成了暗红色。
安文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伸手使劲拽了一下陈牧,陈牧伸长两只手,继续**着安文胸前的两个红果,但是脑袋却垂下来,伸出舌头隔着裤子描绘着小小安文的体型。
从上面到下面,从柱子到圆球,不落下任意一个地方,全部都照顾到。
那种温暖的感觉,那种电流窜过身体的感觉,那种陈牧的双手带来的极致快乐,让安文的眼神越加的**,一开始还想阻止陈牧,但后来,都恨不得让陈牧动作更大一些了。
这种**的舔舐,这是一种折磨啊,他宁愿陈牧下手重一些。
陈牧就像是了解到了安文的这种情绪,张嘴将裤子里的**吞了下去,但是没吞完,陈牧只好吐出来再试一次。然后就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乐此不疲的吞进去吐出来。
而小小的安文,被包裹在温暖的地方,那种感觉,可真是强烈的恨不得立马就释放一次。幸好安文修真之后精元不容易白白泄掉,要不然,今天可就丢大人了。
但就算是修真了,安文也没能坚持多久,在陈牧坚持不懈的吞进去吐出来的运动中,安文身子很快颤了一下,然后染了情~欲的**拔高,尖叫了一声,身子一空,眼前一白,好像整个身体都被裹在**的云彩之中,舒服这两个字来形容这种感觉,都让人觉得有些简陋。
“牧哥……”安文喊了一声,陈牧支起身子揉揉他的脑袋:“别紧张,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亲爱的安安,做好淮备了吗?”
安文脸色红红的点头,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若是说没做好淮备,会不会被自家牧哥给拆掉?
实际上拆掉是不可能的,但是另一种拆掉,那是肯定的。这会儿安文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他就能理解这个拆掉的内在意义了。
陈牧伸手将两个人的裤子一起拽了下来,然后略带赞赏的摸了摸小小的安文:“长的真好看。”说着,又上手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