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好自己的身份不好解决,既然他都给咱设计好了,就按他这么想法走吧。
顺着梁宽的口气,毛东星也说了几句人间的现况,间接的证实了自己确实是从人间界来的,然后说明自己在森林里流浪了许久,和人间失去联系已久,也不知道人间现在的情况,向梁宽打听几句,梁宽也说不明白,他知道的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人间情况,这让毛东星知道这个镇和外界的联系并不密切,似乎有点与世隔绝的意思,也难怪有这种情况生,魔界中人和人间界相隔遥远,就是两个世界,彼此没有什么联系,消息隔绝也是正常的,这让毛东星明白自己流落到魔界肯定是别人带来的,自己是不可能独自跑到这里来的,到底是谁将自己带来的?毛东星将这个疑问放在心里,表面上和梁宽说说笑笑,从侧面了解梁宽到底知道自己多少情况,觉他对自己几乎是一无所知以后,就放弃了解这个话题,转而去打听魔界现在的情况了,不多时就弄明白了魔界现在的大致情况。
魔界的面积大的几乎是无边无际,除了魔主能知道魔界到底有多大,别人终生也找不到魔界的边界在哪里,只不过有两个边境和仙界以及冥界相邻,而这个相邻也是很奇怪的现象,详细点说就是几个时空的面互相相切到了一起,在切线的地方可以互相侵入到对方的面里,而毛东星现在呆的地方就和冥界与魔界相切的地点很近,为了防范冥界的人侵入到魔界来,魔界在这条切线的附近派驻了大军防范冥界的侵略,而这个边境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越境的,能力不够的话,连边境在哪里都找不到,只会在那条时空相交的地方毫无感觉的走过,根本就察觉不到自己的身边就有进入到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魔界的人武力强盛,性格暴躁,富有侵略性,与其说防范冥界人入侵魔界,还不如说是魔界在准备随时入侵冥界。所以梁宽对奸细这个词并不太敏感,他只怕仙界的奸细,对冥界的奸细到不怕,冥界常常是被侵略的,就算有奸细来魔界也不怕他们能查探出什么东西。只有仙界的实力和魔界差不多,甚至要强上一些,只是仙人一向喜欢自由,不喜欢侵略别人,都是独来独往,各玩各的,魔界不怕仙界入侵,却怕哪个仙人无聊跑魔界来捣乱,所以也必须要防范仙界中人越境跑来挖什么稀奇的物品,惹事闹事,因为仙界的性质和魔界犯克,仙力和魔力之间,仙力要强势一些,一个普通的仙人能对付两个相同的魔人,只有实力达到高等境界之后,这个差异才渐渐抹平,所以要是高等的仙人潜入到魔界之中,普通的魔人根本就对付不了,一旦生战斗,对魔界的损害是非常大的。
知道毛东星不是仙界的奸细之后,梁宽也就不太在意毛东星的来历是什么地方了,说了一会话,不知不觉就透露出了很多魔界的知识,这些知识是猎户瓦特他们不知道的,也让毛东星听的很有兴趣。
正聊的起劲的时候,一个女人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让毛东星又看直了眼睛。
郭凤儿本来笑咪咪的,可是看到毛东星的痴呆神色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绷着脸看了一眼毛东星之后,转脸又露出了笑意,对着梁宽说:“梁大哥,你在忙什么哪?我那里的新酒酿出来了,你去尝尝吗?”
梁宽嘿嘿傻笑几声,搓了搓手,“新酒?呵呵,我要去尝尝,毛兄弟,一起去吧,我请你喝酒。”
郭凤儿瞥了一眼毛东星,微微扁了一下嘴,很不情愿的样子,勉强笑了笑对着毛东星说:“既然毛先生也要喝酒,那就一起去吧,不知道昨天的酒喝的怎么样?味道还行吗?”
毛东星一听郭凤儿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昨天的那三杯醉是这个女人特意给自己准备的,心中一惊,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越看越觉得是梦中见到的那个观音菩萨,菩萨曾经对自己有点化之恩,之所以能在魔道内找到成仙之路,还是菩萨指点的结果,这个恩情说大不大,说也不,现在既然看到和菩萨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女人,要不弄个明白,毛东星真的会放不下的。
既然心思已经被勾起来了,毛东星就算不想喝酒,也要去找机会和郭凤儿接近,尽量弄清楚郭凤儿和观音菩萨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哥哥花钱,弟弟哪有不去白吃的道理,哈哈,咱们去喝酒。”毛东星拍了拍梁宽的胳膊,他也就能够到这里。
梁宽笑着说:“呵呵,兄弟说笑了,喝酒能花几个钱啊,今天不醉不归。”想到毛东星昨日喝醉的样子,梁宽笑的更加开心。
郭凤儿见无法甩脱毛东星,也就不再多话,转身就走,一路上和遇见的路人不停的打招呼,看起来人缘好的很。
梁宽几次想和郭凤儿说几句私房话,也找不到机会,急的脸上都是汗水。
看的毛东星很是不忍,明明郭凤儿就是拉着梁宽做招牌,既挡住了别的男人的非分之想,也有了摆平麻烦的靠山,而梁宽却看不出来,明明一个很不错的汉子,让爱情给弄的和傻子似的,忍不住拉了拉梁宽的袖子,“梁哥,别急,我教你个办法。”
待爱情梁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转身拉住了毛东星的双手,额头上的汗都顾不得擦一擦,“真的?什么办法?快说。”终于找到能给自己出主意的人了,自从喜欢上郭凤儿,梁宽不知道找了多少办法,打跑了多少对郭凤儿有爱慕之心的男人,又做好人又做坏人,办法想尽,可是郭凤儿一直对梁宽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很多人让他浪漫点,热情点,主动点,梁宽也邀请过郭凤儿去镇子外游玩,采野果,却连拉一下她的手的机会也没找到,也曾写过情书,苦思了好几天写的一封信,人家看都没看就给送了回来,还笑眯眯的对他说:“有事你就直接和我说,写信这么麻烦干什么?”梁宽要是能说出来,还用写信吗?难为他那么大的手写那么几页纸容易吗?其他的招数也学了不少,只是用起来都和设想的效果不太一致,还闹出了不少笑话,反正是全镇的人都明白了,郭凤儿也没明白。也可能是装不明白。
早已经束手无策的梁宽一听到毛东星能有办法,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