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 章(1 / 1)

样用软巾小心的把她擦拭干净,看着面前布满吻痕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义骸我的心里涌现出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算什么事呀!我的名声呀……

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把自己的义骸擦拭一遍,又拿出一套新衣服给她换上,我这才将她收回到我的个人空间,心里暗自发誓这辈子都绝对都不把自己的义骸借人了。

当我把一切都忙完后天已经大亮了,听着不远处新撰组队员们起床的声音我脱力的躺下再也不愿意动弹,明明很累我却完全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浮现出虚圈的一幕幕,只要一想起杉木美纪那个家伙现在就沉睡在我的内心世界自己就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却又完全没有办法,心中憋着一口气完全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心中抑郁难耐,结果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我捂着心口轻轻的咳嗽着,嗓子里竟然又出现腥甜的味道,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拉开,我抬眼看去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山崎烝,他用托盘盛了一些饭菜放到旁边的矮桌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说:“我想你大概没有精神出去吃饭,所以就带了一些食物给你。”

有些吃力的坐起来,我勉强对他笑着说:“多谢了,不过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实在没胃口吃,你还是送回去吧!”

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开口说:“我知道!”

呃?他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心里正奇怪,山崎烝忽然再次开口说:“昨晚……我看见你走进土方副长的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

他的话让我的脸当时就是一红,但是想到我饱受摧残的可怜义骸时当即忍不住叫道:“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

“那是你的选择,我能够阻止吗?”

看着山崎烝漠然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他把昨晚的佐藤爱当成我了,心口在这时又开始疼痛起来,呼吸也有些困难,我实在没有精力向他解释这一切,喘着气说:“你走!既然不相信我你就走。”

我说着躺回去不在看他,耳边随即传来他离开时关门的声音,山崎烝竟然真的走了,气死我了!他连我和佐藤爱都分辨不出来吗?

由于情绪起伏过大心口顿时痛得更厉害了,我捂着胸口小心的调整呼吸频率过了好半天疼痛才减轻一些,虽然身体疲惫得连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睡不着,深知这样下去我根本就无法恢复体力,不得以我只得吃了些安神的药这才缓缓的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面已经黑下来,想不到自己竟然睡了一整天,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来这次真的伤得很重。一整天滴米未进的我此时已经饥肠辘辘,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旁边的矮桌发现饭菜还放在那里,淡淡的香味从上面飘散出来当即让我控制不住的咽下口水,随即走到矮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菜一入口我顿时惊讶的发觉它们竟然是温热的,看来这已经不是早上的饭食,应该还是山崎烝送过来的,如果换了别人我就算睡得再熟也一定会察觉到有人进房,也就只有山崎烝能够在我此时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不令我察觉的出入这里。

将饭菜都吃光,腹中的饥饿感才消失,凝神听听外面的动静,确定院中没人我才端起放着空碗的托盘走出房门往厨房走去,将碗筷清洗干净放回原处我这才离开厨房,然后小心谨慎的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一旦看到新撰组的人当即立刻躲闪坚决不和他们碰面,现在我可不想跟新撰组的任何人打交道,谁知道昨晚的事有多少人知道,我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当月上枝头的时候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四肢依旧酸软无力,不过用来治疗应该不碍事,必须要赶紧将受损严重的心脏治疗好才行,不然我连查克拉都难以使用。尤其是之前仅存的一些查克拉都被我用来治疗蓝染的手伤,到最后体内空荡荡的连一丝力量都感觉不到,这也是我之所有现在才开始治疗的原因,不修养一天慢慢的凝聚查克拉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治疗自己的伤势。

深吸一口气,将散发着淡淡微光的手放在胸口,那里顿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咬牙忍耐着剧痛小心的用医疗忍术修复心脏的创口,过了好一会儿当自己仅存的一些查克拉都用光后我才喘着气将手收回。

虽然身体更加的虚弱无力,伤势也仅仅治疗了一半,不过我也实在没什么可抱怨的,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自己治疗好心脏的伤势断断续续怎么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虽然去四番队请卯之花队长帮忙伤势好得更快,不过那样的话我的行踪就暴露了,所以我也只得在这里强自忍耐,幸好时间还算宽松肯定还来得及去救阿步姐。

心里正思虑着,耳边忽然传来纸门被用力拉开的声音,微皱眉头转头看去,却在看到来人时身体无法控制的颤动一下,来人竟然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土方岁三,早知道我就不回屋了。

我有些郁闷却无计可施,只得低垂下眼帘闷闷的说:“有事吗?”

土方并没有说话而是来到我面前坐下,然后将一个纸包丢在我的身上,这个似乎带着怒意的动作顿时让我一愣,下意识的抬头看他,这才发觉土方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锐利的眼神也犹如冬天凌厉的寒风般让人从心里感觉到一股冷意,他从来都没有在佐藤爱面前显露过的冷酷表情此时竟然阴郁的摆在他的脸上,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我干什么?他怎么一副想要揍我的模样?如果是平时我倒也不怕,问题是我此时身体虚弱得连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如,好像打不过他吧?

对于土方此时的态度我真的很费解,好歹他昨天才和佐藤爱发生亲密关系,现在实在不应该如此对待我呀!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冷冷看着我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不会不知道吧?”

他的话让我更加疑惑,正微皱眉头,忽然看到榻榻米上他一开始扔在我身上的纸包,本能的感觉土方的怒意似乎和它有关,我伸手捡起来查看,发现里面是白色的药末,用鼻子嗅了嗅脸色当即就变了,这里面装的好像吧?

我风中凌乱了,然后一下子想到土方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