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综椎名朝雾的山鸡 爱新觉萝卜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迫地叉起一大块:“唔,现在是我的。”

青峰长手长脚地靠在椅子里:“刚刚还抱着我和我表白,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再说了,我可是你的男朋友。”

“哦,既然没你事了,”我叼着叉子,冷酷地说,“那就分手吧。”

青峰前男友大辉:“…………”

第二天一早,因为路上解决了几个不良,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我是踩着铃声进的教室。补课久了,座位也都成了约定俗成的事。青峰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握着封粉色的信封,挑着眉毛,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哪来的信?”我拉开椅子坐下,好奇地问。

青峰不耐烦地扔进我的怀里:“放在你的座位上,应该是给你的。没署名。”

“诶?”我茫然地打量一番,拆开信封,一张被仔细折好的信纸掉出来。我拿在手里,还没打开,就注意到在白色信纸的边角处,有一片浅浅的粉印。看形状,应该是故意让某种粉色的液体干涸后留下的。我凑近闻了闻,一股熟悉的甜腻香气窜入鼻中,宛如浓稠黏腻的甜软蜜糖,荼蘼腐败的玫瑰花海,引人坠入欲.望的深渊。我立刻扔下信纸,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将身体的战栗平复。

散开的信纸掉落在桌面上,露出其上仅有的两行字:

记住今夜。

因为今夜即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但丁《神曲》

因为原来的译文有点口语化,所以为了突出高大上的气息,我自己加工了一下,欢迎指正

恭喜嗷呜的初吻没啦~青峰大概是现在进展最快的吧?233

最后,宝贝们,猜出来是哪个hentai了吗?忘记的可以回顾一下,指路:第十章。

珍惜这么高产的我

☆、丧心病狂的假校医

白色的信纸如飞鸟般落在桌面上,展露出柔软洁净的羽翼。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只有那来自深渊的一行字静静地凝视着我。

【记住今夜。

因为今夜即永恒。】

青峰敏锐地注意到瞬间改变的氛围,他伸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意图探过身来,以便于看摊在桌子上的信:“朝雾,怎么了?”

“没事。”我立刻将信纸折好,慎重地塞进衣袋,“快要上课了,青峰君还是先拿出课本吧。”

青峰皱起眉:“朝雾?”

我垂下眼睛,衣服里装有信纸的位置隐隐发烫,灼热感透过轻薄的衣衫,不容置疑地传递到我的皮肤上。

“对了,青峰君,我今天下午有些事,可能不会和你一起行动了。”我说。

“……是吗。”青峰深深地看了我几眼,他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去,自顾自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意外扭伤的脚腕、医务室蛰伏,之后人间蒸发的假校医、来源古怪的粉红药剂、被人为涂改的试卷、沾染奇特香味的信……

一桩桩事件在我脑海中长成了盘根错节的枝蔓,它们间似乎有着某种奇特的联系,可我却找不出其中的奥秘。

铃声打响,老师昂首阔步地走进教室,我翻开课本,手指却在桌兜里编辑完最后一个字符,按下了短信的发送键。

【to黑子

黑子君,有时间帮我一个忙吗?

from椎名朝雾】

暮色西斜,暗黄色的日光懒散地铺在地上,补课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青峰和我。

“明天见,青峰君。”我放下书本,跟他道别。“唔。”青峰背起单肩包,一手插.在兜里,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室。

我摩挲着光滑的书脊,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醉醺醺的夕阳很快沉了下去,教室里的光线越来越微弱,我目光落在书页上,借残光辨认越发模糊的文字。

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缓缓而来,我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颀长,头发乱如杂草的男人。他戴着黑框眼镜,身上是简单的衬衫和短裤,看上去平凡无奇,似乎下一秒就可以隐没于人海。

然而让他与众不同的,是那双眼睛:深沉而满含恶意,其中仿佛涌动着无数蠢蠢欲动的欲.望,如同人间炼狱。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

是那天在医务室袭击我的,那个假校医。

假校医对上我的眼神,有些诧异地挑起眉毛:“你竟然还在?”他转而露出不屑的笑容,“啊,可以理解,小女孩可悲的骄傲。”

从接到信的那一刻起,我就产生了巨大的疑问。根据上一次事件来看,事发前,假校医几乎可以说是神机妙算地,提前偷到了医务室钥匙,并在恰当的时机撞上了扭伤脚的我。整件事顺利到堪称巧合,但如果说他只是想进入医务室,用自制的药剂荼毒女孩子,不巧‘偶然’遇到了我,那绝对不可能实现。

因为我向来习惯在部活结束后再多停留一段时间,而在我受袭的时间点,按照常理来说,学校内根本不可能留有学生,更别提受伤的学生,否则真校医也不会心宽地锁门外出。这只能说明,这个假校医完完全全,是为我而来的。

其次,在保安甚至警.方搜查学校时,调遍监控都没能发现他的身影。仅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他的心思缜密,布局谨慎。

包括前不久的涂改试卷事件,这件事十有八九,也是他做的。至于目的,我只能猜测他是为了把我留在学校。或许他在学校有什么捷径,可以比其他地点更容易地达到目的。同样,他能够人不知鬼不觉地绕开监控,甚至模仿着我的字迹改写试卷,也说明了他的筹谋之久。

而这样习惯暗中布局,悄无声息行事的人,真的会做出事先送信这种狂妄自大的事情吗?

加上刚才假校医下意识的神情和他的一席话,我得出了一个近乎荒谬的结论:这是团伙犯案。人数大于等于两人,初步估计是两人。而在假校医计划成功之际,他的同伴反水,并试图以送信的方式提醒我。

所以说,那封信并不是威胁,而是一次警.报。

我平静地合上书,把书本放好:“那封信是谁写的?”

“你没必要知道这个,女孩。”假校医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过如果你想要知道他的下场,我倒是很乐意告诉你。”

“他死了。或者说,跟死了差不多。”他讥讽地笑道,神色冰冷,“这就是‘怪物’该有的下场。”

我顿了顿,用陈述的语气道:“你改了我的试卷,你想把我留在这儿。”

假校医停下来,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男人舔了舔嘴唇,语气暧昧地低声说:“啊,没错。你得知道,学校是个好地方。”

“至于那种不值一提的药剂,我不需要了。”男人兴味地说,残酷的兽性在他原本斯文的脸庞上逐渐显现,“我有了更加,更加有用的东西。”

他笑起来,宛如野兽露出獠牙,声音沙哑道:“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折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