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听到这很熟悉的日语以后,立刻就激了民族仇恨,一梭子子弹就扫了过去,打死了一个蒙面人,只是由于双方很接近,在他换子弹的时候,一个星型飞镖也扎到了他的头上,让他也失去了生命。
和这个勇敢的警卫在一起的巡逻队里还有七个人,他们没有一个退缩的,都将自己手里的枪弹倾泻到了敌人的头顶,只是略通武术的普通人是无法和经过残酷训练的高手相比较的,八个人只换来了六个蒙面人的性命就全军覆灭了。
周围赶过来的警卫们失去了距离的优势之后,战斗变成了一场屠杀,奔跑跳跃灵活的就跟猴子一样的日本忍者残忍地屠杀着普通警卫,警卫们勇敢地向他们射击,八十一条人命也让二十二个日本忍者横尸当场。
残留下来的十三个完好的日本忍者没有理会在地上惨哼着的七个同伴,互相帮助翻过了高高的围墙,落到地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只和人一样站立的巨大的白色兔子。
“妖怪!”几个日本忍者哪怕是经过残酷训练的优秀者也无法对这样的事情淡然处之,纷纷倒退了好几步,直到靠到了墙边,蒙面巾下的脸色都变的苍白。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我们的国家还敢猖狂!”陈雨林歪着头看着面前的这几个矮的家伙,心中都是忿怒的火焰,虽然已经是夜晚,附近没有什么旁观的人,影响不大,可是这么肆意妄为的杀戮还是太猖狂了,根本就不在乎普通人的生死,他们甚至是故意引诱别的巡逻队过来杀戮,这样的行为太让陈雨林气愤了,不但是偷袭,还是故意的欺负人。
面对着可以口吐人言,还是女人的声音的大兔子,十三个日本忍者都被吓的腿软,作为一个崇尚各种稀奇古怪神灵的国家,日本人对各种稀奇的事情都是很敬畏的,他们总以为身边的一切都是由神灵操纵的,如今面对一个巨大的讲人话的兔子妖怪,他们没被吓死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胆子反抗。
看到这几个日本忍者胆的模样,同样害怕的陈雨林终于鼓起了勇气,双手化成的爪子狠狠拍了过去,将一个忍者的脸都打的通红,只是这个结果出乎了双方的意料,都呆住了。陈雨林是觉自己的双爪没有什么力气,对忍者只是狠狠一个耳光,并没有将他的脑袋打坏。而那个挨了打的忍者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从红肿起来的嘴里挤出了一句骂人的日语,其他的几个忍者都回味过来,纷纷举起了手里的日本刀,呀呀怪叫着朝陈雨林砍来。
陈雨林被吓坏了,转身就跑,粗大的兔子后腿跑起来还是很快的,几个忍者竟然追不上,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分头堵截陈雨林的去路。将陈雨林赶到了一个角落里。
陈雨林看着身后的墙壁,面前成扇形围过来的忍者很谨慎地接近着。陈雨林看看他们又看看后面的墙壁,带着哭腔说:“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和你们拼命!”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这么大的一个大白兔。
几个忍者哈哈大笑起来,用半生不熟的华语说:“你拼命啊,哈哈,我看看兔子是怎么拼命的!”
陈雨林害怕极了,真正的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陈雨林反而不再害怕了,她歪着头看着面前的忍者,双腿一蹬墙壁,身体就窜了出去,粗大的后腿在一个人的身上一蹬就踹的他吐血倒了下去,借着反弹的力量,陈雨林飞快的在忍者之中蹦来跳去的,强的动态视力让她在急的运动中依然能扑捉到视线之中的每一点变化,几乎是眨眼间就完成了十几下的极蹦跳,当陈雨林落到地上站住的时候,十三个日本忍者才喷出满口的血液将蒙面布染的通红,软软倒了下去。
陈雨林的心脏跳的砰砰直响,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害怕。虽然背对着这些忍者,却依然看的很清楚,直到看见他们都不再动弹这才瘫软到了地上。
杀人的感觉让陈雨林浑身软,却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只是激动后的无力。说起来她也是见过很多血的兽医,死在她手里的动物比她救的多,她救的动物绝对比她杀的这十几个要多。只是杀人的感觉和杀动物的感觉不一样,这才让她有点接受不了,不过是一会的工夫她就缓过劲来了。
听到外面又来了人,而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以后,陈雨林这才默念了一个咒语,收起了兽型的变化,恢复成了人形。
等接到消息赶来支援的保镖们荷枪实弹冲进来的时候,就现他们的姐身穿一件毛茸茸的白色皮毛半身裙站在一堆死人之前,脸色红红的,喘着粗气。保镖们都惊讶地看了看地上的死人,然后再看看那个一向离经叛道的大姐,对她能独自一个人杀掉这些忍者还是有点相信的。她都能抛弃家族为她安排好的一切,上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兽医大学,还开了一个兽医院,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不过是杀几个该死的家伙而已,粗心的保镖们还以为大姐偷偷练过什么独门秘笈,没有太在意,可是陈家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哪?当下就不顾半夜三更的将陈雨林叫到了老宅子里去了,经过一番细细的盘问,陈雨林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说,终于坚持到了天亮,陈老太太(也就是陈瑞祥的母亲)话才让陈雨林回到老宅子里给陈雨林专门准备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丫头不愿意说就不要问了,派几个人跟着不就知道了,何必弄的丫头不高兴哪!天不早了,都歇着吧,散了散了。”陈老太太几句话就将一家子的人哄走了。
陈瑞祥回到自己的房里,马上吩咐几个伶俐的手下专门跟着大姐,打探是谁教给她的功夫,然后安排几个人将那些日本人的尸体都丢到刘峰的别墅外面去,自己这方面死的手下都要厚葬,抚恤金也要额放,不能让死者委屈活人寒心。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天都亮了,陈瑞祥随便洗了洗脸,就吩咐司机备车,赶去了市政府。
赵家强市长早就等着陈瑞祥的到来了,一个狐狸和一个老狐狸笑眯眯地进到了市长办公室里,关上了门密谈去了,到底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赵家强市长送陈瑞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