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笑起来,话语急切的让她开启白眼,情却在听到“白眼”两个字时身体顿时僵住,已经涣散的眼神又开始逐渐的凝聚,已经接近空白的脑海顿时出现一连串的声音。
“怎么能够让他们取得白眼的秘密?皆人一定会被怨恨的,被原本爱戴他的人怨恨,怎么能够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你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吗?要让最受人爱戴的皆人被怨恨吗?”
“不要!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她拼命摇头说着,却让那个本来以为一切大功告成的女忍者恼羞成怒,当即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颌恶狠狠的说:“耍我很好玩吗?我让你不要!”
她说着已经伸出两根手指用快如闪电的速度往女孩美丽却充满惊恐之色的左眼挖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那叫声实在太惨烈了,就连听惯了惨叫声的几个男人都出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第一次发现人的叫声竟然可以凄惨到这种地步!
左眼剧烈的疼痛令她下意识的用力扯动右臂,竟硬生生让右手摆脱了牢牢将手腕钉在墙上的苦无用力捂住流血不止的左眼,只是这个动作也让情付出了异常惨痛的代价,右手的手筋在她那种几乎称得上疯狂的扯动下当时就被锋利的苦无尽数割断,鲜血也随即迸溅了一地……
虽然右手已经废掉,她却浑然不觉,左眼突如其来的剧痛已经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用手努力捂着令她感觉痛不欲生的地方,尽管已经用全力捂住左眼,混合着她血泪的猩红液体却依旧持续不断的顺着她右手的指缝不停流下……
在情的面前,鲜红的血液同样顺着那只刚刚往她左眼挖去的指端滴落,那只手的主人此时正冷冷注视痛得全身都在颤抖的女孩,然后在她的面前张开染血的手掌,一个沾满鲜血的惨白眼球就这样出现在她的手掌里被送到女孩的眼前,直到此时情才意识到自己的左眼已经被生生的挖下来了。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在灯光下散发着惨白光泽的左眼被扔入黄色刺鼻的液体,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凄厉叫声,那叫声太痛了,就如同受伤濒死的小兽般在临死前发出最后孤绝悲怆的叫声,当她的叫声停止时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指已经用力的按住她的右眼……
“最后再问一次,你到底合作不合作?”
依旧是残忍无情的逼问声,女孩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低喃的说着,“……谁来杀死我……拜托……请杀死我……杀死我……”
仿佛在那阵连灵魂都在哀鸣的悲凉叫声中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光一般,她捂着左眼的手已经无力的垂下,散落下来的黑色发丝遮盖住她原本应该有着莹润黑玉般美丽黑瞳的左眼,仅存的右眼此时正在逐渐涣散,呈现出失神迷茫的神色。
看着眼前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女孩,女人眼中带着残虐的笑意说:“真是相当好听的音乐呢,看来你是不会和我们合作了,那就再来吟唱一次这曲最后的乐章吧!”
她说着手指用力,正要把女孩的右眼也挖出来,大门却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那个女忍者也顾不得挖眼睛了,当即和同伴一起拿出自己的武器警戒的注视门口,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银发孩子竟然是同属于大蛇丸的部下——药师兜!
忌讳的咒印
四个人看到是他登时松了口气,那个女忍者皱眉说道:“药师兜,你怎么来了?被木叶的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你就死定了,要是因此让我们对于木叶的情报接收出现问题那就糟糕了。”
其余的人也随即说道:“就是!身为间谍这种敏感的时候应该乖乖在家呆着而不是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要这么说嘛,好歹也算是我们的同伴,大人又一直器重他,外面这么热闹过来看看也是正常的,刚好可以让他为我们提供一个最安全的出村通道。”
“药师兜,看你跑得这么急是不是外面的情况很糟糕?”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银发的孩子却只是微喘着气呆站在门口出奇的沉默,当他看到屋里的情形时手已经紧紧的握拳,别人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到,全身心都在凝望着眼前被一只苦无钉在墙壁上一身鲜红依旧不断滴着血的女孩。
刚刚在外面听到那声惨叫之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看到心爱的女孩被折磨成如此模样时,还是彻底惊呆了,只觉得指尖开始发冷,从来都没有惧怕过鲜血的他,看到那片刺目的鲜红时第一次有发晕的感觉,好多血,那具纤细的身体怎么会流出这么多血?
兜缓缓的走进房间,虽然那具犹如艺术品一样洁白美好得令人叹息的身体此时已经鲜血淋漓的让人不忍目睹,可是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始终凝视着面前的女孩,似乎想要从那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上找出曾经美好的影子。
女孩的容貌依然美丽,可是脸色却已经苍白得看不出一丝血色,凌乱的长发盖住她的左眼,露出来的右眼却茫然空洞的看着前方,涣散没有丝毫焦距的瞳孔却让兜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情身上的衣服早已支离破碎、残缺不全,锁骨之上,细腻的皮肤依然洁白无瑕、晶莹如玉,可是锁骨之下,一眼往去几乎找不出一丝完好的皮肤,针扎、刺烫、火烧、刀割……身体裸露出来的部分竟然全都布满了这些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皮开肉绽的狰狞伤口。
她之前到底遭受了怎样残酷的折磨?
他心里颤抖的想着,似乎连心跳都失去了,只是用异常艰难缓慢的步子走向女孩,当他终于走到似乎被恶毒的刑具折磨得失去神智的女孩面前时,手已经轻柔的抚摸上女孩有些迷茫神色的脸庞,然后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带你回家的。”
很不满他无视自己的态度,那个对情用刑的男人叫道:“药师兜,你什么意思?别以为这里是你负责的地方就要一切听你的,那丫头可是我们辛苦抓来的,一会儿我们还要把她解剖了拿回去送给大人,可不是说放就……啊……”
男人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在一片血光中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