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走出来,他早就感到一男一女两人的气息了,但等看到凌一宁这般可人的女孩勾着玄飞的手一脸甜蜜,心里的妒火就跟烧着的棉被一样的撩人。
凌一宁还不知好歹的靠近了些,她那棉软酥嫩的胸脯倒有大半都压在了玄飞的臂膀上。
这倒怪不得她,饶是玄飞再三的提到了丑人的脸有多怪,有多丑,有多吓人,骤然一见,还是吓得不轻,这比在深山老林里突然窜出个光着臂膀的老妖怪还能让她心寒。
人要长成这样,那得多花工夫啊。
这不像是受伤受的,倒像是他娘在生他下来时,像是个老雕刻匠人,小心翼翼雕凿出的残次艺术品,要多毕加索有多毕加索。
丑人出场跟上回一般带着浓浓的黑气,这让玄飞一半确定他修的四种魂气中有一种是土魂气。
为何只有一半确定?谁知道他是不是估计搞的迷魂阵,在怀里拿了个能烧黑烟出来的电影道具,或者是用魂气相互的浸透沾染而成的。
玄飞的话,丑人要信就怪了,他又妒又恨的瞧着这两人,特别是凌一宁的出现,让他心里满不是滋味。
在这里守了整整四十年,就做了整整四十年的处男,连女人什么滋味都不知道,靠着的是已翻得稀巴烂的阁楼,每隔三天打一回手炮,实在是郁闷到家了。
现在看到这般水灵的上等白菜,他口水都快掉了出来,要不是要端着架子,他这早就冲上去来个撕衣大战了。
“哼,令条!”丑人没有戳穿玄飞的谎言。
“咻!”
令条从玄飞的怀里飞到了丑人的手中,丑人低头看着手里的令条,跟上回那块令条一模一样,掌门能两回都一点偏差都没有的拿中同样的令条?
这不是没有可能,但这可能就跟炮弹两回都打在同一个坑洞里一样,属于小概率事件,这让丑人怀疑玄飞的动机。
但玄飞连着两回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这绝域墓园里除了英魂不散的老鬼外,连个球都没有,这些人死前可是将所有的东西,连衣服都脱下来烧掉了,至于那些能称得上宝物法器的东西全都收归到了魂阁中,想来盗墓也挖不出能有水响的东西。
这个掌门新收的关门弟子到底想来做什么?
“这令条有问题。”丑人低沉着声音说。
其实他不用故意低沉,他的声音就越低的了,沙哑不说,就像是被人用硫酸倒在喉咙里烧坏了嗓子似的,要不是长着副不是人的人样,都能让人怀疑是不是神农架跑出来的顶级山魈。
但就是山魈,都没长得这般丑的。
一到万圣节不用打扮,跟街上一走,谁都得竖起大拇指说声好。
“什么问题?”玄飞问道。
他在拖延,就按搞定韦清河的时间来算,要搞定这丑人,就算是加强的超级睡香,要花的时间都不是一时半儿,好在照明香将这些照得一片通亮,而睡香都点在凹处,这睡香发出的烟又是无色无味的,丑人的眼睛不会转弯,自然瞧不到。
只需要拖下去,玄飞不打没把握和费力气的仗。
不到万不得一,他不会和丑人放对。
就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都不会对付个连他妈抱着他都哭的娃。
小白抖了抖身子,瞧着就像个大白球,它能听懂两个说的话,它是灵性到了极处的雪兔王,就更为这丑人感到悲剧,它在等着眼看着这丑人被睡香作用而倒在地上。
然后它会毫不犹豫的上去踩两脚。
“有问题,”丑人不会将心里的怀疑说出来,那要是玄飞说他是在怀疑掌门的话,他就糟糕了。掌门要怒起来,十八个丑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就是秦阳出手,那也是只能挨打的份,“直觉上有问题。”
丑人憋了半晌说出这么一句没谱的话。
玄飞当即就是一哼:“你的直觉顶个屁用。”
说完,他就搂着凌一宁的小蛮腰,一摇一摆的往里走去。
“你等等!”
丑人突然一闪身挡在两人跟前,眼里冒着火。
也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这万年没搞头的守墓人心理有些扭曲那是肯定的。
三十岁的处男,二十五岁的处女,都是要去看心理医生的。
何况光凭长相来瞧就少说六十往上的丑人了。
玄飞以为他要做什么,眼神一凛,就准备将两仪盘弄出来,给他个好看,就看他拿出个手机,他一时绝倒。
就在这时,睡香终于起了作用,在他还没拨号通掌门的电话时,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现在玄飞要考虑的是吸还是不吸丑人的魂气了。
考虑再三,他决定放这丑人一马,倒不是突然有了什么慈悲之心,只是觉得要惹出事来还是挺麻烦的。
他将丑人的手机收走,在天门混了十来天他就瞧清楚了,四堂堂主以上的才有手机,连秦阳都没有,不定拿手机还能给外头打个电话,就是不知机站设在哪里,怎么在这阵法中还能有信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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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双魂开
要有旁的修行人瞧着这一幕,铁定得傻眼,地上躺着个四魂强者,两个一魂修行人站在旁边靠着山壁在轮着打手机,地上还蹦跳着个快磨盘大小的兔子。
“这肯定是传说中的卫星电话,”玄飞指着手里的手机说,上头连个牌子都没有,“我给正叔去个电话再说。”
“喂?”凌正坐在雪月楼里煮茶,最近雪池村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到处都是上山来采参挖药的商贩,送着日用品上山的货郎也不少,他跟李谦没事就煮煮茶,摆个棋盘磨时光,帮里的事大多是滂滂和木清风、火凤凰在处理,闲得蛋疼。
看着是个陌生号码,刚想掐断,想想还是接了起来,这山上不多的固定电话还是刚开通的来电显示,知道号码的人也不多。
“正叔……”
“玄飞?”凌正惊得失声,在摆着棋盘的李谦一个箭步飞掠到他身旁,小声道:“是帮主?”
凌正点点头,他能听出玄飞那极有特色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磁性,而又不失油滑。
“来,你跟你爸说两句。”玄飞瞥了眼手机上的信号,满的,电池,满的,就递给了凌一宁。
“爸!”
“哎哟,闺女!”凌正叫了声就赶紧问道,“你们考没考过天门的试呢?”
他是被洗了脑,沂江那一档子事都想不起来了,就知道跟玄飞和一宁去沂江,最后不明不白就回到了长白山。
“我们在天门呢。”凌一宁微笑着双手握在手机上,听到父亲的声音,心里暧洋洋的。
“天门?那么说你们考过了?”凌正又惊又喜的道。
李谦这两天也正为这事琢