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高手打来的,其实上官籣枫昨天在公交车上给她打了电话寻求援助。此时她所打来的电话再次给了大家一线生机,她告诉上官籣枫已经完成了任务——顺利找到了那台发送病毒邮件的ID地址,并且读取数据之后,得到了第四首、也是最后一首诗:谁思想所怀,云辉群悲春,浮光离哀伤。离飘浮江湘,寄身青疏离——用除号得到的话语是“想浮光离哀伤青”,而这句话则是被刻在清风大学正门的匾额上的“敬校语”。
此时的梁华瑾闲着无聊,便翻开那些放在电脑桌上的案件资料,看到了上官籣枫昨天所照到的两个可疑男子的相片,待上官籣枫将手机收起后,向大家指出了那个戴着墨镜的人就是那天同上官籣枫争抢笔记本电脑时,为他们做向导的店员。
大家商议之后决定先将清风大学里的炸弹排除,然后守株待兔地等着瓮中捉鳖——要清晰地观察到清风大学只有在这对街的天桥之上使用望远镜,于是便出现了现在的情景。
男子悲惨地露出一丝苦笑,翻身跳下了天桥,已然看穿他意图的上官籣枫和梁华瑾同时箭步上前,分别抓住了他两边的肩膀。
七 后记
九月一日上午,清风大学已然开了课,上官籣枫在老师手中领到了一学期的课表之后便往下节课的教室走去,几个男生跑过来,拦住她问东问西,上官籣枫正要出手,身后传来已然熟悉的声音:“她有男朋友了,所以请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梁华瑾说着拉起她走开,扔下那几个男生在原地发愣。
“谢了,不过就是你不出现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上官籣枫挽起他的手臂,笑着道。
梁华瑾笑了笑,道:“看来我真的是出手及时而且很幸运,你在学校里很多人追呢!如果不是那件案子,我看我很难追到你,就这件事,我还要感谢那位大叔呢!”
上官籣枫叹了口气,惋惜地道:“其实他也挺悲哀的,自己儿子因为不能参加高考,在我们高考结束之后从清风的主教学楼上跳了楼,他又能去责怪谁呢。只能用炸掉他儿子就读过的学校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发泄,也怪命运那种捉弄似的安排,竟然让他那个学习很努力的儿子由于和同学打架断了一只手臂。”
“我看他儿子就是没有你那份觉悟,和我那份乐观,如果他有,就不会想不开去寻短见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没心没肺的!”上官籣枫开玩笑地掐了掐梁华瑾的手臂。
“也是,我这种乐观向上的人也不是好找的,所以你要珍惜哦!”
上官籣枫嘟了嘟嘴,继续着同男友的温馨嬉闹。
两人在主教学楼里分了手,上官籣枫坐在阶梯教室里翻开自己的日记本的扉页,读出了那排她引以为傲的话语:我们同样出生在这个地球,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是一种缘分;遇见和认识他人也是一种缘分——天堂,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相对的,地狱,也是一样……
冰女的诅咒
一 初见曹琳琳(1)
晴朗的天气透出九月末该有的那一丝还在苟延残喘的燥热,上官籣枫从清风大学主教学楼里走出来,直奔女生宿舍方向而去,她今天下午没有课,便应了舍友钱伊柯的要求,和男友梁华瑾一起去听听她亲戚的困扰。
上官籣枫就读于清风大学艺术设计系一年级,和计算机系的男友梁华瑾结缘是由于一个月前发生的一起爆炸案,他们也因此未进清风便闻名全校,加上两人的长相都算得上俊秀,便成为了一帮花痴围追堵截的对象,最后想低调的上官籣枫忍无可忍之下便在学校欢迎新生的庆典上当众破坏了自己在他们幻想中的淑女形象——施展学习多年的散打将讲台上准备好的五块砖一掌劈成了粉末。在她这一掌下去之后,那些自负的男生只剩下一小部分仍然“坚持不懈”。同时,那些以为她只是个好看“花瓶”的女生们一时间都成了上官籣枫的拥护者;而追求梁华瑾的那些花痴女对她则是畏惧了七分——具体表现在,前一天她们见了她还在吐口水、互相说着那种音量可以让周围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的“悄悄话”,更有胆子大一点的来威胁她,如果不离开梁华瑾就让她怎么怎么样的;后一天她们见了她就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事后梁华瑾问过她怎么想到这么一个一举多得的好办法,以及击碎了所有人对她的淑女幻想,以后就不怕两人分手自己没人敢要。上官籣枫面不改色地对他进行了一阵掐刑,之后开了几个玩笑这件事就过去了。
而她的几个舍友就是那次之后和上官籣枫开始做朋友的,钱伊柯更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还要拜她为师,最终被上官籣枫婉拒了。而这次钱伊柯似乎是有一位亲戚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据她前晚和昨晚的说法,好像是她远房表妹家里失踪了一个人又有一个人意外摔下山崖成了植物人,所以听说钱伊柯认识上官籣枫和梁华瑾这对前几天媒体上宣传得很火的“少年情侣神探”便来求她了。
上官籣枫穿过一条不宽的马路就看到了女生宿舍楼,十几米远的距离,她一抬眼便看到了穿着白色休闲T恤和牛仔裤的梁华瑾坐在草丛的树荫下,旁边有三个女生嘀嘀咕咕地在说些什么。由于是午饭时间,宿舍这边没有几个人,梁华瑾坐的地方又是角落里,不然上去和他“聊天”的女生估计早就排成队了。想到这,上官籣枫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昨天定在这个时间见面的决定,快步走上去的同时掏出手机通知了一下钱伊柯。
“籣枫!”收起手机后梁华瑾很合时机地叫了她一声,她加快了脚步,但却依然没有跑起来,梁华瑾小跑着出了草丛,拉住了上官籣枫的手,抬手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她这时瞟了一眼旁边,那三个女生气鼓鼓又有些失落地走开了,她在心里得意地笑了笑,掏出手帕给梁华瑾擦汗。后者显然吓了一跳,不解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居然这么体贴。”
上官籣枫一听就火了,甩手吼道:“我什么时候不体贴了!”
梁华瑾指了指她手中小熊图案的手帕忙道:“不是……我用词不当,我是说你什么时候用起手帕了,而且还是这么可爱的花纹。”
“哦,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