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是推理爱好者们口中热忱的话题之一。
有人说那位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就是大臣女儿的后代,之所以连续残杀了几个**,是为了找到那颗被诅咒的宝石,但提出这一理论的人说不出杰克要拿宝石做什么,所以这一说法并没有几个人支持。
“所以更多人知道的,是它的另一个名字,‘被诅咒的密涅瓦’。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得来这照片的,但是这上面会提到‘开膛手的遗传之石’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这个说法到现在还有人支持。”
挠了挠下颚,梁华瑾显然完全抛弃了质问的神情,满脸好奇地问道:“你对开膛手杰克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看法,或者是支持的理论吧。”
上官籣枫露齿一笑,睁开眼看着司机的方向,抬手抚摸着胸前晶莹的蓝,道:“师父要我研究过开膛手杰克,我觉得这颗宝石和她还是有关系的。当时在贫困潦倒的东区,一颗这么大的宝石典当掉是可以过上几个月甚至一年的,可是这宝石,”她扯了扯脖子上的黑色细绳,嘴角的弧度变得苦涩:“戴上了之后就拿不下来,师父说过这件事,我找到了另一个传说,里面有提到这颗被下诅咒的宝石会陪伴戴它的人到死,我研究了很久都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某种化学物质或者物理现象导致的。”
“你的意思是开膛手在找戴着这颗宝石的人?”梁华瑾皱眉问道,他实在想不通,开膛手残杀了五个女性,难道就是为了找一个人?
“对。”上官籣枫轻轻点头,“我认为是戴着这颗宝石的人害死了开膛手杰克的什么人,要知道,大多数推理学者都不认为第一个被害的女性是开膛手杰克所害,而我恰巧是其中之一。
“杰克可能是第一个被害者的儿女或者姐妹,我认为姐妹或者女儿可能些,因为那五个被害者都是**,不可能有丈夫,如果有也不是什么好丈夫或者卧病在床,这样不可能去为妻子报仇;同理,如果是儿子,肯定会去工作,身有残疾或是对母亲不好也不会为母亲杀人。
“女儿或者姐妹就不一样了,当时的情况,找工作是一件相当难的事,女人只能做洗衣妇或者**这类低三下四的活计,没有人会看着女儿或者姐妹与自己一起堕落,所以她肯定是一个人撑起家里的开支……”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看沉思中的梁华瑾,吐了口气不经意间动了动身子,回过神的梁华瑾笑着搂紧她的肩,为此她抱歉地一笑之后继续讲述道:“有人盯上了这颗宝石,案发时她之所以被刺数十刀是由于凶手的慌乱,在她之后那些被害人都是被剖腹弃尸在大街上,杰克用同样甚至更残忍的方式来进行报复。至于她为什么选择了那四个人,也许是因为那些穷得肚子一饿就是几天的人突然变得有钱了,也可能是她们同别人吹嘘自己突然赚到了钱,或者是喝醉之后说溜了嘴。
“第五个死者之后,杰克就人间蒸发一样地消失了,我想是她在最后那个人身上得到了原本属于她亲人的宝石,所以去了别的地方,或者一直在那里,只是人们渐渐遗忘了开膛手杰克。”
三 噩耗(11)
“所以你也认为,杰克就是那个大臣女儿的后裔?”
摇摇头,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快速变换的景物,“也许是杰克的母亲或者祖先意外地得到了这颗宝石,我不认同那个传说。这世界上不可能有诅咒或者巫术存在,只是人们的心魔随时有可能成为所谓的诅咒。”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上官籣枫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梁华瑾倚着座位面向顶板上的气窗发愣。天鹅绒一般的黑幕上缀着点点星光,公车载着两人逐渐驶进市中心,四周的灯光随之明亮不少。
“你多久没说过那句座右铭了?”沉静半饷,梁华瑾抬手轻轻蹭了蹭鼻尖,转头看向怀中的她道。
上官籣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后愣住了——街道两旁瞬间掠过的霓虹被挡在身后,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颜色不停更换的光晕,墨蓝色的休闲羽绒服衬着阴影中的面孔,单眼皮下透露出一丝惆怅,却使得那双黑眸格外明亮,高挺的鼻梁顶端微微反光。上官籣枫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梁华瑾此时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处于炼狱中的天使。
“籣枫?”见她呆愣地看着自己,他便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过神的上官籣枫急忙别过头去,胸口好似被一块巨石堵住一般地难受。
见状,梁华瑾皱起眉,将手抚上她的额头,用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担心地叫道:“籣枫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脑海中不断出现他刚才背着光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为了压制这种逐渐膨胀的恐惧,她只得重新转过头去盯着街道两边的风景,闷声问道:“你说什么了吗?”
“啊?我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应该是太热了。”她牵动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扯了扯绒衣的领子,试图转移话题道:“刚才你好像问我什么座右铭?”
“我们同样出生在这个地球,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是一种缘分;遇见和认识他人也是一种缘分——天堂,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相对的,地狱,也是一样。”放在她头上的手并没有丝毫要拿下来的迹象,眉头紧锁的他思索着吐出话语。
上官籣枫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那浅浅的笑颜里包含了太多意味,正在梁华瑾疑惑地挑起眉想问她笑什么时,她微启薄唇道:“其实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我本来认为前半句就够我用的,这就是我从秦家回来后都没提起过的原因。”
“后半句是什么?”梁华瑾立刻挑眉问道。
吐了口气,她轻轻低下头,缓缓道:“错的缘分就如同长在枫树上的兰花,姿态再美,也是不对味的感觉。”
“这段话怎么像是你的作品?”挑挑眉,他带着三分笑意问道。
“这是我师父常挂在嘴边的话,他说是她女儿隋珺韵的作品。”
公交车这时到达了终点站,梁华瑾不情愿地拉着她下了车,走到另一个站台后,他抬手看了看表,叹了口气嘀咕道:“但愿我们没错过末班车。”
“如果错过了,你打算怎么办?”
梁华瑾张张嘴刚想回答,抬眼扫过马路对面的交通指示灯,立刻看到了什么似的拍拍她。上官籣枫转头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